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用这五千精锐士兵引那对风煞国虎视眈眈的人么?”不知何时上官欣怡突然出现在邪风冥的面前,轻声的问道。
“什么事皆瞒不过你,你培养的那群人消息倒是灵通的很,我只是在奇怪,你是从哪里获取到这些消息的?”邪风冥望着站在他身侧旁的女子,浅笑道。
“邪风冥你太过高估我了,我培养虽然有很大的潜力,但是要做到这般模样恐怕还要欠些火候才是!”上官欣怡顿了顿:“若是我的人真的这般厉害,你不怀疑于我倒是会让我不安!我在你心中究竟是什么位置?”上官欣怡含笑的望着邪风冥。
“什么位置?呵呵,这个我还从未思索过呢!”邪风冥不以为意的说着:“不过我敢断定的是,你是我信任的人!”
若是可以,他很想对上官欣怡说,他此刻心中皆是她,但他却不能去说。
“是么?我以为我在你心中的位置应该是极为重要的呢,此刻,倒是我自以为事了!”上官欣怡歪着头打量着那个令她看不清的男子:“若你只是单单的信任我,你便绝不会允许我的势力强大到那般的地步!
旁的不说,单凭你在不知情之时我却掌握了这些重要消息这一条,你便决计不会容忍!当朝的皇帝,你的亲弟弟,皆会因你的这般能力而忌惮你,更何况,我这个小女子在你的面前竟有了这般的手段呢?
功高盖主,必被其主忌之,这是千古不变的定律,你我固然有着夫妻之名,但你却不会忘记我是因什么而嫁与你!
你的信任,只不过是建立在灵秋山庄的消散,我绝无害你之心,并且我的势力尚在你掌握的范畴之内,若是我有一天你拿捏不准了,你还会信我么?你又凭什么信我?
凭我嫁与你之后的装疯卖傻?还是凭借我是上官郎秋的女儿?还是……凭借我为你生下一子?你……连丽雅公主为你生下的孩子都不曾在意,又怎么会因为我上官欣怡,你一个嘴上说的信任的人,而去信任我?”
上官欣怡许是站的有些累了,她寻了一处平稳之处坐了下去:“除非你心中有我,不然你又凭什么信我?若是你心中有我……即便是我拿着刀砍你,你也不会反抗,而我……此刻便是任你宰割的情形,我的心里……除了你的位置以外,便只能容的下的义儿而已!
我输给了你!邪风冥,其实你知道吧?这些消息是十五弟放给我的,你心中清楚的很,却有未曾道破过!”
上官欣怡缓缓的闭上了眼睛,邪风冥始终没将她放在心上,而昔日里为她做的事情只不过对她信任的一种表现罢了……但她这辈子似乎要被他这混蛋吃的死死的了。
邪风冥看着上官欣怡的这般样子不禁心猛的一疼,他起身伸出手抚上她的脸颊:“我这般的信任你还不够么?我若对你有防范之心便断然不会让十五弟将放消息给你,让你掌握这时局,无疑是我最大的隐患不是么?你只要略微的在这件事上动些手脚,我便会输的一塌糊涂不是么?”
邪风冥此刻多想告诉她,他从未打算对她隐瞒什么,就连她此刻的随意皆是他示意的,不管她做什么,他都不会去过问,也不曾去过问。
奶娘悄悄的潜出去,他真的会不知道么?只不过他没去过问罢了,上官欣怡这般聪慧绝不会输给男子,若是他不信她又怎么让十五弟任凭她的差遣呢?
他的命此刻悉数都已经被这上官欣怡抓住了,只不过这小女子尚未察觉罢了。
“那也皆是因为我在你眼皮子底下,你掌握的一切行动!”上官欣怡不以为意的怒了努自己的嘴道。
“呵呵,傻丫头。”邪风冥揉了揉上官欣怡的头发:“眼下可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等为夫忙过了,在与你细论这些东西!”邪风冥说罢便起身离去了。
上官欣怡看着邪风冥离去的背影不禁摇了摇头,不在去想那些无用之事,她既然已经表明了心机,并且那****也承若了这天下由她陪他去观望,那么邪风冥便别想丢下她!
就在上官欣怡打定主意之后便一转身离开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此刻已然是入夜……
黑色的星空中那泛着红的月亮高高的挂在天际,好似在预示着什么不祥的预兆……
而本该睡下的邪风冥此刻并未睡,此刻他正饶有兴趣的握着手中的酒杯,细品着。
“如何了?”邪风冥对着空无一人的空气说着。
“回主子,十五爷已将那一群人引到了树林附近,若那五千精锐一旦靠近便会遭到截杀!”一人影突然出现在邪风冥面前。
“这次……本座倒要看看那皇帝会是怎般的脸色!”邪风冥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嘴角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来。
树林外,邪未然身着一袭月白长袍,手拿一折扇,站在一群长得极为壮实的人身旁,而这群人的身后还跟着不下千名身着盔甲的士兵。
邪未然此刻这般书生模样明显与这群人显得是格格不入,他此刻正含笑的望着那满脸胡须的大汉:“王子何必这般的小心翼翼,还怕本王害了您的命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