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上官欣怡望着前方一语不发之时,鬼叛离从远处走了过来,其手中还抱着一个药罐子:“王妃老朽带你来这可不让你与这小丫头聊天的,你若在不出手恐怕待会这人就该死上一大片了!”
上官欣怡叹了口气,伸手接过鬼叛离手中的药罐子,用鼻子嗅了嗅道:“看来是场疟疾,不过从这方子看,这场并,并不算不严重。”
“疟疾是不太严重,但伤患却比较多,这些人抵抗力在低些很容易便患病,若是身上的伤没好在患上病,恐怕很难在活命了!”鬼叛离淡淡的说着,好似这件事根本便与自己没有分毫的关系一般。
上官欣怡看着手中的药罐沉思了片刻:“我去医治伤患,你去医治疟疾,我们分头行事,我们来比比,谁救的人多如何?”她知道这群人的生死在鬼叛离根本便算不上什么,既然如此道不如以比试的方式让其多救几个人。
“老朽便知道找王妃来准没错,既然这样,还请王妃将药罐还给老朽,老朽再去加上几味药!”鬼叛离说着便从上官欣怡手中接过那药罐然后转身而去。
上官欣怡看着鬼叛离的背影露出一抹笑容,随即便道别了紫儿大步的走到那群伤患的中间,为其诊治了起来。
就在上官欣怡与鬼叛离比的不分高低之时,邪风冥却早已寻来了上好的玄铁,并命那群人没日没夜的铸造起来。
就在这空余的时间白朗正让他的下属奔劳与各国之间,在他们所用的食物中,水中下一些毒物,让他们在不知不觉中死去后还不知是谁对他们动了手脚。
萧痕笑嘻嘻的拿着那不知从哪来盗来的夜明珠在手中把玩着,道:“呵呵,白兄早便该这样了,看着你忙,我这心里便舒服多了,原本我便是来帮忙的,你却当我是你的下属一样的用,似乎有些太说不过去了!”
自从上次边疆国那次投毒之后,他便说什么也不愿在出手去做任何事了,不管这白朗怎般的说他依旧是无动于衷。
他一个帮忙的,从中什么也得不到不说,还要出人力凭什么?单凭那各国的宝贝?恐怕还不足矣能够打动得了他,天下好东西他可见多了,虽然他的确很喜欢,但并不代表他会死命的折腾他的下属,他的下属可是他一点点积累起来的!
白朗薄唇轻抿,道:“既然是合作便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我可从未逼过你什么!何必把话说的这么难听!”他顿了顿道:“不过话说回来我倒是不得不佩服那邪风冥,竟然从风煞国出来后便这样的凭空消失了,就连你我二探子来报也毫无消息,不过好在上官欣怡那丫头怕我们担心,时常的会报出她安好的消息!
哎!天下快些安定下来吧,我还欠她儿子最后一道东西,一旦这东西到位了,那孩子便会跟他母亲一样,百毒不侵!这样她便会安心了吧!”
霎时间一阵微风轻启,吹过凉亭之内二人的头发,二人的长发随着风儿轻轻的飞舞着,形成一道好看的风景。
三日后:
邪风冥已将那些玄铁剑从那毒池中拿了出来,然后将那利器交予看众位将士,一切都整装待发。
上官欣怡看到邪风冥时他恰好刚从军营里回来,一身金色的盔甲还不曾脱下,帅气的模样简直是无以复加。
她知道,这厮是来与自己道别的,她没料到这日会这般的快,这一仗过后,他邪风冥便不在是简简单单的那么一个王爷而已了,俯视天下的感觉便真的那般的好么?
她不知道日后他会不会因为自己位置而改变,她只知道只要是他要的她便奉陪到底!
上官欣怡心中有几分庆幸,庆幸他这般快的便要带兵去扫平那些人,他走的正是时候,因为她似乎觉察到她体内的活毒要难被她所控制,若是他在必然会发现自己不妥之处,若是他不在一切便都好办了。
上官欣怡含笑的望着邪风冥的刀刻的脸庞,伸出手在他的脸上刻画着,好似要将其牢牢的记住一般,她并不担心他回不来,她担心……自己挺不到他回来。
邪风冥一把抓住上官欣怡的手,笑道:“怎么就那般的舍不得为夫?”
上官欣怡很认真的点了点头道:“是啊,我舍不得你,非常舍不得你!”她感受这邪风冥手掌之中传来的温度:“待会去看看义儿和尘儿吧,跟他们道个别,晚膳的时候,不如将你的那三位夫人唤来,我们一同吃个团圆饭,寓意团圆!
对了,还有王萌儿那孩子,我还从未见过呢,趁着吃饭的时候将那孩子抱来让我瞧瞧吧!
恩,还有十五弟和他的那两位侧妃也一道叫来,还有你身旁跟着那个木头疙瘩,欧阳墨、紫儿,爷爷和鬼叛离,这些人也都一道叫来吧!
也不知道爷爷最近过的怎么样,自从钻进了那老林子里,便很少见他在出来过,即便是我见过几次也是拿着什么整人的玩意跑到那风煞国皇帝那去折磨他……”她挣开了邪风冥握着自己的手,抚上其领口为其整理着,此刻的她倒是有了几分担心丈夫外出的妻子的模样。
邪风冥望着她伸出手抚上她的红色长发,并为言语,但他的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