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不好,我便不留你们了,若是你想好了,便知会我一声。
你的怪病,等我身子养好了,我便会与鬼叛离共同去探讨,争取早日将你医治好!”
她此刻并非是真的乏了,只不过,她不想将这欧阳墨逼的太紧,她此刻并不担心欧阳墨会拒绝她,因为紫儿必定会劝她的哥哥去帮她,心思单纯的往往最容易被攻破心房。
紫儿望着上官欣怡那苍白的脸庞不禁露出担忧的神色来,她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最终还是闭上了自己的嘴巴,拉着自己的哥哥离开了上官欣怡的房间,她不想耽误晌午姐姐休息……
在欧阳墨和紫儿消失在上官欣怡和邪未然的视线之中后,自始至终都不曾说过一句话的邪未然终于开口了。
“难怪嫂子会将这么两个人留下来,还吩咐让我去照顾,原来……他是我们接济难民的财源所在!来嫂子你慢点,我扶你!”邪未然站起身,走到上官欣怡身旁,将她小心翼翼的搀扶到内屋的床上,然后小心翼翼的为其盖上了被子。
“我没事,不用这般的小心!”上官欣怡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容来,脸色似乎也没有刚才那般的苍白了,她并没有拒绝邪未然的搀扶,她此刻并不是十分的康健,多一个人照顾她,她自然是求之不得的:“我今日将你叫来便是想让你知道他们的身份,以免日后胡闹,在将人给我从这轰出去。”
邪未然将自己的眼睛瞪的大大的:“不是吧……嫂子,你……你……你是怎么知道我心中的想法的?”邪未然着实是吃了一惊,就在邪未然得知嫂子在昏迷之前特意吩咐鬼叛离那厮好好的为那突然出现的好好医治之时他便起了这般的心思。
一个银发少年,长的病病殃殃的还要得到自己嫂子的关注,凭什么?自己的九哥还从未受到过这般的待遇呢,自己还未曾受到这般的待遇呢!他一个外人凭什么?他就是不服气!
“我若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便白认识你这么久了!”上官欣怡含笑望着邪未然:“好了,你也走吧,我真的乏了!若是你没事做便去找你九哥,传个话……”她的声音越发的小了起来。
邪未然听到上官欣怡越发小的声音,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一个古怪的笑容来。
萧痕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那宫殿的房梁之上跑到了房顶之上,他悠哉悠哉的望着那乱成一团的边疆之人以及那各国的和亲之人。
边疆国大皇子在与各国和亲使者饮酒之时竟突然七窍流血而死,而作为客人的各位却丝毫没有事情,这里这个做为主人的边疆国皇帝会如何的想?
人一旦头脑发热便做不出什么好事情来,这不这边疆国的皇帝也不例外,他在盛怒之下竟拿这件杀了几个离自己儿子最近的两位和亲使者,并将其他的使者给抓了起来,关进了天牢!
萧痕看这件事情已经到了这般的份上,才满意的离开。
而就在萧痕离开后他便把这消息以最快的速度传给了在旁国的下属,让他们在暗中放出这一重大的消息。
当然这消息之中却隐去了大皇子被杀的事情,只是说那边疆国的皇帝突然发疯了一般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当各国皇帝得到消息之时,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两日,萧痕做事向来是十分有分寸的,太早让各国的皇帝知道这件事情,反而不好,两日!不多不少刚刚好!这两****趁着消息还没走漏之时,可是做了不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