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日凤凰被满面堆笑的白面曾员外控制住,不得已只好跟着他去参加所谓的“百鸟朝凤”大型的真人秀活动。
不知就里的美丽单纯的白孔雀和她的爱侣蓝孔雀紧随其后。
刚刚接近活动场地,凤凰他们就已经听见了声势浩大嘈杂的喧闹声,“叽叽喳喳”、“呵呵哇哇”地让人有些难以承受。
由于赶过来的禽鸟种类繁多,有上千种之多,鸟群的数量更是令人难以估算的庞大,乌泱泱地遮天蔽日延绵数十公里。
如此壮观的场面令白面曾员外颇为意外,震惊之余便传出话来:每个种群之中只需挑选出羽毛最为美丽者一至两对进入现场一睹神秘大鸟凤凰的风采。余者只可以在外围等候,亦可以先行离开。
此言一出,禽鸟们可忙坏了,每一羽都在梳理羽毛精心打扮。它们争奇斗艳,却不得不接受优胜劣汰这种万物恒定的规则。
经过筛选,最终敲定入选的那些禽鸟亦有几千羽之多。而且无论是猛禽、游禽还是涉禽,羽羽都是鸟类之中的拔尖者。它们不仅仪态万千,羽毛更是鲜艳亮丽、绚丽多彩。
已被软禁的凤凰接受了白面曾员外的一切安排,沐浴清洗梳理羽毛。
香汤软水洗出来的凤凰,真个是耀眼夺目、神采奕奕、气质优雅。浑身还散发着悠悠醉人的香气。
“朝拜?”主角凤凰不敢苟同,他怀着忐忑的心情,等待着众位出类拔萃的鸟类们的品头论足。
再说那日鸑鷟见虎仙手捧师父的尸身泪如雨下痛苦悲伤,想着她定然与师父的关系非同一般,便主动问道:“虎仙姐姐,你这是…你认识他?”
“他在仙界是一位老少皆知的侠士,后来被恶人诬陷遭了牢狱之灾,再后来竟然不知所踪了。我曾托人四处打听,说是被关押在了凡间。我寻遍凡间的天南海北仍然未能寻找到他的下落。后来亦有耳闻,说他早就已经遇害。没有想到,他果真是早已惨遭毒手了!鸑鷟姑娘,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他,怎么变成了你随身携带着的…兵器了呢?”
鸑鷟想起了惨死的师父,心中难抑悲伤,委实不想再提起那段令她心碎的往事。她轻吁一口气,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然后故作轻松地说道:“虎仙姐姐,这些故事说来话长,瞧!你的眼睛都红肿起来了,要不咱先歇息歇息养养精神。另外,黑豹大哥还伤着呢。咱不急呵,来日待我慢慢地说与你听。”
鸑鷟说罢,不容她不肯,手腕稍微用劲儿夺过青冰剑,飞快地缚于腰间。
虎仙不大乐意了:“鸑鷟,你…”“虎仙姐姐,这把剑可是削铁如泥呢,千万别伤着了。”鸑鷟顾左右而言他。
虎仙紧紧地盯着鸑鷟的腰间:“是啊,他,怎么就变成了一把…超凡绝世锋利无比的软剑了呢?”
虎仙的心中有万千的问题想要问鸑鷟,因为她有太多的事情想要搞清楚弄明白。
鸑鷟却有着错综复杂的理由不想重提往事,她才不想知道虎仙与她的师父究竟是什么关系呢,她一心只想着该如何为师父报仇。
黑豹子当日勉强吞下虎仙硬塞给他的丸药,伤口瞧着确实有愈合的迹象,而人却变得不愿言语倦顿懒散起来。此时只管在一旁怔怔地望着你一言我一语的鸑鷟和虎仙。
虎仙见鸑鷟推三阻四地不愿意回答她的问题,沉吟了片刻,说道:“鸑鷟姑娘和黑豹侍卫,你们这一路过来可知道那许多的禽鸟都匆匆忙忙地赶着去干什么呢?”
“是呀,虎仙姐姐,我也觉得挺奇怪的,它们这是要去哪里?你可知晓?”鸑鷟见虎仙岔开了话题,顿感轻松了许多,接话茬儿道。“说是什么‘百鸟朝凤’真人秀,我估摸着定然是我那凤凰弟弟闲着无聊,搞的什么新花样…你们要不要去瞅瞅呀?鸑鷟姑娘,你和凤凰见着面没有?他滞留在凡间寻你可是有年头了呢。”
“我不知道该跟你怎么说呢,虎仙姐姐!他…也许,大概,可能是…哎呀,还是没法和你说个清楚。要不,咱们就去瞧瞧呗,看看他到底在搞什么名堂!黑豹大哥,你说呢?”鸑鷟忽然间察觉黑豹子怎的会如此的安静?神情甚至有一些呆滞,脸色也很难看。
“哈?什么?鸑鷟姑娘,你们说什么?”“装傻充愣吧!”鸑鷟嘀咕道,不再追问,黑豹子亦默然不再言语。
三人望着成千上万或翱翔盘旋在湛蓝的天空或栖息在树桠上的和俳徊在清澈见底的宽阔河流岸边翠绿草地上的那些密密麻麻,“叽叽喳喳”,黑压压一片成群结队的禽鸟,来到一块突兀奇特地巨石背风的一侧,这里便是所谓的“百鸟朝凤”的报名之处了。
这时,身兼发起者、组织者和接待员数职的白面曾员外迎了过来。只见他抖了抖衣衫的前襟还扯了扯衣领,然后扭脖子缩肩头,举止甚是怪异,表情亦很不耐烦。仿似身上的这套衣衫给他带来极其不舒服的感觉。
但是,当他一眼看见迎面而来的鸑鷟之后,就全然不同了。只见他眼睛炯炯发亮喜不自禁,紧赶了几步迎上前去:“你…你们几位有何贵干呀?”然而,他表露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