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最近似乎越来越过分了。
邪风冥无奈的看着床上的人儿,无奈的倒下,一语不发,心下却打定主意要好好跟自己的这个弟弟谈谈。
清晨,邪风冥不知何时已离去,只留下上官欣怡一人,任由其婢女为其梳妆,用完早膳后,上官欣怡就以各种理由将跟随她的婢女打发掉,然后便取出萧痕给她备齐的药材,她刚从房顶上落下了,便进来二人,上官欣怡是他二人才把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给主子请安!”此二人正是冷夜和冷傲。
“起来吧,不是告诉过你们不许轻易下跪的么?怎么这便忘了。”上官欣怡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平静的说道。
“主子,我们不敢忘,但主子我们不跪拜您又该跪拜谁?”说话的是冷傲,冷夜并未言语。
上官欣怡走到桌子前,轻轻坐下,与椅子接触的地方还有些隐隐作痛:“今日起便是你们的苦难日,你们可有心里准备?”她似乎没听到冷傲说的话一般,自顾自的说着,她知道邪风冥会将这二人留在她身边,可她却没想到这二人竟然来的这般的快。
“请主子放心,我兄妹二人早在跟着主子那刻便做好了准备!”冷夜抱拳道。
“那便好!”上官欣怡说着,眉头不由得皱紧,心下暗叹若是想在邪风冥眼皮子底下培养出两个顶尖高手来有些不易,尤其是在初期阶段这二人跟本就不会隐藏自己的气息,这无疑是在玩火,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么?
上官欣怡想了许久都未成想到办法,唯今之计便只有这一个,自己养的人,只有自己去锻炼方可放心,而如今可掩饰他们的,唯有自己在药物上造诣,但这药物能否制成她的心底没有数,毕竟这是第一次做出这样的尝试,不管成功与否都要一试,否则自己将一点自己的力量都没有,在这两年内恐怕难以存活,邪风冥早已不把她当痴傻去看,他的戒心将重点在她和她周边人的身上,若是一个不小心便会露出马脚,到那时自己真的就只有等死了!
上官欣怡缓缓起身,负手而立:“你们兄妹二人从即刻起,除却吃饭时间,一律绕着这整个王府跑,每人跑完后在自己身上加以一定重量的沙袋,但记住不可令外人知道加重量一事,你二人每跑到夜幕将临之时,就要自寻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去做蹲起、俯卧撑、倒立,各自两个时辰,切记不能让发现,否者你们只有等死的份,我一个疯王妃,是万万不能出面的!若是白天有人问起为何这般跑,不管这人是,你们都说是本宫嫌你们瘦,不停的哭闹,你们没法子才想到这个办法,这任何人也包括本宫!一个月后,我便会检查你们的成过!懂了么?”上官欣怡没有一丝表情的说着,这最基础的一个月,至于让他们找安全的地方,无外乎是对他们以后练功打基础外,还是在时刻提醒他们,这王府之内皆是敌人!就是她上官欣怡在王府以王妃的身份出现也无例外,这无疑是给他们兄妹二人孤立出去,这才是刚刚开始而已!
“听懂了!”二人随即抱拳道,虽说这二人礼数学的很到位,但这体貌就有些差强人意了,一个面黄肌瘦,但至少身上还有些肉,而另一个骨瘦如柴,形如干尸,连肉都看不到,恐怖啊,着实恐怖,上官欣怡如此折腾营养不良的二人,倒毫无些许愧疚之意。
“那且退下吧,别忘了抽空找账房先生学认字!”上官欣怡依旧平静的吩咐道,却一点也不担心这兄妹吃不消。
上官欣怡待到二人离开后,便拿出萧痕给自己准备的东西将其藏好,然后兴致盎然的跑去找捏面人的老人去学习捏面人了。
黑屋内,邪风冥和邪未然相对而坐。
“你别总给那丫头稀奇古怪的东西行不行?”说话这人是邪风冥。
“九哥,这话我怎么听不懂啊,我给嫂子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了?”邪未然端起茶杯轻抿。
“装!接着装!那丫头手里拿着的陶人,算怎么回事?”邪风冥邪笑着看着他的好弟弟。
“九哥!这个是我给的没错,但是一定是九嫂子故意让你看到的,因为以你的性子,一定会收拾我,这样一来嫂子不就乐在其中了!”邪未然故作深沉道,心下却在不停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