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个档次的。一个像老油条,一个却像青涩的小青梅。
孙兴双手拍在两人的肩上,面对着朝阳,激情澎湃道:“自此,天下就是我们的了!”卜天易这个小清纯激动地挥舞着小手,而安子木却白眼看着满嘴狂言的脑残师兄,心里吐槽道这货又在发神经了。
朝阳的灿光,将他们渲染成了金色。背后是连绵的山脉。一切,都是那么有活力,有生机!
……
荆州府的马车早已在凌阳阁外候着了,这是安子木事先和邱牧他爹约好的。一架大马车,八骑护卫,泊候在凌阳阁前。
安子木和卜天易上了马车,对早已在车中等候的邱晚成父子一礼。
“这位不是……”邱牧似乎对卜天易有些印象。
“哦,忘记介绍了,他是我们草堂书院新的学生,就是我的小师弟,这次陪我一同去长安。”
“邱府尹好,我是卜天易。”
“草堂书院手段不出则已,一出惊人。收了个小世子,这次又将非攻世家的天下行走收入书院,哈哈,该有的京城那帮老家伙头疼了,咱们出发!”
“出发!”马车在八个护卫护送下驶向长安。
凌阳阁中突然出来四五人,那位胖胖地丁管事气愤地望着远去的马车,怒吼道:“要是再迟走一步你就死定了!”
“丁姐,那我们还追吗?”
“追?你跑得过马你就追吧。”说完,抡起粗胳臂一把将后面那个愣头青的脸按进了帽子中……
一路上马蹄欢快,车厢内却没那么愉悦地氛围。
“兔崽子,把昨晚教你的统统给我复述一遍。”
邱牧看了一眼脸色铁青的老爹,委屈地复述道:“谢陛下厚恩,其实此次剿匪,功劳都是安子木的。草民不幸被歹徒击晕,非但没立功,还拖累了他人营救。恳请陛下收回成命。”
“恩,给我记死了。就按这样说,听见没!?”邱晚成说着提溜起邱牧的耳朵。
车厢内再次响起某人的哀嚎。邱晚成开始了漫长的教子旅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