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小子,你好阴险,原来你一早就谋划好了,难怪这么淡定。说吧,你之前那番话,是不是故意在试探我?”小铁棒很生气。
“小铁,你没能脱困,那都是命,可不要像疯狗似的,见人就咬。我怎么阴险了,我又谋划什么了,说话可要凭良心。”袁风紧贴在黝黑石壁上,每动弹一下,都是钻心地疼,但嘴里却含着笑。
“哼!都到了现在,你还揣着明白装糊涂,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有黄金山弟子混入武举考试。”小铁棒很愤懑。
“我知道又如何,难道朝廷就不知道?反正事已成定局,如果他们想挽回颜面,就必定会来求我,到时候,嘿嘿!!还不是任由我宰割。痛快,真是痛快啊!”袁风在傻笑。
“小子,不要高兴太早,你只是真武初级境,根本不是金刚的对手,想要战胜他,无疑是痴人说梦。对了,我差点忘记告诉你,金刚那小子绝对不简单,他身体中不仅流淌着狮王血脉,还有一种更恐怖的禁忌血脉。嘿嘿!!别说我没提醒你,你只要敢去,必定难逃一死。”小铁棒在贱笑,似乎看到了袁风被虐的惨象。
“小铁,我不是都跟你说了,我可是天山地下,独一无二,唯我独尊的至尊少年王,谁敢阻挡我问鼎霸主之路,统统都镇杀。”袁风霸气道。
“大哥,你快看,这小子嘀咕了这么久,还在贱笑,不是被吓傻了?”刁四一双斗鸡眼,一直盯着袁风,很是疑惑。
“二弟,不用管那些,威武将军不是叮嘱过我们,要好好招待他吗?我们出生贫贱,从小就被那些贵族弟子呼来喝去,欺辱大骂,眼前这小子可是天武侯的庶子,是贵族,今天我们就把积压在心里的怨气,全部都撒在他身上。对,一定要过把干瘾,去把那块烧红的烙铁拿过来,我好好好伺候他。”刁三摩拳擦掌,脸上全是奸笑。
“大哥,烙铁来了,我们该从何处下手?”刁丝犯难了。
“你傻啊!这有什么好犯难的,你没看到这小子长得这么俊俏吗?我们就从脸蛋开始。”刁三在阴笑。
“大哥,还是你脑子转的快,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好,就这么办!”刁四挠了挠头发,正在傻笑。
听到两人对话后,袁风吓出了魂,“两位兄弟,别,千万别动手,有话好说。”
“嘿嘿!!小子,你终于害怕了,不过没用,我们就是要好好折磨你。”刁四很得意。
“住手!”就当刁四要动手时,天牢的大门被踢开了,一缕阳光打破黑暗,折射进来,铺成了一条道路,江直大步跨来,“你们两个,把他给我放下来。”
“大人,他可是死刑犯!”刁三轻声嘀咕。
“大胆,再敢啰嗦半句,我立刻叫你人头搬家,还愣着干什么,立刻执行命令。”江直冷喝。
“等等。”袁风阻止了。
“小子,江大人要放你出来,你还敢啰嗦。”刁三两兄弟大怒。
“江大人,我可是死刑犯,我知道您心善,想要救我出去,但是,我明确告诉您,我是被冤枉的,要是这样跟您出去,就是畏罪潜逃,到时候,就算我跳进黄河都洗不净,不行,我不能走,更不想连累您。”袁风说的大义凛然。
“小子,你已经被无罪释放,休要啰嗦,立刻随我出去。”江直很恼火,真想暴打他一顿。
“别,千万别放我下来,我可是李太师亲自定的罪,还是死罪,我是要逃了出去,不但江大人会惹祸上身,你们俩兄弟也难逃一死。”袁风的语气很严肃。
天牢中,江直与刁三兄弟都傻了眼。
········
擂台上,金刚意气风发,神勇无敌,“开山王,我再给你半刻钟,要是袁风再不来,我立刻离去,魁首就让给你们。”
“江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袁风怎么还没来?”开山王的脸色很难看。
“属下无能,那小子很狡猾,恐怕早已料到会有今天,所以,他一口咬定,自己的罪很大,是太师亲自定下的,死活不肯出天牢。”江直在苦笑。
“哼!李太师,这件事都是由你引起的,我不管了,如果大商因此而颜面扫地,我最多就是个失职之罪,你恐怕就要变成千古罪人,你自己看着办吧!”开山王冷笑。
“开山王,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还要我外公屈尊降贵,亲自去求袁风不成?”袁武道。
“怎么?难道还要我去?”开山王直视而下,眼神犀利,气势狂暴,镇压的袁武满脸赤红。
“武儿,不用多说,带路。”李琦人老成精,呆在太师之位已有三十载,他懂得轻重缓急,一旦让金刚夺魁,不但大商颜面尽失,就连上界帝朝都会震怒,到时候,他绝对难逃罪责。
“袁风,你已经无罪释放,立刻给我滚出去!”袁武走进天牢,很愤怒。
“袁武,你是不是被人打傻了?说我犯下滔天大罪的是你,说我无罪的还是你,难道你说话就像放屁一样,这么随意?”袁风讥笑。
“袁风,你最好不要惹怒我,我再说一次,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