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急忙向着上官欣怡磕了一个头道。
而那粉衣宫女只是学着那紫衣宫女将自己的身子弯了下去,额头紧贴着地面,却依旧一声都不曾出过。
显然这粉衣的宫女年幼的很,连哄主子的话都不曾会说,反倒是那紫衣宫女虽在心中十分害怕上官欣怡,但却也不忘了要哄上官欣怡开心。
上官欣怡并没有去责怪这些宫女的意思,却不想这两个年幼的宫女竟会如此的怕她。
“你们两个多大了?”上官欣怡望着那年岁没有自己大的两个宫女将自己的声音放的很轻,好似怕惊了这两个女子一般。
“回皇后娘娘的话奴婢今年十五了。”答话的宫女乃是那年岁长些的。
“回……回……回皇后娘娘……奴婢……奴婢今年十四岁……”那年岁略微小的些的宫女回答道。
“都起来吧,这天寒了,你们虽年纪尚小,却也经不起这般的跪着!”上官欣怡扶着自己的额头,淡淡的说着,此刻她并不想去责怪与这两个宫女,好奇心但凡是人便都会有,若因这奴才的一时好奇便处置了去,恐怕死在他手上的人便会很多……
她曾记得自己小的时候也曾有过这般好奇的时候,趴在墙角看她的哥哥姐姐读书,结果她被发现后,被她的哥哥姐姐毒打了一顿……
那中疼痛即便是过了这么多年她也不曾忘记过,那时的事情她本该记得不是这般的清楚才是,但不知为何她却是记得十分的清楚,许是太疼了,所以她才会记得……
“奴婢不敢……”跪在地上的二人一口同声道。
上官欣怡还要说着什么,来未曾来的及说出口便被一旁突然出现的秀女给打断了。
“皇后娘娘吉祥,婉儿给皇后娘娘见礼了。”一张相颇为俊俏的女子向上官欣怡跪拜道。
若是仔细看去不难看出这女子便是昨夜被白朗所掳去指路的秀女……
这秀女此刻依旧胆寒的很,昨夜若不是她命大恐怕便……她简直不敢在下去,若不是昨夜那歹人还算守信用恐怕即便是她此刻有命在,她都不曾有脸去活。
她今日本打算散散心,将昨夜的阴霾扫去却不想远远的便看见皇后坐在那亭子里训着话她原本并不想过来,但却又思起昨日之事不由的心中略有不甘才大着胆子走到了上官欣怡的身旁。
想必昨日那贼人已经得手了才是,若不然凭着皇后娘娘的这般身份定不可能像此刻这般的平静无波才是。
在这秀女的心中还是颇有些不甘的,经过昨夜之事这秀女对这上官欣怡的看法已经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昨日乃是采花之贼,那贼人一旦得手便说明这上官欣怡便已经成为了一个不洁之人,若是这般的女子还能在这后位上坐着,且母仪天下岂不是太过不公了么?
如此不洁之人都可坐在这后位之上,那她这洁净之人为何便不能坐在那个位置上?
此刻这女子心中已全然是对上官欣怡的不满已经不甘,她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也无非是想试探试探这皇后娘娘罢了。
上官欣怡望着这突然出现的女子,不由的一愣,她望着那女子道:“你是何人?为何会出现在此处?”
上官欣怡似乎忘了在前些日子邪风冥选秀之时那群秀女所着的服饰的样式,若是她还记得定然不会问出这番话来,因为这眼前女子的服饰便是那秀女的服饰无疑。
“回皇后娘娘的话,奴婢乃是皇上最近召进宫来的秀女婉儿。”那女子恭恭敬敬的说道,丝毫看不出她心中竟已那般的瞧不上上官欣怡。
“哦?婉儿?婉儿你是哪家的大家闺秀?”上官欣怡并没有让这女子起身的意思,而是继而询问着。
不知为何上官欣怡及其不喜欢这突然冒出来的这个女子,这等的反感是她从来不曾有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