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王妃娘娘,太皇太后和皇上正在御花园等着二位。”
上官欣怡缓缓的起身,在车内的婢女急忙下车,小心翼翼的撩开帷帐,跪在一旁。
上官欣怡本打算飞身而下,却没想到一位年纪颇小的公公早已跪在上官欣怡所在的马车旁,背对着天,小心翼翼的等着上官欣怡下车。
上官欣怡摇了摇头,感叹宫中的礼节要比在王府繁杂的多,连下个马车都有专门的公公做踏板。
上官欣怡伸出手,原本该是婢女搀扶着她,却不知道什么换成了邪风冥,这般模样,却羡煞了旁人,王爷搀扶王妃下车,这是多大的荣耀,多少人都不敢奢求。
而恰恰上官欣怡这小女子根本就没当回事,很自然的扶着邪风冥,脚踩着那个跪在地上的公公下了马车。
“九王爷您对王妃娘娘真是宠爱有佳,奴才还是头一回见您这般。”在一旁的公公,捏着兰花指,细声细语的说道。
“木公公见笑了,请木公公带路。”邪风冥搂过上官欣怡的腰肢,轻声道。
“木公公,你可别夸我九哥了,近来皇祖母的身体可还好?”邪未然不以为然的站在了那公公面前询问着。
“回十五王爷话……”那公公顿了顿跪拜道:“十五王爷您什么时候回来的,奴才怎么不曾看见?奴才给十五王爷请安”
“木公公你这可不是头一次对本王视而不见了,起来吧,这也就是你这奴才,换做其他人本王定杀之!”邪未然不以为然的说着。
“多谢十五王爷,二位王爷、九王妃这边请。”那个公公弯着腰小心翼翼的走在侧旁为邪风冥和上官欣怡指引着。
“为什么一个奴才,你这般的客气不说,就连邪未然都不怪罪他的不恭之罪?”上官欣怡小声的询问着邪风冥,她心中的疑惑何止这一件?只不过眼下只能问出眼下的疑虑罢了。
“她是皇祖母身边的公公,是皇祖母最贴心的人,对他客气代表着对皇祖母的尊敬,至于十五弟,呵呵,这奴才救过他,而且这奴才就是这么一个性子,我们早已习惯了,丫头,一会在皇祖母的面前,你可别乱说话!否则我可救不了你!”邪风冥搂着上官欣怡的腰,将头贴在她的耳侧道。
上官欣怡难得乖巧的点了点头,静静的跟在那位公公的身后是,思考着救命之恩这四字。
邪风冥松开了上官欣怡的腰肢,笑容满面的前行着。
片刻之后,邪风冥、邪未然、上官欣怡来到一个亭子里,一位满头银丝慈眉善目的老妇人坐在那里,离她不远的还有一个身着明黄色龙袍的少年,这少年与邪未然、邪风冥长得颇有几分相像。
“孙儿给皇祖母请安,皇祖母千岁千岁,千千岁,皇帝哥哥万岁万岁万万岁。”邪未然缓缓的跪下身子,恭敬之中还有少许的顽皮。
“然儿来了,快让皇祖母好好的看看你,真是长大了不少,皇祖母的乖孙子。”老妇人笑容满面的看着跪地上的邪未然,高兴的说着,眼神不时的扫过上官欣怡的方向。
坐在一旁的皇帝并未言语。
“孙儿携孙媳给皇祖母请安。”邪风冥恭敬的跪拜着。
“孙媳,上官欣怡给皇祖母请安,皇祖母千岁千岁,千千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上官欣怡有样学样的跪拜了下去。
“都起来吧,冥儿坐到皇祖母身边来。”慈祥的老妇刚才还笑着,而此刻却已经绷起了脸,只把邪风冥叫到自己的身边却把上官欣怡留在了原处。
邪风冥倒是很大方的走到了老人身边,独留上官欣怡站在原处。
“上官欣怡是么?本宫看你长得也算是颇端正,为何会在你入门后冥儿会有这种癖好?”老妇顿了顿:“你知不知道作为一个妻子该做些什么?夫为天,夫的过错,你理应承担起来,不知你是如何照顾自己的夫君的,竟然能传出如此大的事情,你夫君不是平民,他是个王爷!他的所作所为都关系到皇家的血脉,颜面!兹事体大,你怎可这般任意而为!真是好大的胆子!”
“皇祖母教训的是,欣怡知错,请皇祖母恕罪。”上官欣怡急忙跪在地上,将头压的低低的。柔柔的声音响起,不忍让人在多责怪一句,但这人却除却那位慈眉善目的老妇。
“认错?认错便能扭转局势了么?认错便可将犯过的错一笔购销么?”老妇依旧不依不饶,充满尊严的声音响起。
“皇祖母您看您,九嫂子,第一次见您,您就这般的为难九嫂子,还不将嫂子的胆子给吓破了去!依朕看今日您训几句,顺了您的气去,也便算了,您要是在多说几句,恐怕我这九嫂子便要被您说哭了,到时候九哥可该心疼了,九哥可是疼嫂子疼的紧呢,您不希望您的九孙儿难过吧。”坐在一旁一直未曾言语的的皇帝终于坐不住了,开口道。
“梓儿!”老妇无奈的叫了皇帝的小名:“上官欣怡,今日有梓儿为你求情,你便先起来吧!到本宫这里来!让本宫好好的看看!”
上官欣怡见太皇太后终于肯松口,才私下松了一口气,缓缓的起身,小步来到了老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