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星楼顶层,“战斗”仍在继续。
“老杜,这样子真的好吗?”
“幺鸡!”传说中的杜院长打出一张牌,“要做领头羊,就要先干服所有的羊再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烟味。
死人脸老刘皱着眉头,似乎很不喜这里浑浊的空气,尤其说某位身上的馊味,不快地道:“可是人家好想压根没想做这只领头羊的打算啊。”
“这位子老子已经给他守了十五年了,他不要坐也得坐,而且得给坐得漂亮了。”杜少陵抽了一口烟,吐出的缭绕云雾遮住了老杜的脸庞。
“少陵,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何必那么执着?我们也都快入土了。”
“就是要快入土了,老子才想要把该做的都做了。不让……”
“不然你死都不会瞑目的是吗?”胖老头摸起一张牌,眼睛一眯,“自摸,清一色!哈哈,给钱给钱。外面的打闹也快结束了,最后再来一圈哈,就最后一圈了。”胖老头严肃地说道。
老杜掏出几张破油纸,不快地拍在胖老头脸上,道:“你说你,都快入土了,还攥着钱不放,怎么地,还带进棺材去吗?”
“呸呸呸!”胖老头就着口水数着银票,“老子硬朗着呢。”胖老头心满意足地将银票塞进胸口中,用手满足地拍了拍,一脸满足。
“我说你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现在就这么在乎几个破钱?”白发老头笑骂道。
老胖子怒道:“你们是没过过穷日子不知道日子难过,一个抽着人头税,一个抽着土地税,老子呢?白白给人搭理一辈子生意,最后还捞不到几个油水,我容易嘛我?”
“好了好了,真是矫情。”老刘严肃道,“打麻将就打麻将,废话真是多。打牌!”
“呦呦呦,老将军发话,在下遵命。”胖子幽幽地调侃道。
老刘冷哼一声,又开始全神贯注地投入到牌场之中。
视线转回到院会。贝有钱脸色很不好,原因就是安子木要那他开刀。大商书院在内院的本来也就他一个,还是内院后勤部的,换句话说,大商书院和东政书院一样,动嘴皮子的多,真正干架的寥寥无几。
“兄弟,这样,开个价。待会儿让让我如何。”贝有钱在擦过安子木肩的一瞬间讨好道,“俗话说做事留一线,日后好想见嘛。”
两方站毕,贝有钱“深情”地看着安子木,又是挤眉又是弄眼的。当看到安子木嘴中“没门”的嘴型时,顿时大怒,开口骂道:“这么张狂,你给我等着!”
“贝胖子,你过来,我保证”
随后胖胖地身躯一滚,跳下擂台,振振有词地骂道:“给我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脚步却一个劲地退去,最后挤入人群。
“这……这叫什么话?这胖子真是太可恶了!”观众有些愤怒,不是因为安子木得罪了他们,而是这影响他们的钱途。
老者摇头道:“草堂书院,胜!”
“下一个,就你了。东政的那个。”安子木指着那个黄衣服的少年说道。
夜顾笑道:“当我是软柿子吗?那你就挑错人了!”夜顾跳上擂台,冷笑道,“你也就到此为止了。”
“邀战开始!”
夜顾直接暴退,与安子木直接拉开一大段距离,口中开始念念有词。
“须弥咒!竟然是道宗须弥真言的简版,看来这个夜顾也不是好惹的。”咒文漫天,无形中形成一道道****,开始扩散开。和须弥真言不同,须弥咒的范围就小了许多,却胜在集中,直接波及到了安子木身上。
安子木顿时感到灵脉内的浩然气开始有些颤动,极其不稳定地想摆脱那须弥咒的影响。安子木动了,不是后退,而是直接靠近夜顾,再让他继续加持须弥咒,恐怕会有意外。安子木是个不习惯用生命去赌博的人。
翻手云!
这一掌并不是打向夜顾的,而是往后方破去,借着空气的反力,更加快得让安子木能够靠近夜顾。
“就是现在!”夜顾嘴边勾起一道微笑,手中多出了一面古朴的铜镜,大喝道:“给我开!”一柱金光借着夜顾的灵力直射而出,与飞奔而来的安子木撞在了一起,随后便是……
灵罩内充满了磅礴的浩然气,而那源头,正是安子木。那淡黄色的浩然气不断向着金光冲去。
“怎么回事,为什么那面铜镜之中会贮存如此多的浩然气,难道是天行书院某位长老的灵宝吗?”周围一些眼力毒辣的人立即看出那漫天的淡黄色灵力正是浩然气。
“这小子……这小子怎么会被浩然气认可?”天行书院的一些弟子都看得瞠目结舌,他们不明白,为什么安子木身上会多出如此磅礴的浩然气。在一旁的小阁楼内,天行的一位老者突然眉毛一挑,“怎么会?快去查看,为什么那少年身上会有浩然气的存在。”
一旁的望道长老此刻却皱起了眉头,思索着什么。
“和了!”老杜喝道,“想不到还有意外收获,真是想不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