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的在我身上乱摸了一阵,突然撅起了嘴巴,很是不满。这会我身体是蜡像,八成她摸上去跟摸在石头上没啥区别。眼见她这样,我心里头一阵得意。可谁知,这女的突然转头来盯着我看,脸上带着坏笑,嘴里流出了哈喇子。
她的脸已经够吓人了,而此刻她的表情配合她那张丑陋的脸,简直可以说是狰狞。
我整个人顿时傻眼了,这家伙要干什么?
没等我多想呢,她一边捂住我的嘴巴,一边将头朝我凑了过来,嘟着嘴朝我亲了过来。我脑袋顿时一懵,头死劲的摇了起来,奈何嘴巴被她给捂住,喊也喊不出来。我感觉自己的眼泪,正在顺着眼角流淌。
完蛋了,保存了这么多年的初吻,要毁在这个丑女身上了。
这丑女嘴巴仍旧往我凑,凑到我面前的时候,她突然松开手,然后嘴巴朝我嘴巴印了过来。我则在她松开我嘴巴的一瞬间,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大喊:“救命啊。”
随着我这一喊,丑女脸上出现了一丝惊慌。她没亲到我嘴唇上,因为我死劲的将脑袋给转开了,她亲在了我的脸上。
我的喊声很大,八成都传遍了整个村子。很快,屋里头一阵哄闹,正在吃饭的众人全部都走到了院子里。那丑女,则在这时猛的缩回了身子,然后装作没事人一样站在我旁边。
从屋里出来的众人看了一眼丑女,又看了我一眼:“咋回事?”
我狠狠的瞪了那个丑女一眼:“你们自己问她吧。”
众人又转向丑女,丑女则嘿嘿笑了一声,非常无耻的说道:“是他自己太紧张了,我看他躺在地上,不就是想多看两眼,结果他就叫救命了。”
这丑女居然如此的可耻,我当真是有点哭笑不得了。而说这句话的时候,丑女正盯着我看。我看到她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露出一脸坏笑。我整个人顿时又是一愣。
不过话说,这丑女虽然长得很丑,那说话的声音居然非常的好听,这倒是让我有些意外。
饭已经吃的差不多了,众人没再回屋去,该准备的也各自去准备了。而那个丑女冲我连笑了几下之后,也转身走开了。
过了一会,张大师以及那六个大汉都来到了担架旁,其中四个大汉分别两两一组抬起我和蜡人张的担架。张大师在前,队伍开始出发。
而这个时候,我注意到这个队伍除了六个大汉以及张大师以外,居然多出了一个人,正是那个丑女。更让我不安的是,那个丑女就走在我担架旁边,一路上都在盯着我笑呢。
我立马觉得不对劲了,马上对那丑女说:“你跟着我们干什么?”
丑女再次一笑,笑的那么的邪恶。那一脸的黑痣随着脸皮蠕动了起来,那黑痣上面还长着几根毛。我看到她脸上的表情,心里头一阵泛呕。
这个时候,张大师走了回来,指着丑女说了起来。原来,这丑女叫做小花。多年以前,这丑女刚出生时就长了一脸的黑痣,她父母便找过张大师,让张大师给丑女治黑痣。可奇怪的是,小花脸上的黑痣无论用什么方法去除,几天后又会自动长出。
此次我们去寻找鬼医传人,于是张大师便带上了这丑女,一并去治疗脸上的黑痣。当我听完张大师的话之后,瞬间有一种恐惧感。
我转头看了一眼那个丑女,脑子一懵,哭笑不得。那丑女这时也盯着我笑,笑的那么狰狞。
队伍继续出发,随着几个汉子的走动,我躺在担架上,随着他们的脚步一上一下的摇动起来。我看了一眼另外一张担架上的蜡人张,只见蜡人张那张脸仍旧保持着痛苦的表情,他的身体也保持着靠在墙上的姿势。
不知怎的,我这心里头居然有一股难受压着。
张大师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蜡人张命中注定有此一劫,你也别瞎担心了,能帮他度过这一劫的人,只有他自己。”
我一回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张大师来到了我的旁边,于是冲他点了点头。忽然,我忍不住问道:“那个鬼医传人真的能治好蜡人张身上的蛇毒?”
张大师皱了一下眉头,点了点头说:“其实我也不清楚,只不过如果鬼医传人都治不好蜡人张的话,这世上便无人能治了。”
我心里不禁一颤,这张佳涛也算是个高人了,他居然如此的称赞这鬼医传人。这鬼医传人,当真有那么厉害?为什么我以前从来也没听说过?
张佳涛继续说:“鬼医传人很少干涉世间之事,他们只治病救人,而且他们只行走在乡村,很少会出现在城市。所以,他们非常神秘。”
我看着张佳涛,继续听他说。张佳涛说:“他们虽然不干涉世间之事,但他们本身本事却大的没边。”
我说:“有多大?”
张佳涛说:“究竟有多大,没有人知道。”
从张佳涛的话里,我听的出来,他自己同样非常不确定。不确定能不能找到鬼医,不确定鬼医能不能治好蜡人张的蛇毒,更不确定鬼医愿不愿意帮蜡人张治病。
在不安中,队伍晃晃悠悠的穿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