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耳朵!”上官欣怡被这邪风冥突如其来的一吼,吼得耳根生疼,她甩开邪风冥握着自己的手,跳着脚:“邪风冥!你混蛋!你王八蛋!不告诉别人就不告诉别人,我……我不说便是了,你干嘛这样的吼我,我的耳朵若是聋了怎么办!”
邪风冥看着捂着耳朵不停的跳来跳去的上官欣怡不禁露出一个舒心的笑容,然后伸出手将其抱在怀中,丝毫不去估计跟在他身后的四位女子。
这,不是王府,他在王府之时不敢太过宠溺她,不敢去逗她,皆是因为,他不想让旁人知道他有这么一个软肋,他不想让府上的女人设计她!
而现在,这完完全全是他邪风冥的地方,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他不在乎他身后的四个女子,她们即便是嫉妒也断然不会使出什么手段来,因为四人皆会被他的人给监视起来!在这里,没有人能够看到他的软肋。
“好了,不要乱动,现在还没有从这林子你出去呢,小心你走错了,陷在这阵中!”邪风冥说着,便松开了上官欣怡。
上官欣怡被邪风冥这么一抱,不由得有些脸红,好在邪风冥并没有抱太久。
邪风冥看着上官欣怡那脸红的模样,不禁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小声道:“这树确实有灵性,若是你被树困住,恐怕要我亲自用自己的鲜血才能破了这阵法,所以你还是不要胡乱来的好,还有这树确实不是我亲手种出来的,这树也确实活了能有数十年,但是在这树存活的这数十年内却无人将它认做是自己的东西。
这里的树还是我无意间发现的,那时我受了伤,逃到这树林之内,鲜血无意之间滴在了这树上……之后我便发现原来这树竟然能在我的意念之下移动,于是我便将这树布置成了那阵法,随后便找来了懂得这一方面的人,来将其的灵性封印了一部分。
在这大千世界之中,遇到什么好像都不足为奇,这树竟然能将那些困死的人的躯体化成自己的养料,供自己更好的成长,就连那人的骨头都被其吸收的一干二净了,这里……在夜里会有一些不干净的东西,虽然我从来都未曾见过,但是我相信那些人确实是看到了什么!
或许是这些树不仅仅是吸收了这些人的身躯,连他们的怨魂也一并收集了吧,至于为什么布阵,则是因为我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力量,我知道,那皇帝早就对我起了杀心,我不得不防,我本想着有皇祖母在,还有我这摸不清的实力那皇帝是不敢对我怎样的,但是那丽雅的出现却将这眼下的时局搅乱……
我会布阵还不是鬼叛离那老头害的!我与那老头颇有一些渊源,有一次我将他惹急了,他在暴怒之下竟然要杀我,我被他逼的脚踩空掉到一个深渊之中,我本以为我会一命呜呼,但是没想到我却被一高人给接住了,他将他毕生所学布阵之法全都交给了我。
就在我学成那日,那位高人便含笑圆寂在那深渊之中,我将其埋葬好之后,便想着法子离开了那里,我猜想,若不是我学了他的毕生绝学断然不会从那深渊之中逃出!”
邪风冥行走的脚步缓慢了下来好似陷入了回忆之中,眼神之中透露出一股哀伤来。
“至于阎王殿,是我在这布置了阵法之后所建的,丫头,你该听过人间阎王吧?我便是那阎王!”
邪风冥的声音有些微微的发飘,原本他所说的这些话便声音极小,再加上此刻他那发飘的声音,更是上官欣怡听着有些费力,好在这上官欣怡的功夫底子好,才能将这飘渺的声音听了个仔细。
上官欣怡用力的摇了摇头:“我不知……原来江湖之中还有这么一号人物?”
她虽然是武功上层,懂得东西也是颇多的,但是这江湖中的事情她便知道的颇少了,毕竟她极少出去闯荡,也没有人能与她讲述这些事情。
邪风冥嘴角略微抽搐,道:“你不知道我?你这丫头居然不知道我?!”他顿了顿:“好,既然你不知道,那么为夫便告诉你,为夫在江湖中是多么强大的存在!”
“人间阎王,也便是本座,乃是江湖之中人称鬼见愁的玉面阎王,阴间有阎王掌管鬼魂生死,阳间便有人间阎王渡人生死!本座轻易不出现在江湖之中,但是若是本座出现必将是一场腥风血雨,即便是朝廷都奈何不了本座!
本座敢断定就算是凤鸣宫出现,本座也不会怕它分毫!只不过在没有将本座逼到一定程度之时本座断然不会使用这张底牌!”
邪风冥的这番话倒是让上官欣怡十分的不舒服:“邪风冥,我上官欣怡和我的义儿在眼里什么都算不上是么?难怪……”她心里此刻及其的不舒服,邪风冥那最后一句话让她十分的难受,好似自己的心裂了一个大口子一般,疼……真的很疼,枉费她处处为他,原来自己在他的眼中竟这般的不值钱。
“丫头你怎么了?怎么会突然说这个?我自然是在乎你和义儿的……”虽然以前不曾在乎过,但是现在他却是很在乎的。
上官欣怡摇了摇头:“没事,还是快些走吧!”
邪风冥会在乎她和她的孩子?不!绝不可能,他若真的在乎,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