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拜天地!”没有喧闹的锣鼓礼炮,没有耀眼的红灯结彩,夜山与安云的婚礼便是如此安安静静地开始了。
“二拜高堂!”安伯父望着夜山和安云,心中亦是乐不可支,自己的女儿嫁了一个自己所爱的人,还有比这更幸福的事吗!
“夫妻对拜!”夜山与安云相互深深鞠躬,彼此的心自此永生寄托。
“送入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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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酒红烛,宿醉阑珊。笑语佳人吟吟,回首衣袂飘飘。良宵夜,共处眠,伴卿何处不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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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尚仁,安尚仁在否!”夜山与安云婚后数月,杂货店门口传来一阵喧哗,一队官兵来到。
夜山见状便是感觉到一丝不安。
“小民在!”安伯父匆匆忙忙走到店外,恭敬地行礼。
“安尚仁,皇上有命,如今强敌在外,国难当头,须知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身为大宋子民都该为国效力,因此这平塘镇每家每户凡有适龄男子都因应征入伍,你们安家,你仍属壮年,也该为大宋出一份力!”一位军官正色对着安伯父说着,何尝不是对其他平塘百姓所说,此时早已有了不少围观者。
“小民领命!”安尚仁虽愁眉满面,但却无法抗旨不遵。
“平塘镇的百姓们听着,国难当头,如若他日能在战场上建功立业,定能光宗耀祖,衣锦还乡,明日此时,希望符合条件的家户都能遵循皇上的旨意!”那军官随即对着围观者说道,还不忘向着都城方向抱拳行礼,以示皇威。
众人议论纷纷,军官也没有再多说什么,骑上高头大马,头也不回地走了,而手下得士兵则是忙里忙慌地拿着一卷卷军书分发到各户。
“爹爹!”安云着急地走到自己父亲身边,安伯父手捧着军书,却是瑟瑟发抖,他虽不到天命之年,但不过一届商贾,对于行军打仗,根本一窍不通,此次上了战场,岂不是沦为炮灰!
“爹爹!”安云抓住父亲的手,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夜山见状,默默地走到自己得岳父跟前,接过兵书,道,“岳父大人,此次就由我去吧!”
“什么!”安伯父惊讶地望向夜山,刚升起了一丝欣喜,可是随即便是散去,“不行,你和小云才刚完婚,你走了,小云怎么办!”
安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一个是自己得父亲,一个是自己的丈夫,她又怎样才能做出抉择。
夜山看了安云一眼,满是不舍,“但是,岳父大人,我以前毕竟是个当兵的,征战沙场本来就是我的宿命!”
“小夜!”安伯父也是心中明了,自己的女婿在战场之上更有建功立业的可能,可是如此拆散一对新婚夫妇,他于心何忍。
“爹爹,让他去吧!”安云终于开口了,走到夜山跟前,为夜山整了整衣襟,道,“夜山哥哥,我相信你!”
“嗯!”夜山坚定地点了点头,他对自己的带兵之道有信心,更对自己的个人实力充满自信,他是一个修真者,即使只是初级,也比现在江湖上的大部分的所谓高手都厉害了一大截,在战场上,他相信自己能活的很好。
“走吧,我们一起去买兵甲!”安云挽住夜山的胳膊,往市集而去。
“小云!小夜!”安伯父注视着二人远去的背影,却只得叹息。
夜。
安云一个人站在院中注视着月色。
“你不会因为自己的决定后悔吗?”一个女性的声音响起,却不是安云的。
“不会,这样,夜山哥哥也不会为我离去而苦了!”安云的声音随即响起。
“唉!”一阵无奈的叹息,安云也不再言语,依旧注视着天边的残月。
翌日,夜山整顿好行囊,身披盔甲,背着一杆长枪,跨上了一匹黑马。
“夜山哥哥,一定要活着!”安云注视着夜山,眼眶中满是泪水。
“嗯!”夜山点了点头,俯下身轻轻地在安云脸颊吻下,笑道,“夜云舒,小云,以后如果我儿子出世,就叫这个名字好吗!”
“讨厌,你怎么知道一定是儿子了,若是个女孩怎么办!”安云娇嗔骂道,不久前安云便是知晓了自己有了身孕,可是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孩子会不会出世,但她不知该如何说起。
“女孩也好啊,反过来叫舒云!”夜山哈哈大笑道,他不想离别太过伤感。
“给孩子取名字,那么随便!”安云也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安云,我爱你!”夜山凑到安云的耳边,轻轻说道。
安云听罢,满脸都是绯红,“我也是!”
“光天化日的,就不要这样卿卿我我地咬耳朵了啊!”安尚仁的声音响起,打破了二人的甜蜜。
安云和夜山都是尴尬一笑。
“岳父大人,照顾好小云!”夜山拱手说道。
“放心!小夜,一路平安,我们等着你凯旋而归!”安尚仁也是拱手还礼,此时他早已不在将夜山当做平常女婿看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