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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城至少有一百个重装战士被穹顶吞没,这股无形的能量过于强大,让每个落入穹顶之内的重装战士都摔倒在地。
“洛尔卡丹军士,杀!——”
前一刻听到了百夫长的提示,下一刻,密集的长矛就刺进了许多重装战士战盔缝隙下的脖子,血液就像不要钱的清水一样,立即从重装战士的嘴里喷出来。
而从端木城战士的重甲的缝隙之间,随着更多的长矛捅刺,其间夹杂了许多内脏的碎屑。
即使一时间没有缝隙可寻,洛尔卡丹民兵扬起手中钝器的猛砸,重装战士的身上,尽是折骨断筋的清脆声响。
二阶战士的负重,只有不到二百斤左右。
除去武器和盾牌的分量,端木城战士的铠甲有90斤。从重量差距就可以辨别,端木城战士防具的质地和防护与亚索所得到的矮人环片甲不能够同日而语,基本没有任何的可比性。
但对于洛尔卡丹新兵而言,二阶战士的实力摆在眼前,除了最初的三十几个人死于措手不及。很多人,即使受伤也能够站立起来继续战斗。
锋利的重剑,几乎没有费什么很大的劲,就能从只穿着皮甲的洛尔卡丹军士的前胸和后背穿进去,然后又飞快地抽出来,随即,只听洛尔卡丹军士凄惨地叫了一声之后,身上的血,就像喷泉一样带着一股热乎乎腥臊的涌了出来,顷刻间就把地面染成彤红一片。
贯穿着二阶战士的力量,一记重盾的撞击,可以让普通的洛尔卡丹军士的眼角都流出血来。模糊的视线里,充斥起绝望的黑暗……
战争就是这样,有斩获,自身也难免有损伤。杀敌无数,自身零伤亡的战斗,只存在于人们的理想和传奇故事当中。
当士兵获得荣耀的同时,最直接的感官,是直视血腥与残酷。
“为了洛尔卡丹!”
侍卫官莱昂,与兰斯特和贝瑟尔,率领六个洛尔卡丹剑士,一百多个洛尔卡丹老兵,成为剿灭剩余这些残敌的主力。
亚索命令洛尔卡丹的新兵和弓箭手,守住穹顶界限,以防端木城对穹顶防御发起强攻。
不过,亚索基本可以认定,沃特侯爵不会那么做。
穹顶防御可以免疫普通士兵的攻击。
以端木城军队两千人左右的职业者军队,他们要对穹顶不间断攻击半个小时以上才会起作用。不用说,亚索手上有足够的图腾液跟他们耗下去。
端木城战士的所有攻击全部被穹顶吸收,却要承受来自穹顶以内的攻击,以付出伤亡为代价。
亚索相信沃特侯爵耗不起。两千名重装战士,已经是端木城的中坚力量,不像普通的士兵那么好训练,职业者战士,阵亡一个就少一个。
…………………………
绿色的大氅上,刺绣着一颗参天古树的徽记。
大氅的主人是一个年轻的二阶战士,他是最后一个陷入穹顶之内还站立的端木城战士。
莱昂的连续劈砍让这个端木城战士直至力竭,他的视角中至来得及看见莱昂挥出两个漂亮的剑花,手中的重盾立刻脱手而飞,随着手臂被刺伤,握着长剑的手也开始乏力。
“卑劣的洛尔卡丹人,你们会为此付出代价。”
穹顶之外的端木城战士大声咒骂。是因为他们看到,洛尔卡丹的百夫长接近了这个战士的身后。
兰斯特快速扬腿、一个重踢,让对方的腿骨彻底折断,跪倒在地。紧跟着,年轻的二阶战士,迎面而来,面对的是莱昂手中的剑,从他的脖子前方贯入,直透而过,锋利的剑尖飙出血红的液体……
隔着一个透明的‘罩子’,看到战友和袍泽一个接一个地倒下。
穹顶之外的端木城战士也只能饱含愤怒,不停地咒骂。
“自由射杀——”
贝瑟尔指挥洛尔卡丹的弓箭手,已经射死了两个从盾牌下冒头的端木城战士,依然无法阻止端木城职业战士的怒骂挑衅。
直到亚索命令洛尔卡丹弓箭手,走下土质的洛尔卡丹围墙,站在穹顶防御的界限之前,对着只有几步之遥的敌人寻找破绽。端木城战士,方才老实地躲在盾牌后面,乖乖闭上了嘴巴。
至少,在亚索的眼中,端木城106个重装战士,换掉了120个洛尔卡丹人。
从数量上来讲,端木城并不吃亏。
“沃特侯爵,如果我是你,就不会这么愚蠢,让自己的精锐部下这么无意义地死去。”
听到亚索的声音,换到端木城领主沃特侯爵的视角,直接亲眼目睹106个重装战士阵亡。沃特侯爵阴狠的一面,彻底暴露出来。
只见他瞪起了眼睛,扭曲的面孔让他的眉毛也跟着一根根竖起来,脸上暴起了一道道青筋。愤怒地盯着洛尔卡丹领主亚索,“小子,你最好已经准备了可支撑半年或者一年消耗的清水和食物,否则,终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