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烟也不知道轿子中究竟是什么人,于是就走过去掀起了轿帘来,因为夜晚光线昏暗,夏青怡也并没有就看出轿子中的人究竟是谁,茗烟叫过小太监掌了灯笼,夏青怡一看之下不禁大吃一惊。
茗烟根本就不认识竹溪,因此也不知道娘娘为何会大惊失色,她就茫然问到:“娘娘,这也不够是个小丫头罢了,你为何会有如此反应?”
可是掌着灯笼的小太监却是识得竹溪的,他也惊愕得不行,赶紧就替娘娘回说:“姑娘还问,这便是姑娘来之前伺候娘娘的竹溪!”
“娘娘不是说他多半是死了吗,却为何会在今时今日出现在这里?娘娘,你不会因为竹溪回来就不要奴婢了吧?”茗烟委屈说到。
夏青怡看着竹溪愣了半天,看来她是被人迷倒了,至今还是在轿子中混睡不醒,她冷冷说到:“你若是知道她是谁的人便不会如此追问本宫了,来人呀,就将轿子连人一起抬到翊坤宫交给太后!”
小太监听了之后不禁愕然,这竹溪本来就是太后安插在夏青怡身边的人,可是为何娘娘竟然叫人将她送回太后那里去呢?
可是夏青怡说出了这话也无人敢违拗,早有四个小太监过来就抬起轿子如飞一般送到翊坤宫中去了!
此际翊坤宫中太后却还没有歇息,她坐在正殿中看着跪在脚边的凌见正笑吟吟问到:“你进宫的时候可是被人瞧见了?”
“回太后,奴才的本领太后是知道的,奴才从皇宫后面山上潜进来自然不会有人看见!”凌见正跪在地上抬头说到。
太后笑了笑,而后指了指面前的椅子说到:“你坐下回话,如今到了生死攸关之际,若不然哀家也不会冒险就让人出现在翊坤宫中,哀家先是有一事问你,那贪腐案的罪证可是真的?”
凌见正摇了摇头,站起来之后果然就坐在了太后对面才说:“那不过是皇上使用的一条计策,不过奴才以为这计策定是夏贵妃出的,奴才当时也不便阻拦,只是事后也苦于没有机会将消息就传进宫来!”
“哀家没有怪你的意思,毕竟你深处高位,又是哀家的最后一枚棋子,这等小事自然是不能劳动你的,若是你暴露了哀家必然满盘皆输,你没有知会哀家是对的!”太后依旧笑吟吟说到。
凌见正就答应了一声是,而后才说到:“奴才本来安插安有道进了户部也不过就是因为此人胆小怕事,又是当初奴才的门生,想必也是听话,却不料他竟然也有胆大包天的时候,这西域边境大军军粮用度的事情他竟然擅自处置了!”
太后听了这话反而笑了起来,凌见正倒是一愣,太后说到:“你不觉得这却是件好事吗?若是没有安有道弄出这个一个故事来怕是皇上早已怀疑你了!”
凌见正想了一想之后也是茫然点头说到:“太后说的不错,皇上在朝堂上发落安有道的时候倒是眼睛自始至终都不离奴才面孔,只是奴才并不曾参与此事,因此才面如止水,总算是没有露出马脚来!”
太后点了点头,如此就是最好了!皇上聪慧可并不是凌见正所能想到的,何况皇上背后还有一个夏冰儿从旁出谋划策呢!
“太后只管吩咐,如此着急召奴才进宫来可是有什么重要之事?”凌见正茫然问到,太后不禁点点头说:“那是自然,埃哀家已经说过了,若不是重要事情定然不会劳动了你的!”
凌见正看太后面色凝重,心中早已翻江倒海了,只怕太后和皇上之间决一雌雄的时候已经到来,自己也到了该发挥作用的时候了!
“这西域大军钱粮调度本是皇上自己弄出来的花样,如此便是最好了,哀家早已秘密调度西域军马就从雪城一路东进,只怕到时候东宇国大军再奏本朝廷调度钱粮,这朝中人人都会以安有道之鉴反观自身,推诿之际正是西域大军长驱直入之时,只要占据了雪城,东宇国便无疑就是风雨飘摇了!”太后得意笑说。
轩辕澈站在王府天井中抬头看着皓月当空叹息了一声,旁边小梦子笑问:“王爷这是怎了?我们此次离京虽然并没有杀掉夙尘公子,可是却也是毫发无损地回来了,总也不至于如此唉声叹气吧!”
轩辕澈笑着摇了摇头,转身看着小梦子说到:“可是本王如今还不是要每日都戴着帽子见人吗,虽说皇上在朝堂中有意维护本王体面,可是他心中是做和想法可又是你我能知道的?”
小梦子沉思了一会,王爷的话说的不错,要是让自己来说,王爷的头发说不定就是皇上派人割掉的呢!可是这话在王爷面前自然是不能出口的,而现在王爷自己也说出这种话来当然也是最好不过的了!
“王爷,小的只是提醒王爷,若是如今夏冰儿再出现在王爷面前,王爷可是会?”小梦子试探着问到,后面的话即便是没有出口轩辕澈也是知道他的意思了!
轩辕澈就回转头来看着小梦子,眼中突然射出一道骇人的光芒来,不过随即敛住了,而后笑了笑说:“有些事情只有到了临头才能让人下了决心,你且不要来问本王,便是本王现在说了也说不定是口不对心!”
其实这便是小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