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能溅起浪花?”应夺鸣给了个形象的比喻。
“那怎么办?”
“不知道。”应夺鸣回答的很干脆,“所以我才叫你去书院,也许有点法子解决你的问题。”
“书院不是读书的地方吗?”安子木问道。
应夺鸣挺了挺腰板,站起来,走到窗口笑道:“大唐的书院,没想象的简单。书院如果真是书院,那还叫什么书院!”
“您说什么?”
“天行、青木、草堂、大商、破军、东政、非攻,七大书院,工农行商,法政道卜。现在,你还觉得它简单吗?”
也就是说,书院的手伸到了大唐的角角落落,方方面面。
“如此书院,能够立于大唐不倒,你觉得谁能做到?”
答案呼之欲出,只能是大唐的主宰----皇帝。
书院是大唐的,大唐是陛下的。书院也就是陛下的。
“草堂、大商、青木挑一个吧。”
“为什么不是另外四个?”
“你这小子就爱抬杠,你叫我一声应伯,我还会坑你吗?”应夺鸣撇了撇嘴。
安子木不屑道:“想知道知道。”
“你小子真闲得慌,破军学院涉及军方,把你祖宗十八代都研究透了,你觉得以你的身份,到时候……,至于天行、东政、非攻,在长安。”
“在长安怎么了?”
“长安,居大不易。”应夺鸣塞给安子木一袋铜钱,就走了,留下句话,“趁天黑,走吧。别被盯上了。”
安子木掂了掂钱袋子,撇嘴道:“居大不易,居大不易,就知道你抠门。”吴郡大商,蜀郡草堂,齐郡青木,大商学院从商,齐郡过远,看来只能去蜀郡的草堂书院了。安子木盘算着,可这草堂书院,怎么听也不像个正规书院,莫非拿来凑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