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你记得你还只是个孩子,凡事别将自己压的太紧,不然你会不快乐!”邪风冥将捡起来的一个小木马交到邪君义手中道。
“爹爹……”邪君义接过那小木马竟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邪风冥拍了拍那孩子的背便急忙沿着这熙熙攘攘的大街接着寻起了上官欣怡,他此刻心中难受的紧,他恨不得将那女子寻到之后好好的打上一顿!
这般大的人了竟这般的不让他省心,难道离开自己和孩子她便真的那般的开心不曾?
就在邪风冥心中无比杂乱之时,邪君义望着不远之处围着的那群人呼喊道:“你们这群坏人,我不许你们欺负我娘亲!”
邪风冥听到自己儿子这般的呼喊不禁皱紧了眉头向着不远处那群人望去……
只见上官欣怡被一群男子围在中间,而她的怀中似乎还护着什么东西,从远处看此刻她的面容十分平静,丝毫没有这群人将她围住而有丝毫的不安。
邪风冥见到上官欣怡的一刻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他对着自己怀中的孩子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随后便小声道:“义儿乖,别出声,我们在这里看着你娘亲如何将那群欺负她的坏人制服可好?”
邪君义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道了一声好。
邪风冥此刻心情似乎好的很,只要让他寻到上官欣怡,得知上官欣怡不是故意想要离开他的,他的心中便无比的舒畅。
虽然眼下这上官欣怡被这一群五大三粗的男子围在此处,但邪风冥心中却十分的清楚,这挨欺负的未必会是上官欣怡!
这群人一看便知是那个富贵人家的家丁,而能让这般的家丁做出这般的事情来的也便只有是他心心念的女子惹到了他们,虽然他此刻并并不知这上官欣怡究竟是因何事得罪了这群人,但他敢断定的是,这定与她怀中所护住的东西有关。
虽然从此处他并不曾看清那东西究竟是何物,但依着邪风冥对上官欣怡的了解,这样东西定是她十分看重的,不然她也不能这般的便出了手,惹怒了这么一群人……
“爹爹……那群人好像好厉害的样子,娘亲真的能打的过他们么?我们要不要过去帮帮娘亲?”邪君义望着不远处的一群人不禁担心的出声道。
邪风冥摇了摇道:“不用,你娘亲可厉害的很,不信我们便来打赌可好?”
“那……那赌些什么?”邪君义好奇的望着邪风冥出声道。
“便赌你娘亲用不上我们自己一人呢便能轻松的将这群打趴下!”邪风冥望着上官欣怡所在的方向出声道。
“那若是爹爹输了该怎么办?”邪君义诚然一副小大人摸样道。
“我若输了……”邪风冥的话还不曾说完,便一脸疑惑的转过头望着自己的儿子道:“义儿,是谁教你赌的?”
此刻的邪风冥竟是一脸的黑线,他适才一时兴起才提出来赌些什么东西,跟本就忘了在自己怀中的孩子他还是个孩子,而此刻他却突然反应了过来。
若是在自己怀中的这个孩子询问自己什么叫做赌还有情可原,但这孩子却恰恰问的是赌输了该怎么办……
这诚然定是在宫中有人教过这孩子赌才是!究竟是谁胆敢这般的教坏他邪风冥的儿子,难道不想要自己的性命了不成?
“嘿嘿……太爷爷不让我们说,他说过,只要我和弟弟不告诉爹爹和娘亲,这东西是他交给我们的,他便教我们怎么玩!所以我才不要告诉爹爹是谁教给义儿赌的呢!”邪君义笑嘻嘻的邪风冥道,显然这孩子是在使坏才这般的说的。
邪风冥皱着眉头轻抿着嘴,片刻才咬着牙道:“邱云鹤……你竟教我儿子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