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烦什么来什么,佁欣擦掉脸上的泪水,闭上双眼装睡起来,在心怡闭眼的瞬间大夫人带着几个妾身和哥哥姐姐破门而入,在大夫人许梦铃身站着的上官琪雅双手掐着腰皱起了两柳柳叶眉,本来长得俊俏的脸一下子变得尖酸刻薄起来:“娘,你闻闻这是什么味儿,简直臭死了。”
许梦铃笑了笑,并没有理会女儿,这屋子里的味道她不仅不反感,反而却喜欢的紧,这种臭气熏天的环境下生活的人身体会好到哪里去?即使一个健全人在这呆久了也会被熏出一身病来,更何况是这么个被人嫌弃虐待的疯子,虽然一个不待见的疯子不会兴风作浪,但是看到她许梦铃是从心里往外的不舒服,她巴不得这个贱货早早的死去,可是似乎这样又太便宜了她,若不是心怡对她构不成任何威胁,她早早的就将她连同卫灵儿那个贱人一并除去了,若不是她想看着这个小疯子被人凌辱,欺负的样子,她还会留她在世上?她的恨现在已经完全的发泄在了躺在床上装睡的人的身上……许梦铃冷笑的朝着睡的正香,裹成一团满脸污的佁欣走去,而其他人却在门口顿住了脚步,他们实在是无法忍受这臭气,他们更不想靠近那个臭气的始作俑者……
许梦铃用力扯掉心怡身上的被子,并将它扔在地上的同时恶狠狠的踩上了两脚,随即她伸出手去扯欣怡杂乱的头发,仍是把心怡从床上扯到了地上,只听'嗵'的一声,随即传来被摔在地上的欣怡,如鬼嚎般的尖叫,格外的刺耳,振的在门口的数人耳根发疼,不知欣怡是被摔得很痛,还是被扯的头皮很痛
发出尖叫的欣怡心里已经将许梦铃从头到尾骂了个遍,虽然她有深厚的功夫垫底,这一下并没有怎么摔痛她,但她的头皮却着实痛的发麻……她还不得不装成一个弱者,一个痴傻的弱者,任凭许梦铃任意欺凌,她现在恨不得将许梦铃吊起来让她尝尝她研制的笑百步……
笑百步……顾名思义,百步之内必定狂笑而死,这类毒药可是心怡苦心研制数月的结果……之所以吊起来是因为被吊起来后不会那么快死去,而是活活痒死……
许梦铃正高兴的看着被她弄痛的疯子,怎知这疯子在心里,生出这般可怕的念想……
许梦铃看着平日里只会痴笑的疯子露出这般痛苦的表情心中大呼过瘾,她随即又扬起右手狠狠的甩了欣怡几巴掌:“贱货!你也会痛?疯子也不是没有感觉的!呵呵!你错就错在不该是那个贱人的贱种!怨不得别人!今天我就要好好的替你娘那个贱人教训教训你!”
欣怡心中已然愤恨不已,若不是眼前这歹毒的女人自己的娘亲怎么会中毒身亡?若不是她她怎会这般装疯卖傻?她要忍!只因她答应娘亲要还娘亲清白……要给灵可柔申冤!她不能动手,但此时她却是不想在任凭她这般欺负,心思转动,计上心头,欣怡猛的挣扎起身,不要命般的冲上前去,嘴中疯言疯语不断:“哈哈,真好玩,哈哈,贱货!你也会痛?疯子也不是没有感觉的!呵呵!你错就错在不该是那个贱人的贱种!怨不得别人!今天我就要好好的替你娘那个贱人教训教训你,哈哈,好玩好玩……”欣怡鹦鹉学舌般的学了一遍许梦铃对她说的话,既然是疯子,打得她却骂不得她岂不是很不痛快?学舌绝不会露出马脚还可痛快淋漓。
门口数人眼看大夫人被疯子撕打,除却其女儿上前帮忙,却没有一人在上前帮忙,皆是一副看热闹,心中大呼好的心思,这也不难理解,正室被打,最得意自然是几个妾室,至于子女嘛,哪有不向着自己亲娘反帮大娘的道理,这么一群旁观者导致现在这一幕的上演,只见大夫人和其女上官琪雅被欣怡这个满脸污垢,凌乱不堪的疯子弄的衣裳破烂,上好的绸子被撕扯成条状,发髻松散,脸上居然有着不明的血印……简直是狼狈之极,而那个始作俑者嘴中还不断的重复着‘好玩,贱货那一类从大夫口中说出的话语,简直人间悲剧,欣怡看似胡乱的撕扯其母女二人,实则已然运用上了自己的几分内力,将其打得疼痛不已,估计没有个十天半月是丝毫无法下床……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上官狼秋的出现打破了欣怡的报复,上官狼秋皱着眉,单手拎起了打得正起劲满嘴胡话的欣怡,欣怡迷茫的看着他,心下不知多么的不满她的这个爹爹的打扰……
上官狼秋眼中丝毫不掩饰嫌、弃厌烦的看着她,淡淡的吩咐:“烧水!给五小姐沐浴更衣!把屋子里的臭气都放干净,用木谭香熏一熏。”随着他的话落,欣怡被几个婢女七脚八手的抬了下去……
欣怡一动不动的任凭她们将她抬走,不是她怕上官狼秋,易不是她在乎上官狼秋看自己的眼神,而是,她不明白从未管过她死活的人,今日怎会这般吩咐下人为她沐浴,还要在这个屋子里放薰香,将她特制的臭气放掉,直到欣怡消失在众人视线中,众人才给上官狼秋请安。
许梦铃被欣怡打得不轻,看自家相公居然没有丝毫怪罪那个疯子,竟是让那疯子因祸得福,得到关注,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脸不由得白了几分,泪水瞬间涌了出来:“夫君这是……这是何故…今日妾身见阳光正好才想着将欣怡这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