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忙,妾身自然不敢叨扰,夫君既然今日来了便多陪陪妾身吧!”王萌儿露出一抹看似甜美的笑容道。
“好,那本座便陪陪你与本座的女儿!”邪风冥说着便坐到在了王萌儿的身旁。
“夫君可喜欢女儿?不知夫君要给妾身的女儿起什么样的名字?”王萌儿说着,眼中皆是柔情。
“本座的女儿本座自然是喜欢的紧,萌儿才刚刚诞下本座的子嗣便这般着急的要为那孩子起名字了?”邪风冥顿了顿道:“既然萌儿这般希望本座快些给女儿起名字,那本座便叫那孩子邪卫央如何?”
“卫央……邪卫央……呵呵,妾身在这谢过夫君赐名。”王萌儿有些激动的念着邪风冥为自己的女儿所起的名字,随即便要坐起身来谢过邪风冥。
邪风冥按住王萌儿的肩膀道:“萌儿不必多礼,本座为本座的女儿起名字自然是理所应当的事情!”邪风冥说罢便转头吩咐下人熬下一些补药,然后还叫人叫来了鬼医,为其诊脉。
王萌而望着邪风冥好一番的感动。
而就在时,上官欣怡正跟在邱云鹤的身边,向着那皇帝所在的房间而去。
邱云鹤脸上愤然的神色很是明显,他大步的走到那屋子前,用脚奋力的将门踹开,然后大步的走了进去。
上官欣怡看着这般的邱云鹤不禁摇了摇头,就在刚才上官欣怡去寻邱云鹤之时,邱云鹤还没这般的气愤模样。
他见到上官欣怡还笑呵呵的拉着上官欣怡让上官欣怡去品尝他近日来酿的酒,还对她说有什么事等她喝完酒在说,但上官欣怡哪里肯喝完酒再去说啊,她拿着邱云鹤递给她的酒杯不慌不忙的将事情说与他听。
他听了这般的事情之后脸上的笑容瞬间的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则是一副怒容。
当邱云鹤走进这间屋子之时那左相赋早已经离开了多时了,此刻之间那皇帝鲜血淋漓的被绑座在那椅子之上,而他身上竟然被人披上一层渔网,那渔网的缝隙之中的皮肤全都被人用刀割了下来,而那些碎肉皆完在那皇帝的周身的地上。
上官欣怡看着这一幕不由得摇了摇头,他此刻所受的罪过,怨不得别人,要怪便怪他自己,做了太多不该去做的事情!
邱云鹤看到这浑身布满了鲜血,已然疼晕过去的皇帝,对着上官欣怡道:“乖孙女,你将他的血给爷爷止住,然后把他弄醒,这般的便晕死过去岂不是太便宜了他这混账!
既然已经有人给他用过邢了,老夫便不再对他用刑了,乖孙女你那不是有不少让人痛不欲生却有是不了的药么?给爷爷几粒,爷爷要亲自喂他这混账吃下去,并且亲眼看着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模样!”
邱云鹤说着便向着上官欣怡伸出了手去向她讨要这种药物。
上官欣怡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即便从怀里拿出两个瓷瓶来,她将其中的一瓶交给了邱云鹤之后,便拿着另外一瓶走向了那皇帝,然后将那瓷瓶的盖子打开,将那瓷瓶之中的药粉皆撒在了这皇帝的伤患之处……
这药物在碰触到流血不止的伤口的瞬间便将血给止住了,上官欣怡将她手中的空瓶子随手丢到了一旁,然后将这挂在皇帝身上的渔网给拿了下来,随后便从怀中拿出来一个黑色的药丸,将其的下巴纽开然后将这药丸倒进他的口中,随即便在他身上的一处穴道上一点,这药丸便被他吞了下去。
过了片刻之后,那皇帝悠悠转醒,惊恐的望着上官欣怡和邱云鹤,此刻他脸上原本的容貌已然全都不见了踪迹,取而代之的皆是一道道的伤疤和已然凝固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