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闭嘴!”袁风冷喝。
“大哥,我是在为你好,你怎么呵斥我?”杜一鸣很受伤。
“独角小子,给我老实点,就你那点小伎俩,还敢挑拨离间?”袁风呵斥一声后,又望向白天启,脸色冷了下来。
“袁兄,你误会了,我没有恶意。”白天启一袭白衣长袍,皮肤白皙光滑,身姿笔挺,剑眉星目,风流倜傥,是一个翩翩美少年。
袁风有点小嫉妒,撇嘴不屑。他与白天启有一面之缘,没有说过话,但是,人却有一种神秘磁场,特别是意志力强大的武者,心灵愈发敏锐,被俗人称为是第六感,能洞悉对方的本意,这就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道理,“白兄,既然你不是来打劫我的,那之前那番话,到底是何意思?”
“袁兄,如此看来,你这段时间,并不在大商帝都,可能不知道最近发生的大事。“白天启在苦笑,”几日前,金石杀到帝都,重创天武侯府大总管袁鹰,差点杀死他,最后还是城卫及时赶到,击伤了金石,还好,只是轻伤,否则殷商皇朝,必将与黄金山提前开战,到时候,后果将不堪设想。”
“这与我死不死,有关系吗?”袁风心里没底,故意打岔,他怕自己杀死金木的事,被别人发现了。
“袁兄,你可知晓,金石为何,单枪匹马杀到帝都?”白天启问道。
袁风脸色微变,很紧张,“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如果你没事,就请让开,我好不容易赶上好时代,来到雷神道场,必须要捞点上古宝贝回家。”
白天启淡淡微笑,“袁兄,不急,你有所不知,当初金石杀到帝都,要杀死袁鹰,一直说要替金木报仇。而袁武,却一口咬定,说金木杀死你,袁鹰才会击杀金木,替你报仇。两者互掐,互不相让,差点酿成大祸。没想到,你没有死,反而好好活着。”
“放屁,袁武太无耻了,当日武举考试,亿万武者都在场,都可以为我作证,他要置我于死地,昭然若揭,岂会好心替我报仇。”袁风暴怒。
“啥?大哥,你就是那位,在武举考上大展神威,镇压群雄,风流倜傥,独一无二,天上地下,唯我独尊,人送外号,至尊少年王的袁风?”杜一鸣语速连机,不给任何人插话,连续说了一大串。
“小杜啊,你自己知道就行,干嘛要说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故意要显摆,多损我光辉形象。”袁风一腿盘起,坐在独角兽背上,嘴角挂着笑,老脸虽有些微红,却受之不愧。
“啧啧!!大哥,是我考虑不周,我以后会注意的。”杜一鸣贱笑,连忙告罪。
“没事,不怪你,下次注意就好。”袁风心情大好,“对了,白兄,你为何挡住我去路?难不成,真想打劫我?”
白天启很无奈,“我挡住你,是因为现在整个大商皇朝的人,都以为你死在大荒山脉,集体联名上奏朝廷,由太师李琦牵头,要给你封号,立下衣冠冢。”
“我擦!这老匹夫真有这般好心?不会是阴谋吧!”袁风摸不准,沾沾自喜,又问了一句,“他们给我一个什么封号?与我配不配?如果有损我形象,我会不要的。”
白天启摇了摇头,“封号最终被取消,衣冠冢也没立下,反倒是你的童试魁首头衔,被人革掉了。”
“妈的,我就知道,李琦那老东西黑心肝,处处算计我,岂会给我好处。不过没事,我不稀罕那魁首头衔,谁爱要谁拿去。”袁风从小习文,熟读儒家经典,满腹傲骨,在骨子里,一直把自己视为文人,所以,他对武举考试并不上心,真正在意的,却是接下来的科举考试。
“嗨!袁兄,你太单纯了。我告诉你,待科举考试后,上界各大帝朝,将要联手开启神魔陵园,送一批武道天才进去历练。而有资格进入者,必须是各大皇朝,童试考试前十名,你现在可知道,你那魁首头衔,有多金贵?”
“啥?进入神魔陵园。该死的老匹夫,好卑鄙,好无耻。白兄,你告诉我,谁抢走了我的名额,待我回京之日,定叫他吐血三升,双手奉上。”袁风暴跳如雷。
“袁府袁武。”白天启道。
袁风握紧拳头,沉默了一会儿,眼中全是杀机,“白兄,大恩不言谢,如果日后有困难,知乎一声,我必定帮你。”
白天启浅浅一笑,没有说话。
“对了,白兄,你来雷神道场,可是来寻上古宝贝的?要不这样,我们两人强强联手,绝对能力挽狂澜,镇压群雄,杀出一片天。”袁风眼冒贼光,在诱惑白天启。
“大哥,我们也是强强联合,不用他,一样能镇杀群雄。”杜一鸣小声嘀咕。
“闭嘴!”袁风冷喝。
“袁兄,说实话,当初你在擂台上镇杀金刚,为人族证身,我很羡慕,也很钦佩。但我有我的道,与你不同,不能同路。但是我保证,不管你承不承认,在我白天启心中,你袁风,就是我的朋友。”白天启眼神迷离,闪过一缕忧伤,像孤独浪子,踩着忧郁之风,随风而去了。
“大哥,此人好恐怖!”杜一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