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就在一旁的禁卫准备给那采花贼松绑之时,却被一旁的大臣给打断了。
他向下拜了拜道:“皇上,切不可这般轻易的便将这贼人放开,若是将这贼人这般的放开,伤了圣驾便得不偿失了!”
他并不关心这两人究竟谁会赢,他较为担心的是这贼人被逼急了会威胁到邪风冥的性命,若是邪风冥的性命有碍他们这一群人便都会受到牵连。
平日里他在怎般的与这群大臣们胡闹都无所谓,但若是威胁到邪风冥的性命便不得不让他在三的思索一番了,平日里邪风冥会因种种关系而些许的放任他们,但一旦邪风冥受了伤,他便能够以这个由头轻而易举的将这件事给了结了。
“不碍事,放吧!”邪风冥并没有去理会那出声的大臣:“朕若是出了什么事自然会有你们这一群人给朕做陪葬!”
他的这番话好似在说给那贼人听又好似在说给某些设计出这件事情的人听。
站在一旁的禁卫见邪风冥这般说,便毫不犹豫的从怀中抽出一把剑来,然后将那贼人身上的绳索都给割断,然后将手中的那把刀扔给了在了地上。
采花贼将嘴中的绢子拿了出去,单手捡起那地上的那把剑,一个踮脚便向着站在一旁一动未动的女子袭去。
在这女子刚来之时他便从这女子身上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他从不曾想过原来这皇后娘娘竟会是一个这般的高手,今日就算是豁出自己性命去他也定要将这女子打败,否则不仅自己要死就连自己的主子恐怕也难逃一劫!
采花贼手中的剑眼看着便要刺进那女子的后心,那女子竟露出了一个十分诡异的笑容,一个闪人便躲了过去。
采花贼见自己的剑落了空急忙用剑抵住地面,他手中的剑微弯,他整个人都倒立着继而转身向着躲过他一剑的那女子袭去。
上官欣怡在屋顶十分愉悦的看着底下的那一幕,她喃喃道:“可惜了,这般好的男儿却要死在冷傲的手上!”
站在那与那采花贼打斗的不是别人正是那刚跟随上官欣怡没进宫几日的冷傲!
冷傲的身手可以说是上官欣怡亲自调教出来的,她的能力上官欣怡在清楚不过了,她看得出那采花贼的功夫虽然不弱,但照比冷傲来说却差的不止是一点,那采花贼用不了一时半会便会被冷傲给制服!
她心中清楚的很即便此刻冷傲的身后不如这男子,这胜负已然已经分出来了,怪就要怪在这满朝文武至今为止近距离见过她上官欣怡的人还没有几个。
若是她没记错这群大臣也只是在封后大典之上远远的见过她一回,而那次恰逢白朗出现扰乱了这一切,这些人根本便没有可能记住自己的容貌。
也便是这样,今日便让邪风冥钻了一个空子,让冷傲替代了她!如此一来,即便是这采花贼胜了冷傲也算是败了,既然这采花贼都能进的去自己的房间做出那档子伤风败俗之时,为何连自己的摸样都不曾记得,这未免也有些太说不过去了吧?
此刻最为着急的反倒不是此处的婉家父子与那贼人!而是头部受了伤之后的婉儿!想必此刻通风报信的人已然将此处的一切都告诉给了婉儿吧!
她此刻倒是要看看这婉儿还有什么法子能让这等局面扭转过来,若是她所料不错,此刻她应该是急着去寻王萌儿了!
毕竟这些日子以来,这婉儿唯一接触的比较多人便是那被自己夺走了孩子的王萌儿,若是她猜测不错她们二人定在私底下做出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果不其然,这婉儿正如上官欣怡所料此刻不顾自己头上的伤,急急忙忙的来到了王萌儿的宫殿内。
王萌儿此刻正拿着一块上好的料子端详着:“哟,妹妹这是怎么了?”她见头上缠着白布的婉儿急冲冲的走进来不由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脸的震惊。
“先别说妹妹我了,我让姐姐办的事情可曾都办好了?”婉儿开门见山的问道。
“办好了是办好了,只不过这消息恐怕一时半会还传不到皇上的耳朵里!”王萌儿看着一脸焦急的婉儿出声道。
“办了就好!妹妹那还有事便不叨扰姐姐了,妹妹我先行告退了!”婉儿见王萌儿将那件事已经办妥了,便略微松了一口气。
虽然这件事一时半会还传不到皇上的耳朵之中,但她却可以让这件事立即传到众位大臣的二中,只要这件事情一旦传了出去,即便皇上拆穿了采花贼一事,也不会那般快的便去查幕后的主使,这般一来这件事便还有缓机,不然他们婉家便算是要完了。
这件事终究是她有些操之过急了,若是她能够让自己的父亲讲过那真的采花贼人抓住便好了,此刻想要去绊倒上官欣怡是不可能的了,眼下唯一要做的便是在这事态还未涉及到自己之前把所有的矛头都指向王萌儿这般一来自己便与父亲便可以脱身了。
眼下除去上官欣怡的事情已经不是最为首要的了,此刻最为首要的便是保住自己与家人的性命!
“哎!妹妹干嘛这么急着走啊,你还没告诉姐姐你这头上的伤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