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风冥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鬼判离看邪风冥竟然如此的反应不由得摇了摇头,看来就算是跟他说这般的话也都是白说。
“老朽先开几幅药房给王妃,若是王妃今日醒来,王爷切不可再刺激到她,不然她会怎样老朽也不敢去保证!”鬼判离说着便拿起了纸笔写起了药方。
这些方子皆是些调理的方子,她身体的损伤及其的大,若不在行调理恐怕此生都很难再调理过来。
邪风冥没有言语只是一眼不眨的望着那床上的人儿,两年后的失而复得,这般的心思有谁能懂,纵然他恨她怨她,甚至怪她,怪她从未将心思放在自己的身上,怪她竟为了白朗连自己的生死都不看中,何曾几时她能够不顾自己的性命而去为他一次?
她那日的决然依旧在他的脑海挥之不去,他伸出手抚上上官欣怡的脸颊,刻画着她的眉眼,这张脸他思念了两年恨了两年,如今这般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他如何不心痛?
这两年里,他的御书房之中到处都能寻到她的画像,那些画像皆是在他想念她之时所画下的……
原来心中所念之人离开自己竟会这般的痛苦,他曾发过誓要将她困在自己的身旁,如今她就在自己的眼前,她绝不允许她再离开自己一步!
上官欣怡昏迷了整整一日,邪风冥便在她的身旁守了整整一日,待到上官欣怡悠悠转醒之时邪风冥已经趴在床头睡去。
上官欣怡刚一睁开自己的眼帘见到的便是邪风冥睡在她床边的摸样,她不禁伸出自己的手,抚上邪风冥那满头的白发,她……终究还是喜欢他发色如墨之时的摸样。
邪风冥睡得及轻,在上官欣怡触碰到他的时候他便已经醒了只不过他却不愿意去动罢了,他若此刻起身,他该与她说些什么?无非是些讥讽的话语罢了,他在她的面前似乎放不下自己的架子。
上官欣怡抚过他的青丝微微的叹了一口气,道:“你我之间注定会有那不可逾越的鸿沟,既然你这般的厌烦我何必将我捆绑在你的身旁呢?我……对你来说不是已经没有任何的利用价值了么?”
她神色颇为凄楚的看着那伏在她床前的男子,她因他而变成现在这副样子,她不曾后悔过,只要他好,她便放心了,但有些时候她终究过不去自己的那道坎,他们都是倔强之人,若是没摸清对方心思之时怎么肯放下自己的高傲呢?
上官欣怡是被伤怕了的人,这世间能真心待她的人屈指可数,她不敢将自己的心就那般轻易的给了旁人,她怕受伤,她那看似坚强外表之下却隐藏着及其脆弱的心。
她收回自己的手缓身下地,然后小心翼翼的向门口走去,她要离开此处!
就在上官欣怡走到门口之时,伏在床边的邪风冥猛的坐直了自己的身子,冷着一张脸道:“你便这般迫不及待的离开我么?白朗究竟哪里好,你竟要如此的对他?上官欣怡你别忘了,我才是你的夫君!”
既然她如此待他?他为何不能去看着她痛苦?
他没想到他伏在床边等来的结果竟是这般,他如何能够容忍?他刚被上官欣怡所融化的内心,此刻又一次的坚硬了起来,但他的称呼却从朕变成了我,这其中的变化也便只有他自己清楚。
简简单单的一个‘朕’字却代表了一国的皇帝,永远那般的高高在上,压人一头,作为一国之君,时刻表明着自己的地位时刻提醒着众人我,乃是一朝之帝,这般的人谁能不怕,谁又能不去疏远?
而一个‘我’字的意思就在简单不过了,一个我字,除去了国家,放下自己的架子,是以一人之名罢了,但上官欣怡却终究看不明白。
上官欣怡的脚步一顿,她没想到邪风冥竟在此时醒过来,她从容的将自己的身子转过来,道:“邪风冥,你我因和而成亲想必你比我更清楚,你心中该是及不想娶我的,我也是一样,我不想嫁给你,既然如此,我们为何还要将彼此捆绑在一起呢?”
她是第一次与邪风冥说这般的话,此刻的她只是想早点离开此处罢了,她不想见到他平添自己的伤感,有些人见到了还不如不见的好。
“呵呵……你认为是我将你强行的捆绑在身旁?”邪风冥猛然的起身,瞬间便来到上官欣怡的身旁,并伸出手搂住她的腰肢,邪魅的笑容就那般的挂在脸上,而他此刻的声音却充满了怒意。
“好!那我便将你捆绑在我的身旁,此生此世,永生永世我都不会离开我一步!”邪风冥说罢,便一个转身将上官欣怡向着身后的大床甩去,只是瞬间她便邪风冥压在了身下。
上官欣怡试图将邪风冥推开,但奈何邪风冥却将她搂压的太死,让她无法挣脱他,只能任由他压着自己。
邪风冥望着身下的人儿,淡淡的女儿香在他的鼻尖扩散开来,他简直爱及了她,爱及了她的一切。
许久邪风冥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了上官欣怡,他此刻真恨不得好好惩罚一下这女子,但却又顾及着她的身子,舍不得去动手。
上官欣怡望着邪风冥,脸上有着淡淡的红晕,她在邪风冥松开她的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