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欣怡望着那可爱的不得了的小人儿笑了笑,心中有着些许的苦涩,他不记得邪风冥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邪风冥本忙碌的无暇去顾及孩子,而今这孩子还被她给带出来,而一晃便是数月,这孩子若还记得他便是怪事了。
“义儿想不想见爹爹?”上官欣怡轻声问道,对于孩子来说见不到自己的父亲的确有些太过残忍了些,她本想着名里让白朗陪着去看他最后一眼便断了与他的念想,绝了他这无情之人,但此刻她却极想带着这孩子,让孩子远远的看上一眼他的父亲。
“想。”邪君义不假思索的点了点头道,眼中竟闪烁出几许期待的神色来。
“你若想,明日我便带着你和弟弟去见你爹爹,但是你要保证你绝不会闹!”上官欣怡无比认真的望着邪君义道,其实她并不认为这小家伙会真的不闹,毕竟他的年纪尚小,什么都还不懂,闹些也是自然的,只不过,她还是会这般的去要求他。
“恩,好!”邪君义乖乖的点了点头道。
上官欣怡看着这般的邪君义满意的点了点头,她总觉的似乎忘了什么,但却又想不起来,上官欣怡摇了摇头便不再去多想了。
她这一不去想可便苦坏了小团团,待到上官欣怡再看道小团团时,他那引以为傲的红色绒毛已经所剩无几,那般模样像极了即将,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次日清晨:
白朗蒙着双眼被带到上官欣怡的面前。
上官欣怡此刻怀中正抱着两个打理的极为整洁的孩子,根本便无暇顾及这个蒙着眼睛的男子,她看着这一左一右极为乖巧的孩子自然是高兴的很,即便是她此刻身子在怎般的不适她也要好好的与这两个孩子亲近亲近。
不知道她将两个孩子都带出来是否有些过分,毕竟邪风冥此刻便只有这两个皇子,若是此生真的不复相见,那岂不是无人去接衣钵?
上官欣怡思索道此处不禁摇了摇头觉得自己甚是可笑的很,邪风冥才多大的年纪,她不与她想见并不代表他便会守着她,而不去碰触旁的女子,这天下之大从不缺乏美人,尤其是为他添丁加嗣的美人。
要知道虽然这后宫是个有去无回的女子冢,但也难免有哪些个羡慕那些个所谓的深宫娘娘的荣华富贵,须知道,不是每个女子都那般想要平凡的过一生。
女子皆知进了宫便可以十指不沾阳春水,享受人间富贵命,却不知多少女子进了宫后整日里以泪洗面,等待那原是夫君的男子青睐与自己,女子间的斗争更别提是多么的惨烈了,那冷宫之中又葬送了多少缕香魂。
原在王府的日子她便知晓哪些女子阴毒的招式,而自己却也用过那般的招式,想必如今到了宫里恐怕这争斗便更加的让人厌恶了。
想来她此刻躲着他,想与他断了这段情也不完全是因心中怨恨于他,还有些许的原因便在这深宫之中吧。
在王府那般的争斗她道不觉得怎般,自己易不是好欺负的角,但毕竟此刻与往日却大有不同了,往日她乃是个无心之人,而今她却是个痴情的种子,心中全然是他。
一旦这心中装了那个人,不管怎般便是输了,往日里因无心不会嫉妒于谁,也不会心痛,头脑之中时刻都是警醒着的,而今,即便是自己想要警醒也会因他而不受控制,乱了心魂去,人若是连心魂都乱了,还有什么事情做的能是对的?会是对的?
这天下初定,必定会乐坏了那些有些资格进宫选秀女的女子及其他们的家人,要知道只要谁家的女子进了宫受到皇上的宠爱那可是让其娘家也连着抬了身价,倍感殊荣的,若是谁家的女子进了宫还混的如鱼得水,他们的家人便会恨不得在自家祖上的坟前多多的去烧伤几柱香。
上官欣怡思索着竟晃了神,连那两个小娃娃何时从自己的身边跑到白朗的怀中的都不知道。
白朗笑着看着上官欣怡,心中倍感心疼,若不是他,这眼前的女子怎么会受如此的伤?她脸上的苍刺得她生疼,但他的嘴角依旧噙着笑意,紧怕这儿上官欣怡从自己的身上看出什么来。
他抱着那两个娃娃,心却全都记挂在了那面前的女主身上,甚至竟任由着这一大一小俩娃娃在其身上抹上了许多的口水乃至与鼻涕。
上官欣怡看着白朗那红色袍子上的竟被那俩娃娃弄成了那副模样,不禁摇头在心中好好的感叹了一番,这上好缎子做的红袍子。
白朗看着上官欣怡连摇头在叹息的模样竟误以为上官欣怡在担心他受不了这两个小家伙折磨,他心中的郁结一下子便减少了许多。
“丫头不必这般的心疼于我,这两个孩子我甚至喜欢的很!”白朗笑盈盈的望着上官欣怡,狭长的眸子里皆是笑意。
白朗此刻的笑容是要多真诚便有多真诚,可比他刚才苦着心装出来要好上太多,但似乎上官欣怡却并没在意。
“走吧,若在不走,错过他的那祭典及登基了!”上官欣怡将那黏在白朗身上的两个小娃娃拎了下去,然后寻了个舒适的地方躺了下去。
原本那祭天的仪式本不该与那登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