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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经过两天的战斗,维罗妮卡连队的魔导装甲消耗严重,她的两台僚机先后被击毁在仓库附近,只剩下还勉强能动的维罗妮卡机。
维罗妮卡的机体状况也很糟糕,基本无法奔跑和跳跃,只能步履蹒跚的移动,能量武器也已经不能使用,防御用的符文也差不多全部被烧光了。所以维罗妮卡把自己的机体停在俄军最容易进攻的西北侧那里俄军控制了仓库不远处的一栋小楼房,可以为进攻部队提供足够的隐蔽,当德军看见进攻的俄军时,他们距离仓库也就百来米了。
俄军11日上午就摸清楚了维罗妮卡小队的状况,随后他们从其他方向对仓库的阵地发动了猛烈的进攻,不过显然俄国人的战姬也损耗得非常严重,所以他们并没有趁这个机会投入新的战姬部队,只是用常规部队发动了攻击。
恰好这时候,塞尔维亚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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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查完整个阵地的状况后,汉斯找到正在半跪在地上的魔导装甲旁边喝咖啡的维罗妮卡。
“塞尔维亚人说,他们会派出一个护送小队把你护送到后方去。”
“是我下令小队留下帮助你们稳住防线的。”维罗妮卡轻轻抿了口咖啡,然后皱起了眉头德军的军用速溶咖啡就是难喝到能瞬间让美丽少女的容颜黯然失色。可能是咖啡的冲击性太大,维罗妮卡一时竟然中断了自己的话,过了好一会儿才接上话茬。
“现在,因为我的命令,我的姐妹们都死在这里了,就剩下我一个人了。一个月前,我奉命向比亚韦斯托克出击的时候,我有六十个姐妹,打到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已经准备好了,为了反抗俄罗斯人的暴政,而牺牲在波兰的土地上。”
“你没有家人么?”
“有,但我的姐妹们也有。”
汉斯季默挠了挠脑袋,他似乎竭尽全力想要想出些话来说服顽固的波兰女孩,可绞尽脑汁都想不出来。
最终还是维罗妮卡开口了:“这样吧,等我的魔导装甲完全不能作战的时候,我就会向后撤退。”
“好吧,”汉斯耸了耸肩,“随您的便,反正军衔您比我高。”
“那么,代理连长先生,我的魔导装甲需要机炮炮弹,请你设法搞一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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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佐夫舍明斯克以北5公里,一小队俄军骑兵护卫着一名少校参谋,正纵马奔驰在泥泞的泥土路上。
接近一个哨卡的时候,他们忽然发现路被堵上了,守卡的俄军一看骑兵们跑过来,立刻就如临大敌的架起机枪。
“你们哪个部分的,我要通行证。”
背着缴获的德军自动武器的少尉双脚跨立,站在路中间,一手按着突击步枪的枪把子,另一手高高举起,不断挥舞着。
“我是叶拉维奇将军的传令兵,有紧急军务。”少校参谋一副趾高气昂的口吻,“通行证没有,但如果你要拦路……”
“哦抱歉,我没有冒犯的意思,我只是……”
少尉突然抬起枪口,对着眼前的俄军骑兵们就是一通扫射,与此同时,架在路旁的机枪也开火了,骑兵和他们护卫的少校参谋还没来得及哼一声,就全部被子弹打中,甩下马来。受惊的马嘶鸣着,四散奔逃了,几匹训练有素的顿河马则在短暂的躁动之后镇静下来,歪这头看着倒在地上的骑手们。
少尉拉了拉枪栓,把打了一半的弹夹拆下来,放进弹夹袋里,给步枪换上一个全新的弹夹,随后这才小心翼翼的接近倒在地上的俄军少校,开始翻找他的口袋。
“紧急军务啊,让我看看是什么紧急军务。”这样嘀咕着,少尉翻出一个带蜡封的信封,“哦,这一定是你说的紧急军务了。真原始啊,就算不信任自己的电波通讯,也用不着用蜡封信来传达信息吧?”
“你们……”少校还有一口气,他挣扎着问道,“你们是……”
“我们是幽灵,是鬼魅。你知道这点就可以了。”说着少尉对少校莞尔一笑,伸手阖上了他那无法瞑目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