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么?”执白者声音清脆,竟是一位女子的声音。玉手在落棋时明显略有停顿。“是这样的。”辛老递上一张纸,“这人洛阳巡抚洪阳和徐州太守秦守成作保。”
“洪阳、秦守成?洪阳是余魏的门生,这秦守成是方衍的部下。有意思,军方和龙图阁都想保这个人?他们的书信是什么什么时候到的?”女子似乎对朝廷了如指掌,一语道破各种人物。
“你似乎忘记什么了。”执黑者终于开口了,声音有些熟悉,和昨天凌阳阁之中那个神秘声音无二。
“当年,你还有没有印象,朱雀门前的事情。”
“河二,能不能爽快点。这么久的事,我离开长安整整十六年了,早忘了。女子似乎有些厌倦了这样无趣的对话。
枯手执着黑子,在棋盘上比划了几下。
“砰”白棋坠地,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你是说……”
“嘘……我什么都没说,你什么都没听到。”
玉手捡起棋子,有些踌躇地放回了盒中,道:“那我们该准备什么?”
“啪!”
“终于斩了你的大龙了!”执黑者哈哈大笑,“水搅浑了,鱼自然就会浮上来。那时候,什么钩子掉什么鱼,还会看不明白吗?至于那只幺蛾子,既然都要保,不管除不除去,无关紧要。”
“万一……”
“行了,今日我赢了,请客吃饭。就要那凌阳宴!”
“嘻,真抠门。我请动不动就要凌阳宴,你呢?那次不是应付应付就过去了?罢了罢了,老辛叔,麻烦了。”
“不敢不敢。”辛老退走。顶楼只剩二人。
“我说下次能别来顶楼吗?”
“怎么?”
“你看这、这,还有这,玉臂在月光下犹如出水白藕,白而水嫩,几个可爱的小红包点缀在上面……”
“这里多好,还这么暖和。”
“现在是六月……”
“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