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头!”邪风冥轻叹着将上官欣怡揽到了自己的怀中:“既然你医术这般的高名,那为何我的毒却没有解?想我堂堂七尺男儿却要靠一个女子为自己的鲜血存活,是不是太可笑了?若是我一被这都解不了毒,难道你要一辈子都用你的鲜血将我供养起来?”
即便是上官欣怡能令自己的伤口迅速愈合,他也不愿做一个只能靠鲜血才能活的人,若是自己的毒真的不能解,他或许可以狠心些。
“你的毒只是暂时没有解而已,等我找到古籍,便可以为你解毒,别急,在等等,总有一天你便不会在需要我的鲜血了!”上官欣怡脸色苍白的靠在邪风冥怀中,她第一次这般的依恋着她的怀抱。
“好,为夫等着,不过,在此之前,为夫恐怕先要罚你了!你擅闯军营,犯了军中大忌你知道么?”邪风冥伸出手抚上上官欣怡的脸,感受着她脸上的嫩滑。
“你想怎么罚我?”上官欣怡微微起身,望着邪风冥,道。
她自然是知道自己会挨罚的,但这邪风冥究竟想如何罚她?这男人从来不曾下手轻过。
“打你五十大板可好?”邪风冥邪笑着望着她,然后伸出手抚上她的唇,感受这手上传来的柔软。
“你是将我活活打死?然后毒发陪我下去作伴?”上官欣怡伸出手将那抚着自己嘴唇手给拉了下来,她便知道,这男人狠毒,既然想将她活活打死!即便是她有在怎般好的武艺也扛不住这般的打啊!
若是寻常的人,二十个板子即便是不死也会被打残废,何况她这五十板子?
“我以为你会生气。”邪风冥将自己的头抵在了上官欣怡的额头之上:“你的愈合能力这般的强,若是不多打你几板子,你可会长记性?”他原本并不想那般的打他,但看到她手腕处愈合的那般快的伤口一时间便改变了注意,若是他此刻不对她狠一些,她又如何会恨他?
上官欣怡的头微微的向后退去,随即又猛的向前撞去,只听碰的一声,邪风冥便捂着自己的头退到一旁,捂着自己的额头喊痛。
上官欣怡揉了揉自己被撞痛的额头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不就是五十大板么!尽管放马过来吧!即便是一百大板我也不会放在心上的!”她说罢便起身,向着下了床,然后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
上官欣怡此刻可是在心中把邪风冥骂了个便,在她眼里便没有比他在狠毒的人了,手腕的伤口愈合的快,便说明其他的地方也一样么?就连她自己都不敢去肯定的事情,他邪风冥凭什么这般的肯定?不过他这五十大板将自己打残了好,省的他没事还想着算计她。
邪未然见到上官欣怡之时,她正气哼哼的从他的身旁经过,但他却没注意,他可是将心思都放在了邪风冥的身上。
邪未然见到上官欣怡的第一句话便是询问自己的九哥怎么样了。
上官欣怡斜着眼睛看了一眼邪未然,语气冷清,道:“暂且还死不了!”她说完这句话便不在理会邪未然,大步的向着前方走去。
邪未然被上官欣怡的这般态度弄的一愣神,随即便大步的走到了账子内,去看邪风冥的情况,而其他二人见邪未然走进了帐子内,也跟在其后走了进去。
邪未然在走进账子内便听到的便是邪风冥捂着头说道:“我怎么舍得打你那么多板子,我舍不得动你一根手指的,可是我却不能不这般的狠心!”
“什么不能不这般的狠心?”邪未然大步的走到邪风冥的面前弯下腰,仔仔细细的打量着邪风冥,在确定他没有大碍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而跟在邪未然进来的二人虽然也极为担心邪风冥却不敢那般的去看邪风冥,他们二人之是看邪风冥脸色恢复了常态,才放下心去。
“把那丫头给本座拦下来,当着众位的面,重打五十大板,以作其乱闯军营的小惩!”邪风冥将自己的手放下,缓声道。
邪未然皱了皱眉头,明显是布满邪风冥的这般处罚:“九哥!你这未免罚的也太重了吧?嫂子热水为了救你才跑到这里来的,不然你以为她会来么?虽然这件事情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但你也不能这般啊!”五十大板?这是要把人活活的打死么?
“军令如山!若此刻不重罚谁还能听信与本座?军威何在?龙飞!还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将本座的命令传达下去!”邪风冥面无表情的说道着,心中却早已心疼不已。
“是!”那少年的到邪风冥的命令之后迅速的转身离开了此处,他在感叹自家主子的狠,对自己的妻子也能做到这般,若是有一****……他不禁摇了摇头将心中的想法挥去。
邪未然原本想将转身离去的少年叫住,但看到邪风冥神情之后还是没能开口。
“九哥真的要这般的罚嫂子?”邪未然忍不住的问道。
邪风冥并没有回答的话,而是吗快速的起身,走出了帐子。
上官欣怡尚未走多远便被赶来的龙飞给拦住去路,上官欣怡得知这少年的来意之后并未去为难她,而乖乖的跟着那少年的身后走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