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欣怡听到邪风冥这般说便不由的安下了心,只要是他没发现那件事便好。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这场仗打的如何?”上官欣怡轻声的问道,她自己不曾知晓自己究竟昏迷了多少时日,但单是从她此刻的身体状态来看,她昏迷了最少不下十日!
想必在她昏迷的这段日子你鬼叛离恐怕是没少想办法将她的命维持住吧,若是常人不吃不喝的,有个七日便可以跟这世间告别了,而她,即便是昏迷也绝不可能活这般的久,而唯一说的过去的原因便在鬼叛离那里。
“傻丫头,我是昨日回来的,我昨日没见到你可是把我极坏了,怎么才一个没见,你竟将自己弄成这副模样,若是为夫在出去时间长些,你岂不是连自己的小命都给弄没了!”邪风冥无比心疼的说道。
他在一个月里无时无刻皆在想着上官欣怡,想着她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若不是,分离了这一个月他都不会发现原来,他是这般的将那小女子放在心上。好在,这分离也只是这短短的一个月而已!
“才不会呢!”上官欣怡不满的撅起了小嘴,在她的内心之中早已震惊不已,一个月?那便是说自己昏迷了整整一个月?她此刻倒是无比庆幸邪风冥是这个时候回来的,而不少稍微早一些。
“这场仗究竟如何了?你还没有回答我呢!”上官欣怡在心惊的同时也不免的有些不满邪风冥这般的绕弯子。
邪风冥笑着伸出刮了刮她的鼻子,然后将一碗冒着热气的粥拿了过来,在嘴里试了试温度后才向着上官欣怡的方向递去:“我带兵打仗什么时候没胜过?等你的身子养好了,我们便搬出这里,找一处龙脉强硬之处建造帝都!”
上官欣怡小口的琢了那一口粥:“你不是说要在原风煞过建造帝都么?怎么这会却要改在它处?”她果然没有料想错,一旦这人有了权势,一切便都会跟着变了味道,而这帝都定夺就是眼下最好的开始。
“建造帝都也不该急在这一时,这天下刚定,民生尚未安稳,怎可这般的劳民伤财?”上官欣怡思索片刻之后还是不由得将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丫头,你不喜欢我这样做?!”邪风冥看似询问,却已经确定了上官欣怡心中所想,其实他何尝不知道不该如此,他只不过是想到上官欣怡没有过过那般日子就于心不忍罢了,他有此想法也都是为了上官欣怡。
毕竟这不论是哪里都是被血洗过,到处都充满着血腥的味道,他怕她不习惯。
半月前,他望着那么一群跪地求饶的士兵,并为给其生还的机会,当他看着那满地的尸体时不由的觉得倍感的凄凉,不过好在他并不孤单,因为他的身边最少还有一个肯陪他一起走过的女子,而这女子便是上官欣怡!
在那时他便发誓要给这女子世界上最好的东西,哪怕是让他付出生命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上官欣怡很认真的点了点头,道:“对,我不希望你这样做,对于国之本,想必你比我要懂的更多才是,为何,你此刻却要这般的做?若你真的是有心之人,我们便住在原来你的府邸,百姓见了也自然会主动的去出一份力,这样可要比你自己去要求百姓做事来的可靠的多!”
上官欣怡一动不动的望着邪风冥:“你会听我的建议么?而今的你恐怕只差登基的一切事宜了吧,这样高高在上的你,还会听我的劝告么?”她心直口快的问道,似乎一点也不怕他生气。
邪风冥伸出手柔乱了她那顺滑的头发,道:“我为什么不听你的劝告,既然你不喜欢,我便不去做便是了,在等个几日,我命人将那荒凉的地段都清理好了,我们便回原风煞国,原本便属于我的府邸!然后在那祭天,登基!”他顿了顿道:“你那日所唱的凤愿伴君侧旁的曲子,你可别忘了!我而今只希望你来陪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