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过得很快,入冬之后,殿阁之战缓缓拉开序幕。十六殿二十一阁,陆陆续续都到了。诸如天苍宫、曦月宫两脉,这次的豪华阵容,算得上这次殿阁之战的焦点了。这两宫的青年一辈,抵达碎星境的人都有不下百人,能够跟着殿主来拜见八宫的,都是殿中佼佼者。其他一些二十一阁以及其他族人,都在凤池外的一座战台。这次尤为盛大,因为这次还关系到凤浴,是不是能够有所精进,就看这次了。摩诃不似大唐,被大道压制地连宫祗境的位额都是限制住的,一旦突破这一数量,便会遭到天罚,而摩诃的大道压制,只是不能够突破宫祗境而已。所以极有可能,有一些碎星境巅峰人物,尤其是天苍宫的华东羽、华东何,以及曦月宫的华小添,都是天资纵横之辈,借这次血脉的洗礼,一举突破宫祗,化形成功。大幕宫一处,华裳还有华流苏,带着几个这次参赛的。华修和华肖雅都跟在华裳后边,看着其他七宫的人物。
殿阁之战,是展现自己价值的一个舞台。作为有着九凤血脉的每一个华家青年,都是无比的自傲。凤栖梧桐,自有傲气。谁不想一战成名?谁不想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舞台?当生存圆满地到达了生活下去的时候,便该是证明自己存在的时候了。
“修姐姐,这便是八宫吗?”华肖雅第一次来这边,似乎对于那八间不起眼的木屋充满了好奇,里面的宫主便住在这里吗?
华修点点头,看向湖中央的石凤,已入初冬,冷风吹在华修吹脂可破的肌肤上,一身火红的貂裘裹在华修修长的身上,像是一朵站在湖畔的玫瑰,优雅的身姿,虽然实力在华家并不出众,可是姿色气质可是名声在外。由于华修总是冷面示人,生人不近,被华家的儿郎戏称为冰山美人儿。细长的睫毛眨动,宛若一对会说话的窗口。略尖的下巴总是微微上扬着,一副我志在青云的样子。身边的华肖雅虽然还不大,却已经是一朵出水芙蓉,干净的脸庞在一身白裘的映衬下更显得无暇。两人站在湖畔,更显得出众。引得同在湖畔欣赏的其他支脉的人侧目,不过谁也没有敢靠过去。早在几年前,天苍宫的华东羽便对华修爱慕有加,曾放下狠话,那个男的敢碰他华东羽的女子,先学会死字怎么写。那些忌惮华东羽的儿郎,只好讪讪作罢。
站在华修前边的华裳和华流苏吩咐了几句,便留下几位弟子,进了木屋。殿阁之战即将开启,华裳不知道自己的老父什么意思,那个少年怎么样了。好在做了两手准备,要是那少年不来,只好按照原来的计划办了。
天苍宫方向,几个姿色不凡的女子围在两个男子周围,打情骂俏。
“东羽哥,瞧瞧。那不是败在你手下的那个臭女人吗?这次还来献丑吗?”一个穿着风骚的女子,挺着****,媚眼横抛。华东何的一只手搂在她纤细的蛮腰上,手指揉捏着小腰。女子在华东何身边不停地扭动着腰身,丰臀在华东何大腿上蹭来蹭去,试图摆脱那只魔爪。不过她这动作,使那只魔爪更加放肆了,不停地在他身上游走着。
这几个女子,无一不是碎星境的强者。其中不少都是华东羽的爱慕者,不过人家华东羽单恋一枝花,只对那个像冰山似的华修情有独钟。这几个本来想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女子只能作罢,却都被华东何统统都收入囊中。华东何实力上虽然不如自己的哥哥华东何,但在情场上可谓是屡战屡胜,斩获无数姑娘的芳心。
站在最前边的男子眼睛始终盯着那个红衣女子,沉默不语。“还是放不下身段吗?输给我并不丢脸啊。只要你答应我,东羽败你一生又何妨。”声音只有他自己可以听见。
华东羽眼神清亮,一袭白衣,也算是个美男子,却没有身后那位那么妖媚。被脂粉围得有些透不过气的华东何探出头来,转向大幕宫那边。
“啧啧,那白裘的是华肖雅吧。也是个美人胚子。这么嫩,搞到手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华东何想到美妙处,魔爪不由自主地往上游走上去。
“东何哥真是风流,我们这么多姐妹还不够伺候你吗?”身边一女子嗔怪道,“还是说东何哥玩腻味了,想要抛弃我们?”
“呦呦呦,涵儿妹妹吃醋了?我也只是随便说说。哥哥像是这种不负责任的人吗?”魔爪又伸向另一个女子的腰间,华东何将鼻子靠近女子的香颈,有些暧昧地说道:“还是涵儿嫌哥哥昨天不够努力啊。哥哥可是听某人昨日一个劲的求饶才放过她的。”
女子脸一红,秀拳打在华东何的胸口,小声呢喃道:“哥哥就是不负责。在骗涵儿的时候,可是答应涵儿不再沾花惹草的。可哥哥还不是一个接一个地往怀里搂?”
男子的鼻腔贴得更尽了,热气呼在女子耳边,轻声道:“我在哪边答应你的?”
女子顺口道:“不就是在那醉红楼的床……你坏死了……涵儿不理你了!”女子发现被华东何下了个套,更加娇羞地挣脱开男子的手,往外边跑去,却被他一把搂在怀中,笑道:“我华东何一向说话算话,不过,床上说的不算。哈哈。”
“那你华东何现在还在床上吗?”声音中言辞犀利,严肃而又低沉,如同北风中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