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刷!刷!
满天剑气,如同暴风雨一般,不断袭向五格的身体。
就在这一刹间,宁夏也已经剌出了七八剑,每一剑都剌在五格浑身的要害外,同时,也封住了五格所有能退出的退路。
五格没有时间再考虑下去。
因为,宁夏的剑,飞虹剑,已如七八条毒蛇般向他袭来。
五格本来可以用他的短剑,去攻击,去破解宁夏的每一下攻击。可是就在这一瞬间,他忽然有了种奇怪的想法——上次我可以用范溅不试剑,我为什么次不能乘此机会,再次拿宁夏来试试那一剑的威力。
就在他开始有这种想法时,他的剑已经挥出,很自然的挥出。如山风补面,如清风吹来,池塘泛起阵阵涟漪,依依的柳枝被风轻轻地拂动着
这一切是多么宁静、多么美丽啊!多么潇洒漂亮!
清风阵阵,给人们带来了一丝丝凉意。
清风明月无人管,并作南来一味凉。
多么富有诗意。
五格笑了。
这种笑,当然并不是真笑,也不是冷笑,更不是苦笑。
这种笑只不过是种掩饰。
掩饰他现在真实的思想。
宁夏这看似历害十分的七八剑,其实都是虚剑,都是虚招。
真正而富有杀招的一剑,应该还在储而不发。
他在等机会,等五格挥剑而出,而漏出来的漏洞。
一击毙敌。
那才是他真正的杀招。
五格看得出,却不在乎。
不管对方用的是虚招还是实招,结果都一样,他相信就凭那一剑足够可以对付。
虽然,这一次他用得当然比较纯熟,比较熟悉。
就在他一剑挥出时,他的剑也已经开始有了变化。
剑光凝住,一剑刺出。
简简单单的一剑,简单而笨拙,刺的却正是宁夏飞虹剑唯一的破绽。
那只握有飞虹剑,却实力不怎么样的手。
飞虹剑是把好剑,也是把上等的法宝。
可惜,握他的手,掌握飞虹剑的主人,实力实在太差劲。
五格现今的年龄才十六七岁,如同朝阳初升。
而宁夏已经三四十岁,已经步入中年,如同日已偏西,朝气不足了。
而他的实力才刚刚达到筑基期五层。
试想,这样的人物,还能有什么作为?
功底还能有多深厚?
花了二三十年的时间,刚刚爬上筑基期中层,是悲哀的。是痛苦的。
但有总比没有的好,所以,他在这帮筑基期、练气期弟子面前始终是个老大。
可在有实力的弟子面前,特别是有实力的筑基期弟子面前,可就不是这样子了。
宁为鸡头,不为凤尾也就是这个意思。
呼!
一阵风吹过。
宁夏吃惊了。
他被吓呆了。
他那招原本已经储劲待发的杀招,顿时土崩瓦解,支离破碎。
连同他那如同毒蛇的攻击,忽然间就在这清风般的剑光下完全,完全瓦解,就像是柳絮被吹散在春风中,冰雪被融化在阳光下。
宁夏的人竟也被震得飞了出去,震飞得好远。
哇!
宁夏只得来得急喷口鲜血,就已经晕了过去了。
深深的晕了过去。
五格自己也吃了一惊。
围观的众人也都吃了一惊。
三室的人都忙去照顾宁夏了。
七室的室友都瞪大了眼睛,吃惊的看著他。
五格在叹气,微笑著叹气,叹气是假的,笑是真的。
在他的内心中,他笑得真甜。
“想不到这一剑比我想像中还要高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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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欲知后事,请看下一章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