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已过了三个月,一白发男子站在一处水榭之处,身着一袭明黄色绣着龙的袍子,长发随着清风舞动着,他望着这充满绿意的地方,眼中流露出些许的柔情:“在此处居住久了竟不知外界的变换了,三个月,呵呵,你却一点消息也不曾有,你说我该怪你么?我却该怪你,怪你要走竟将儿子也带走了!连一点念想也不曾给我留下,你真的很无情……”
他一人在此处喃喃自语着,眼中的柔意逐渐褪去,留下的只是伤感以及残忍。
“原来九哥在此处,难怪我怎么寻也都寻不到你的人影,既然祭天登基大典的日子已经定下了,我们也该从此处搬出去了吧,毕竟此处是暗中势力所在,若是在此处居住久了让那群百姓寻到此处的玄机便不好了!”
邪未然身着一墨色的袍子,袍子松松垮垮的并不端正,而他那也是胡乱的束在脑后,他此刻的模样倒是与三月前有着很大的差别,若说往日的他是一偏偏书生,此刻的他便是手脚无力的流氓。
这副凌乱的样子配上他倒是一点也不显的凌乱,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和谐的味道,好似他天生便该是流氓一般。
邪风冥回头望了邪未然一眼,轻抿嘴角从他的身边经过,留给他一个背影。
“九哥为何一见到我便是这般的神情,难道我做错何等的错事?”邪未然斜着身子望着邪风冥的背影轻声道。
“自从她走后你便大醉了一场,而后才变成了这副样子,你以为我会不知道?你别以为我病着便什么都不知道了,她……我会寻回来,只要我还活着,我便绝不会允许她在旁人边上!”邪风冥的声音传来透着些许的倦意。
“呵呵,九哥……你想多了!”若是可以他此刻真想告诉那男子,你心念,嘴恨的女子为了至今都还生死未明,他之所以会喝酒买醉并不是因为她的离开,而是……她……
邪未然摇了摇头,苦笑了一声,他绝不能然他知道,即便是这一生真的寻不到她了,即便是让他恨她……
“九哥,为何要将嫂子禁在身旁?你娶她时也只不过是在利用她而已,她走了,也不是正如了你的意?”邪未然跟在邪风冥的身后,满脸的担忧。
“你明知道答案,却为何要问我?此生我敢背叛我的人还不存在,也不会存在,易不能存在!她既已是我的妻子,不管我的心思在不在她的身上她都不许背叛我!”邪风冥并未否认他对她的心思也未承认他对她的心思,不知道为何,他不想承认自己已经将她放在心中,也不想承认他输给了她……
“九哥……若是……若是……”邪未然犹豫着望着那一夕之间便白了发的男子,犹豫了片刻,最后摇了摇自己的贝齿,道:“若是嫂子此刻过的快乐,你又何必这般的执意要将她抓回来呢?只要她开心不就好了么?”
此刻的他也只能用这种方法试图去说服他,希望他能从心底放下那女子,不然他真的怕他承受不起那般的打击。
“呵呵,十五弟在与我说笑么?她快乐?我为什么要任凭她快乐?而放任自己痛苦?既然她让我痛苦,我便也要她痛苦!”邪风冥不以为意的说着,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此刻是多么的痛,并非他不想放任她,而是他舍不得,舍不得放下,他便是要自私一回,即便她怨也罢恨也罢,他便是要将她困在自己身旁。
“果然还是不行么?”邪未然自言自语道。
“你说什么?”邪风冥突然转过头望着邪未然道。
“没,没说什么。”邪未然有点不大自然的看了邪风冥一眼,然后越过他大步的向前走去,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样子。
邪风冥并未在意邪未然这般的举动,而是自顾自的向着来时的方向走去。
“邪风冥,老夫的孙女被你给弄丢了?”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爷爷怎么舍得出山了?你是从哪听说我将你孙女给弄丢了的?”邪风冥望着拦住他去路的老人,笑了笑道。
“你的头发……怎么跟我老人家一样了?你是碰上了什么奇花异草将头发染成这般颜色了么?”老者上前一步抓起邪风冥的长发问道。
“我怕您向我来寻你孙女的消息所以一着急便白了头发。”邪风冥并为阻止那老人摆弄自己的头发,而是一本正经的回答了邱云鹤的问题。
邱云鹤松开了自己的手向后退了几步而后又细细的打量这穿着龙袍的邪风冥来:“看来你也并非无心之人,还知道愁,我还等这你们二人接我的衣钵呢!可眼下倒好,我是越体恤你们,你们越是不将我这个爷爷放在眼中是不是?”
邱云鹤将自己的嘴撅的老高,一副孩童的模样,道:“你忙于天下,我老头子不与你们计较,我等了,我原想你们忙完了,便该好好的完成我交给你们的任务了,可是你们看看你们都做了什么?”
他此刻心情可以算的上是极为不悦的,他们这二人这般的折腾几回,等把他折腾有心无力,快要死的时候,他的衣钵岂不是在也不会有人接管了?他的一生心血岂不是要白费了?
“爷爷您别生气,我已经派出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