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欣怡越是这般的摸样,这王萌儿心中便越是怕的很,这般的上官欣怡让他摸不出丝毫的头绪来。
“皇后娘娘恕罪,臣妾也只不过是一时疏忽才会犯下这样的大错,臣妾绝无冒犯之意,臣妾之所以会打了皇后身边的嬷嬷也是一时情急,怕公主受了委屈……”王萌儿的话还不曾说完便被上官欣怡给打断了。
“你的意思是本宫会纵容本宫的手下的奴才伤了公主亦或是本宫故意派手下去伤害公主?你认为你的一位公主便能影响到本宫的地位?还是你觉得你的这一位宫主能够影响我儿太子的地位?”
上官欣怡说着便已经站起了身,她缓步来到王萌儿的面前道:“这两年不曾见,你便忘了什么才是为妾的本分,自以为皇上封了你为妃你便觉得你这一生便都可以无忧了,所以才迫使你如此顶撞与本宫,还是……”她顿了顿道:“还是你妒忌本宫的后位。才这般的胆大来唆使你的女儿激怒于本宫?你是不是就断定了本宫不敢拿这皇上的小公主怎般所以才如此的肆无忌惮?”
“臣妾……臣妾不敢……臣妾绝无此意……”王萌儿越听心越发的慌了起来,上官欣怡所说这般话却是她不曾想过也不敢想的,她还没有愚蠢到去做那等的事情,她只不过对上官欣怡一时的怠慢没想到竟会闯下如此大的祸端来。
她此刻竟觉得无力的很,若不是自己的女儿恐怕自己也不至于如此,这也都怪她管束不佳,这沉湖也确是从她的口中说出来的,这上官欣怡不在的这两年里她也曾处决过一些不听话的奴才,用的便是沉湖的这个法子。
虽然皇上十分清楚她的所作所为却重来不曾过问过她的胆子也便越发的大了起来,最终竟丝毫不避讳自己的女儿去做这等事情。
原本这小小的孩童是跟本无法懂得这沉湖的深意的,也自然不会将这两个字放在心上,但她却偏偏让自己的女儿见识了一番何为沉湖……
小宫主见自己的母妃竟如此的被这前去这长相颇为美丽的女子欺负心中愤恨的很,在这宫中还不曾有人敢这般的对待她的母妃,她虽小但却懂得不让旁人欺负母妃的道理,若不是她的身子被母妃拉住动弹不得恐怕他此刻早便冲上去打着女子了。
“母妃你放开我,我定要将这坏人打死不可,谁让她竟这般的欺负你!”那小小的还童不禁挣扎的要从王萌儿的怀中挣脱出去,但毕竟她小的很,在怎般的挣脱也不曾有跪在地上王萌儿的那般的力道。
上官欣怡望着这般维护自己娘亲的小人儿,不禁露出一个笑容来,蹲下身子,伸出手抚上那小小孩童的脸颊。
上官欣怡的这般举动可是吓坏了王萌儿她急忙将那孩童护在了身后:“皇后娘娘恕罪,公主她还小不懂事,她绝不是有意要冒犯您的……”
上官欣怡的手就这般的停留在了空中,她望着无比紧张的王萌儿竟在一夕之间想起了自己的母亲。
她的母亲在她儿时便是这般的护着她的,那时的自己也好似这孩童一般心中充满的愤怒。
这便是人性,可是上官欣怡不曾做过过分的事情不是么?她不曾去招惹过她们,不曾对她们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即便是此刻她也只是在口头上治她们的罪不是么?
为何,这两人母女竟还是这般的恨她?不……不止是这母女,还有这跪在地上的女子,这些女子在面上敬她在心中却都在记恨着她!
她究竟做错了什么?她什么都不曾做错过……直至此刻她才知道,原来不一定弱小的人所做的反击便一定都是对了的,因为弱小她的恨便在她的心中。
若是她们成功的将自己绊倒,那么她们便是会如同复了仇的自己那般,觉得这么多年的苦日子终于过去了,只不过她们的苦与自己的苦却不同,她们的苦源于她们自己,这都是她们自己种下的孽……
“呵呵呵,咳咳咳……”上官欣怡笑了,许是笑的太过剧烈,竟不由的咳了起来。
站在身后的宫女见上官欣怡咳的这般的厉害,不由上前将上官欣怡搀扶了起来。
上官欣怡由着那宫女搀扶着坐回到了原处,她望着那被王萌儿护在身后的公主,缓了好一会才舒缓过来:“贪婪!你们这群永远不知满足为何物,过度的贪婪,念着你们不曾触及的东西,你们想要去碰触却都没有那般的本事于是便被比你们强大人所打压,打压的一文不值……”
“这时的你们便是十分的不甘,委屈……怪自己的能力不足,然后你们便会等,等有朝一日能力够了在伸出你们那贪婪的手,然后将你们强大的对手给侵蚀掉,在这个过程之中的委屈便将变成了恨……但是你们的委屈便真的是委屈么?”
不知为何上官欣怡竟缓过神来后竟从嘴中说出这么一番话来:“你们所谓的委屈只不过是你们不甘所化,你们渴望权利,你们希望站在这万人之上,可是你们可有想过即便是你站在了我的这个位子,你们会在这个位置上待上多久?一年两年或是五年十年?
即便是你们坐了上来,你们也一样终有一日会被,同昔日里的一样的你们从这位置上给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