了举得吧,当年为何没有进京围观呢?”
沈犹欣听此话,缓缓睁开了双眼。思索了一会道:“是啊,只因长年来未有适当的官职空缺,所以才一直闲在家中吃着祖上留下来的家底。幸有皇上的恩赐每年都赏赐没有为官的秀才、举人一些吃喝供应一家人才得以苟活到现在。”
“京中丞相一职现缺,不如让老人家来试试。”
墨夷凌此话一落,沈犹欣急忙起身跪地,一脸胆怯。
“你这是何意?”墨夷凌看着一边跪在地上的沈犹欣眉头紧皱,语气略有不解。
“皇上三思啊,丞相一职家父怎么担当的起?”
沈犹欣不知墨夷凌心中到底怎么想的,跪在一边不敢放肆,历代君王喜怒无常不可掉以轻心啊。
“如何担当不起?他可是朕爱妃的生父啊。”
墨夷凌试探的语气让一边跪着的沈犹欣额间隐隐冒出细汗,呼吸渐渐的便的急促。
“妾身身在后宫,若皇上把父亲安排在朝堂岂不是官妃勾结祸乱朝纲?妾身诚惶诚恐!”
沈犹欣的双手放在腿上瑟瑟发抖,眼神再没了那时的放肆,反而跪在地上如做了错事的罪人一样。用过饭、又同淑妃说了一句女儿家的知心话,沈犹欣便匆匆的走回夜寒宫。途中又一次路过了冷宫的防门之外,外面的宫门紧闭,里面的那个女子让沈犹欣眉头微皱,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同她坐下长谈一番。那一日与她的争吵,好像把几天之间的闷气都释放了,吵架还真是一件超爽的事情呢。
摇摇晃晃的走回了夜寒宫,瑶贵人的事情让她联想到了二十一世纪的事情,二十一世纪的人和事在她的脑海中一遍一遍的回想着。那个世界比这个时代要好的多吧,起码死了知道是谁害的,她是真害怕有一天死了都不知道是谁放的暗箭。
走进正屋,一边的小丫鬟过来斟好茶,放到桌子边。
小顺子手中的拂尘不停的在沈犹欣的周围挥扫着空气中细小的蝇虫。
沈犹欣刚刚坐下身子,便迅速的站起身来,将雪梅她们安置在外面,她撩起帘子走了进去。
小荷有心事,也并未睡得安稳,听见有动静便急忙睁开了眼睛。见是沈犹欣进来,心中安稳了许多,只是淡淡一笑。
“没什么事、你安心休息就好,我都能搞得定。”
沈犹欣柔柔的笑着,不想让小荷心中有什么担忧,短短几日的相处,早就让沈犹欣心中将她视为穿越过后最重要的人。并不是因为她重情义、幼稚,而是这个女孩毕竟是她穿越到这里后对她最好的人,她想珍惜。
“姑娘、虽然应该叫你小主的,但是还是觉得叫您姑娘更亲切。你要是有什么事情,一定要给我商议啊。不要一个人扛着,说不定我能帮上姑娘什么呢。”
小荷看着一边的沈犹欣,感觉她勉强的笑容之下,藏着许多哀愁,心中浮出几丝心疼。
“娘娘、皇上来了。”
雪梅在门外轻声的说着。
沈犹欣回头朝着小荷柔声道了一句:“这下什么都好了,你不用担心了。”
沈犹欣还正担心着呢,要是主动去找皇上还有些不妥,他这时候来真是再好不过了。
下一瞬夜寒宫大大小小的奴才们按照尊卑之序先后双膝跪地行礼,一抹黄色走进夜寒宫。
沈犹欣几步走到门口,低身迎接:“妾身恭迎皇上。”
“恩?”墨夷凌低眼扫了她一下,连忙双手将她扶起。“不是说了吗,你无需多礼。”
沈犹欣跟着墨夷凌走进了屋中,桌子上早就准备好了茶水。
沈犹欣将茶水递给墨夷凌,脸上故意漏出忧愁之色,眉间急促。
“爱妃这是怎么了?何以面色这般难堪?”
沈犹欣故意强勉一笑道:“陛下,我现在拥有有的一切都是世间最好的,又有什么可忧虑的呢?”
墨夷凌沉吟:“爱妃不要故意遮掩了,朕还不了解你么 ,有什么就说吧,朕一定会答应你的。”
“也没什么,只是那时去拜访淑妃姐姐,见她一脸忧愁。一问才知,原来是其家父病了,因不能回去探望尽些做儿女的孝心才如此忧愁。又同姐姐聊了几句,姐姐便落下泪来,见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心中实在是恋爱的很。”
沈犹欣故作伤怀,眼帘中略显忧愁,却又偏偏嘴上提起几丝笑意装作很不在意的样子,让一边的墨夷凌在一边看着更加不舒服。
“就是这么一件事情另你如此哀愁、你却就这样自己忍着,也不愿意同我说?”
墨夷凌即便这样,依旧在她面前称他自己为‘我’,将帝王的威严收敛的干干净净。
“我说了,皇上不会觉得妾身做作吗?这点小事情也要对您一提,丝毫不考虑皇上日理万机的辛劳,也不是一个妻子该做的。”
沈犹欣沉了沉眼帘,坐在一边,语气中几分凄凉,却让人听着并不做作。
“这又是什么大事呢。”墨夷凌轻声叹了一口气,朝一边伺候的公公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