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晕了?王爷你也太不禁吓了吧?”上官欣怡看着晕死过去的邪风冥,皱着眉毛,撅着小嘴道。
邪风冥哪里是被上官欣怡吓晕过去的,明明是他身上的伤,伤的太重,撑到此刻已是不易,却还在这被上官欣怡此般的玩弄,不当场死掉已经是给足了上官欣怡的面子。
如若晕死过去的邪风冥听到上官欣怡的这般话不知会不会气的想把上官欣怡活活的掐死。
“我背你出去吧!你说你该怎么感谢我才好呢?”上官欣怡看着毫无血色的邪风冥心里有着些许的心疼,但是表面是依旧是那副邪风冥欠了她很多人情的样子。
还好此刻邪风冥是晕了,若是邪风冥还醒着恐怕早会被上官欣怡的这幅嘴脸活活的气死也未必。
上官欣怡费了很大劲才将邪风冥背了出去,她寻了许久才在这荒无人的地方寻来一处茅屋,她四处打量了一番,见并未有人,便小心翼翼的将邪风冥背了进去,放在竹床上,小心翼翼的将邪风冥的伤口处理了一番,又去找了些草药回来,待到她回到竹屋的时候竟有一白衣老翁坐在竹椅上喝着茶。
“老爷爷……这茅屋是您的住所?”上官欣怡脏着一张脸,手中拿着草药小心翼翼的问着。
老翁回头,白花花的胡子垂到腰处:“女娃娃,在主人不允许的情况下你乱闯进来是很不礼貌的行为,我那床上脏兮兮的男娃是带来的吧!这小子伤的可是够重的恐怕活不了多久了,你早些为他准备后事吧!”老翁看着上官欣怡手指指着床上的邪风冥道:“还好我的定力好,不然早被这突然出现的男娃给吓死了!”
“老爷爷对不起……我……我不知道这里有人,而且我相公伤的是实在有些重,我一时着急才没考虑周全,还望老爷爷您原谅,老爷爷你放心我把相公的上治好便会离开,我保证不耽误您,您看成么?”上官欣怡拿着草药走到邪风冥的身边,小心翼翼的问道,紧怕这老翁将她和邪风冥赶出去。
“女娃娃你们遇到了什么事情这男娃竟伤成这般的模样?”老翁看着上官欣怡询问着。
“我相公听说最近江湖中要举办武林至尊的大会,我相公是个武痴,非要去凑热闹,结果……遇到江湖中的炎火庄的截杀仇人,我们恰巧被卷了进去了,若不是他们两败俱伤我们也不可能逃出来,我这相公本不该伤成这般模样的,都是为了护我周全才……”上官欣怡说着半真半假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柔情,伸出手缓缓的碰触这邪风冥的脸庞。
“女娃娃不是我不留你们,你相公的伤太重了……”老翁叹了口气,抚着他那长长的胡须道。
“老爷爷……相公他没事的,请您不要赶我们走……”上官欣怡看着老翁不知是装的太好还是真的很难过眼泪在竟这般的流了出来。
“别哭啊!我这人最看不得女娃娃哭了,好啦,大不了我让你们住在这里,不过女娃娃若是这男娃要断气的时候你就要将他抬出去,别让他死在我这屋子里!”老翁见上官欣怡竟哭了,有些不知所措起来,他大步的向门外走去,边走边说道。
“老爷爷谢谢您!”上官欣怡对着老翁的背影道。
待到老人消失在视线之中后,她便将踩来的草药放在嘴中细细的嚼着,并将气息微微的调至口中,直至将药嚼的碎碎的才停了下来,缓缓附身对准邪风冥的唇将药喂给了邪风冥,就这样几次才将她手中的少部分草药喂完,随后上官欣怡又小心翼翼的将邪风冥的衣服脱下,将剩下的草药在手中捏碎,敷在邪风冥的伤口上,随后将自己的内力输给邪风冥,看着邪风冥脸色红润起来了,才罢手,她轻轻的给邪风冥盖上了被子。
上官欣怡坐在邪风冥身旁看着邪风冥发呆:“为什么在危险的时候会护在我身旁?如若你不护着我……”她喃喃自语道。
此刻她越发的看不清邪风冥了,明明对她下蛊,明明防备于她,却又轻易之间让她感到他的温暖……
已是入夜,上官欣怡就这样守在邪风冥的身旁等待着他的醒来,许是累了上官欣怡竟趴在床边睡着了。
邪风冥睁开眼睛看到的便是一个陌生的环境和身边熟睡的上官欣怡,他抬起手,却无意间扯动了伤口,疼的他皱了皱眉毛,只好将手放下,他缓缓的闭上眼睛:“丫头……为夫渴了!”
上官欣怡似乎太累了,竟没被邪风冥叫醒。
“上官欣怡!给本王醒醒!本王渴了!”邪风冥睁开眼睛大声道。
上官欣怡被邪风冥的声音吓醒,揉了揉眼睛迷茫的看着邪风冥:“什么?邪风冥你要干嘛?”
“本王说本王口渴了!去给本王那些水来!”邪风冥看着上官欣怡缓声道。
此时的上官欣怡迷茫的模样在月光下衬托大的无比的可爱,但从她口中说出来的话却是让邪风冥有些恼火。
“口渴么?口渴自己去拿啊,干嘛叫醒我?你知道不知道你很重?背你到这我已经累的快起不来了,你可真是王爷架子大!”上官欣怡不由的火大的说着,但还是乖乖的起身去给邪风冥拿水。
邪风冥本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