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冰儿怒瞪着她,小杏赶紧捂住了嘴,夏冰儿却又笑了说:“你是不是没见过本宫这般的大脚,可是本宫真是因为有这双大脚才会有那么高强的武功呢!”
小杏却显得并不羡慕,而是自顾去放纸鸢了,夏冰儿就背靠身后树干,面对着太阳眯起眼睛来,可是暖风熏人醉,这话倒是不错的,这风果然是暖洋洋的,不一时夏冰儿竟然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辰,她先是觉得鼻子有些痒,可是并没有要睁开眼睛的**,而是响亮地打了一个喷嚏,这感觉到是挺好呢!
只是喷嚏打了之后她才觉得有些异样,慌乱之中睁开眼睛却看见轩辕澈正蹲在自己面前,手里摇动着一只狗尾巴草。
想必自己的喷嚏就是拜轩辕澈手中狗尾巴草所赐,她顿时火冒三丈,跳起来双手叉腰指着轩辕宸说到:“你却是来消遣本宫的吗?”
轩辕澈本来笑意吟吟的脸顿时木然下来,而后期期艾艾说到:“自然不是,只是本王看到娘娘在这里小憩,一时童心起来才会如此做的,娘娘莫怪!”
夏冰儿气氛到了极点,口中大叫:“小杏,你死到哪里去了?”
轩辕澈有些慌乱,见夏冰儿忙着穿袜子,赶紧将她的鞋子也递了过来,只是看到夏冰儿的脚之后顿时眼睛都直了,“王爷自重,你可知道什么是非礼勿视?”
“娘娘教训的是,本王无状,万望娘娘恕罪!”轩辕澈赶紧说到,而后才把头别向了一边去了。
夏冰儿穿好鞋袜之后才说:“也不知道小杏这丫头死到哪里去了!”
轩辕澈听她话音就知道她的鞋袜自然是穿好了,于是笑说:“适才本王倒是看到小杏姑娘好似在放纸鸢,只因纸鸢飞的越来越高,她放着线好像走到那一片池塘的另一边去了!”
夏冰儿想想也是,放纸鸢可是能固定在一处的,他于是看着轩辕澈问到:“本宫倒是疏忽了,王爷是什么时候回京的?”
“小王正是今日才回京的,也是今儿早上才入宫觐见了皇上,如今却是刚刚从翊坤宫给太后请安回来!”轩辕澈赶紧答到。
他哪里知道夏冰儿做了这些就是为了再次等候他呢,只是为了让这次邂逅来的尽量自然一点才会准备了这么多。
轩辕澈见夏冰儿对自己倒是关心,心中不免乐开了火,只是他脸色凝重问到:“小王离京时娘娘正在宫中禁足,小王正要问呢,娘娘可是吃了苦头了?”
“王爷放心,这以往禁足的日子王爷也不是没有领略过,如今才出宫几日难道就忘记了雨浓轩中的愁肠岁月了?”夏冰儿笑了笑问。
她这一句话当真是勾起了轩辕澈无穷回忆来,他笑了笑说:“娘娘这话真是有意思了,小王在雨浓轩中困顿了近二十年,那里的****夜夜小王每每回想起来都能历历在目,只是那雨中弹琴的情景尤其清新!”
夏冰儿就知道她不免要提起那件事情来,不过她却是话风一转问到:“王爷此次出京可是游历了什么好玩的去处,若是有时倒是不妨说与本宫听听,本宫在宫中困顿的久了,虽然没有机会出去,可是听王爷说说也是不错!”
轩辕澈顿时来了精神,就将自己一路风光细细说来与夏冰儿听了,夏冰儿用心记忆,轩辕澈说的这一路线可不正是西域国直捣东宇国黄龙的必经之路吗?
“本宫还是有一事不明,这路途倒是好的,难道王爷此前有过什么计议不成,若不然为何却是走的如此蹊跷呢?”夏冰儿循循善诱问到。
轩辕澈哪里知道期间利害,于是笑说:“也许是巧合吧,总之那小梦子带路倒是有些能力,本王也真是领略了不少风光呢!”
夏冰儿心念一动,她就知道这路途自然是小梦子带轩辕澈走的,此前自己早已觉得这小梦子不除不行了,知道这事之后自然更加坚定了自己心中所想。
“王爷旅途劳顿,还是早些回王府歇息去吧,明日怕是就要上朝议事了,只是本宫觉得王爷这顶帽子戴着却是有些不合时宜了,若是戴到了朝堂上,怕是不免为人讥笑!”夏冰儿指着轩辕澈的帽子说到。
轩辕澈为什么戴帽子其实只有夏冰儿心知肚明,轩辕澈的半边头发被自己割了下来,他便是想不戴帽子也是不行了!
轩辕澈尴尬一笑,而后悠悠说到:“本王在路途中得了头风,一时怕是不能好了,这是皇上早已知道,想必也不会为难了本王的,本王便是戴着帽子上朝也是无碍吧!”
夏冰儿强忍住笑,他这借口倒是找的冠冕堂皇,“也罢,只是本宫觉得别人倒也罢了,只是和户部尚书安有道王爷最好还是打个招呼,不然以他如今得宠之身怕是要非议王爷呢!”夏冰儿笑吟吟说到。
轩辕澈面上一寒,不说着安有道他倒也不生气,可是夏冰儿既然说了,他倒是也忍不住有些气愤,他冷冷说到:“他倒要来非议本王吗,本王还正要找他算账呢,西域边境大军毫无异动,他却要上书朝廷增加大军军费用度,本王正要参他一本!”
夏冰儿心中一愣,她也是从雪城刚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