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别这样啊,我求求你了,别再斗气了”,点点急得哭了,用力拉住方方,“我们说事情嘛,事情总能说清楚的。”
“我说不清楚,妈不是天天戴着那个镯子吗?我都没见她怎么摘下来,怎么知道镯子跑哪了?也许掉外面了,也许被狗吃了,我怎么知道,和我什么关系,我上哪说清楚去。”
“也是啊姐姐,妈天天戴着的镯子,就是昨天,王姨不是家中有事吗,向妈请了假,妈来了兴致,准备大露一手,给我们做顿好吃的呢,她说是摘下来放在客厅的茶几上了,谁知吃完饭想起来就不见了呢。家里又没有别人,就我们四个啊,怎么会不见了呢。我总怀疑是掉地上了,但到处都找了,沙发底下都扫了,哪有啊?真急死我了。”点点着急的分析着。
“哼,说不定是那个王姨搞得鬼,什么王姨王姨啊,我就不叫她什么姨,不就是个做饭的保姆嘛。怎么这么巧,她一请假就丢东西了,我怀疑是她偷了。妈不是找人算了吗,说是家里有内鬼,镯子估计找不回来了,我看那个王姨最可能是内鬼!”那个圆圆看来提到谁恶狠狠地语气。
“不可能的。那天王姨都没到过我家,妈是做饭前摘下的手镯嘛,吃完饭想起来找就没了,监控录相不是也看了吗,那天家里也去别人啊,怎么可能是她嘛!”
“对,不可能是她,所以就是我,我就是那个内鬼,你们报警抓我啊!”,一听方方就是一肚子的委屈。
苏三在植物墙这边听得真切,想,就是,干嘛怀疑人家劳动人民啊,有好事你想着人家了吗?!
这一想可坏了,不知怎么的,让那圆圆给看到了,“谁,在那边的是谁,干嘛偷听我们谈话。”
瞬间,苏三石化在那了。他听三娇娘谈的热闹,一会走了神,脸正好摆在植物墙上一个脸大的空隙上了。
这下坏了!苏三撒腿就想跑,“站住,回来,不然我喊人了!圆圆凌厉的声音中自含威严,苏三没办法站在那了。
“到那边去”,圆圆指着前面不远,一处没长好的灌木丛处,在那里,人就可以隔着植物墙对话了。
“你是哪的,是哪的,为什么偷听我们谈话!”,人还没站定,圆圆一根玉指就指了过来,要不是那植物墙比较宽,恐怕一下就把苏三给戳倒了。
“没,我,没我偷听你们谈话。”
“没偷听我们谈话?那你鬼鬼祟祟的在这干什么?你肯定偷听了!”
“没,我没,真没有。”苏三虽然偷偷看过好多次三娇娘了,但万没想到会遇到这种情况,没想到这三娇娘气焰这么盛,整个人都被压力给压住了,只能嗫嚅着,说不出多少话来。
“没有?你看你这个鬼祟样子吧,头上还缠着绷带,肯定没干什么好事!你是哪的?为什么在我们学校乱逛。”圆圆不依不饶。
“我,我是机械加工班的。”
“机械加工班?你还是这里的学生吗?那你为什么不上课,跑来这干什么?老实交代!”
你说这话噎人不噎人吧,整个学校不是一个点吗,中美合作班虽然单独教室,但作息也是全校一体啊,嫩们可以上课时间在小游园吵嘴,就不允许人家翘个课出来溜达溜达吗?
不过苏三完全被圆圆气焰压制住了,倒没想到这一层。“我,我有点事请假了。散步经过这里,没,真没偷听谈话。”
“哼,散步,看看你这个样吧!”
“嗳,姐,你干嘛啊,人家也是我们同学,说不定就是刚走过呢,他偷听我们干什么啊?你别在这吓人了。同学,没事了,不好意思啊,你走吧。”点点拉下圆圆怒指的手,使眼色让苏三快走。
“不行!不能走。偷听我们干嘛?偷听、偷看我们的人太多了,谁知道他们想干什么。我觉得这事有蹊跷,不能放他走。”圆圆一双凤目怒睁,射出让人心寒的光芒。
虽然是大热天的,但苏三觉得浑身发冷,女人如蛇蝎!脑子里蹦出这么句话,真是太无语了!
“你别闹了。同学,你是机械加工班的啊,你们班上有没有一个叫杨子啊,我们还知道他呢。你叫什么名字啊?”方方出来打圆场。
“奥,有,杨子是我们班的。我,我叫苏,苏胜全。”这小子差点说自己叫苏三了。
“奥,这样啊,杨子爸爸与我妈认识,我听说过他,篮球场上还看到过他一次呢。那你确实是我们同学了,没事了。你忙去吧。”方方说话快人快语。
“不能让他走,我觉得这人有问题,你看他的头,受伤了,是不是他偷的镯子,翻墙头时碰的。所以今天来偷听我们!叫保安,要报警!”圆圆同学的联想力,真是让我们不得不佩服啊。
苏三真是晕了,这个平日本来就有点内向木讷的山里男孩,直接说不出话来!
“姐,你这也太能扯了吧。他能知道我们家吗?”这样对待自己的同学,点点也是觉得圆圆有点太过份了。
“哼,你们忘了有人跟踪我们的车吗?说不定就是他!”圆圆又是玉指一指,直想戳苏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