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这个小女儿动动手脚,让这孩子胎死腹中!
上官欣怡的受伤的左手被邪风冥的内力气息搅的疼痛难忍,本打算吵闹的她,却因为邪风冥在她腰上的穴位做了手脚,竟发不出一丝声音不说,还浑身无力,上官欣怡恨不得将这眼前的男人活活的生吞!
“呵呵,上官庄主客气,请便!”邪风冥说完这话,便轻轻的抱起上官欣怡,向外走去。
“爹爹……您看……”上官凌扯着上官狼秋的袖口叫道。
“凌儿不得多言!这不是在家!”上官狼秋适时的制止了上官凌,不让上官凌在言语。
这上官家的两位公子和两位小姐都是娇生惯养惯了,他们才不会管这面前之人是谁,只要看不过便会讥讽几句,但今日却极其的安静,连一句话都不曾说过,原因便是上官狼秋在临来之时嘱咐过他们,不可言语,若不然就让他们这番臭熏熏的过上一辈子,这才让他们安分下来。
这上官凌见邪风冥走了,才想跟她的爹爹说上一说,但却被上官狼秋给生生的打断了,虽说这心有不甘,但却不得不噤声,若是平时她非与这上官狼秋讨教一番,可今日这般乖巧无非是不想臭上一辈子罢了。
在邪风冥走后不久,便有家丁前来为其上官无人引路,上官狼秋和其子女皆被安排在靠近上官欣怡的主房附近,连园子都是一个,这是邪风冥在出去之时特别吩咐的,他无非是想让这几人方便与上官欣怡联络,他好从中得到线索,确定这上官心怡玩的什么把戏。
可惜若是邪风冥知道如此安排不会得到他想要的,却还在上官欣怡身边安了个隐患,不知他是否还会这般的行事。
上官狼秋在巡视一圈后,不由得喜上心头,简直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在住处,尚未确定之时,上官狼秋还在暗暗担心,担心如若自己和自己的儿女,被安排在离他这小女儿上官欣怡的住处过远,或是他们被安排的住处过于偏僻,那他岂不是很难对自己的小女儿下手?他还在想要不要以,观望这王府的方式,来确定这上官欣怡的住处所在呢,此刻看来,在这之前的担心都是多余的,现在只需由凌儿或是雅儿以关心自己小女儿的方式进入其住所,掌握其屋子里的婢女分布情况,是否有武功高强之人的保护,以及上官欣怡所睡的那张床的位置,及其的饮食习惯,便可找机会对她腹中胎儿下手!
如此心机,如此歹毒,非属这灵秋山庄,上官一家!“九哥,我怎么觉得这事有蹊跷啊?”邪未然看着坐在房顶一言不发的邪风冥。
“有什么蹊跷?这些年背叛我的女人还少么?”邪风冥笑嘻嘻的看着邪未然道。
“九哥,我知道你在生气!每次你气大了都这样!你骗不了我,我知道你每次这样都是最危险的时候,可是你为什么没杀了嫂子?”邪未然的身体突然向后倒去,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呵呵,她对我还有用!暂且不能死……况且这样就死了似乎太便宜她了!”依然是笑,笑的那么帅气。
“有用?有何用?别拿控制上官狼秋说事!也别拿什么名声说事,我知道你从来就没在乎过那些,不然也不会传闻说你是煞神了!”邪未然顿了顿道:“至于这上官狼秋……你大可放心,只要你把上官欣怡背叛你之事宣扬出去,这灵秋山庄的不就是臭名远扬了?”
“这事你别插手!”邪风冥说完这句话便脚尖轻点,离开此处。
“九哥!你就不承认吧!你若是今时不杀她,早晚吃苦的还是你!”他歪着头,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邪风冥离去的背影,随即便满脸苦瓜状道:“不应该啊,嫂子不是那样的人啊!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房间内……
上官欣怡不知何时将那碎了一地的陶人儿捡了回来,此刻正拿在手中不停的拼摆:“邪风冥你个讨厌鬼!好端端的陶人竟被你摔成这般模样,我可怜的小哥哥啊……”
“什么你可怜的小哥哥?”一声音突然响起。
“就是我可怜的小哥哥啊!”上官欣怡摆弄着手中的碎片。
“谁?”上官欣怡后之后觉的抬起头,警惕起来。
“在下白朗是也!”白朗顿了顿道:“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般大意?若我是来杀你的,你恐怕早已死了不下百回了!”白朗依旧是那件红袍,就那般负手而立。
“你能把小女子一口气杀个百回?那你倒是杀啊!我看看我能不能死上个百回?”上官欣怡打趣道。
“呵呵。”白朗只是笑,笑而不语。
“你多长时间没换过衣服了?为什么还是这件衣服?你不怕穿臭了?还是……你买不起衣服?”上官欣怡打量着白朗问出一连串关于这件衣服的问题。
“在下可是每天都换衣服的,只不过……在下的衣服皆是红色,并无它色,不知道这样回答上官姑娘满意否?”白朗细细的回答着她的问题,若是平常敢有人这般的质问与他早已被他杀死了,但今日不怎么竟没有一丝反感上官欣怡的疑问。
“哦,好吧!东西呢?交予我吧!”上官欣怡放下手中的陶人碎片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