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朝廷定例,今儿晴贵妃回宫要接受我们嫔妃朝贺的,你不见本宫正自对镜梳妆吗?”夏冰儿揶揄一般说,而后又笑了笑。
雷电也是嘴角牵动,他本事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可是娘娘这话他自然懂得,因为才会笑了说:“如此说来娘娘倒是不必麻烦了,晴贵妃惊悸过度,如今却是如同失神一般,早已被属下送回储秀宫中了,怕是接受不了嫔妃朝贺,就是翊坤宫请安怕是也去不了了呢!”
“真是可惜,本宫原本想看看她祈福回来是何等神气的,结果她却连这个机会都不给本宫,那倒也罢了,不过这梳妆还是要做,毕竟本宫还要到翊坤宫中请安呢!”夏冰儿笑着对小杏说。
小杏刚刚停住手,听了娘娘这般说却又笑了,“娘娘说话真是大喘气,奴婢原以为不要再为娘娘梳妆了呢!”
三个人都笑一阵,而后夏冰儿才问到:“昨晚刺客的事情可是有了眉目了?”
雷电沉吟了一下,毕竟当时他不在场,只是事后才接到圣旨要他贴身护卫了安晴依的,他摇摇头说:“具体情由属下当然不知道,只是事后问起来,冷大人派出的兵丁说刺客有两人,他们赶上去时那两个人却激战正酣,内里的原因却没人说的出来了!”
夏冰儿愣了一下,两个刺客,而且正自激战,如此说来便是有两拨人了?她转身看着雷电问到:“这其中一人本宫敢确定便是罗成峰,可是另一人是谁倒是叫本宫有些废踌躇了!”
雷电不想娘娘如此笃定这其中便有罗成峰,他又是摇摇头说:“属下连罗成峰都确定不了,更不敢说另一人身份了,只是听兵士们说带面具的人武功略高一筹,而另一带蒙面巾的人却是故意纠缠,不要这戴面具的逃脱,不过那人武功好像略微逊色一筹。”
夏冰儿出着神点了点头,如此倒是能推测出来这戴面具的就是罗成峰,太后若是只想吓吓安晴依,自然会让罗成峰带个面具去就是了,至于那阻止罗成峰的人却又并不是想阻止他对安晴依怎么样,更像是要表示太后的计谋已经败露了,这人究竟会是谁呢,或者是谁派出的?
夏冰儿也是想不透了,她要摇头叹息说:“这事情不能深究,若是深究起来也不一定就会有结果,有时候暂且放在一边,答案自己便浮出水面了,好了,本宫这就到翊坤宫中去了!”
小杏赶紧扶起了夏冰儿,雷电却到:“属下差点忘了,皇上吩咐属下找了冯御医去为晴贵妃请脉呢,说是冯疯子最擅长这些惊悸之类的疑难杂症。”
夏冰儿有些无奈,这冯疯子本是自己宫中的人,如今倒是好似成了宫中太医一般,哪里有了疑难杂症都要他去,夏冰儿就摆了摆手,雷电自己去请冯御医了!
小杏嘴里嘟嘟囔囔,自然要而是说的冯御医的事情,夏冰儿也不理会,就带着她一路朝翊坤宫而去,出了安晴依,其余嫔妃早已到齐了,太后见夏冰儿到来,于是笑问:“前些日子你倒是恭谨,来的也早,可惜今儿又是晚了!”
“太后见谅,只因雷电早早回来和臣妾说了些闲话,又请冯御医去为晴贵妃请脉,臣妾自然问了问情由,因而才晚了些!”
太后兀自点了点头,她自然是知道了怎么回事,只是今早宫中还没有人来奏报,她也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般,愣愣问到:“你说什么,去为晴贵妃请脉,晴贵妃倒是怎么了,她如今不应该是在天坛还没有回来吗?”
夏冰儿见太后装的倒是挺像,而且其余嫔妃好似也都很感兴趣一般,于是笑说:“臣妾也是听雷电说了,可是皇上既然还没有命人来禀明太后也不知道是不是就要隐瞒此事呢,臣妾若是说了,岂不是违拗了皇上意思了?”
“你且说来就是了,皇上追究起来哀家自然会回护着你的,再说了,这种事情怕是也瞒不住的,你以为那九门提督手下的兵士的嘴就是那么严吗?”太后笑了笑说。
夏冰儿听了这话也是,而且太后既然说了,什么事情都有她来承担,那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了,于是就说到:“雷电回禀,说是昨夜在天坛上有刺客出没,晴贵妃虽然并没有受伤,却是惊悸过度,现在正在自己宫中呢!”
太后假装吃了一惊,忙问具体情由,夏冰儿苦笑说到:“太后却来问臣妾呢,臣妾哪里知道是怎么回事?昨日臣妾还劝太后不要派晴贵妃前去,可是太后不听,出了这事倒是蹊跷!”
夏青怡在一边看了夏冰儿一眼,而后才幽幽说到:“妹妹这话倒才是蹊跷呢,你昨日可是力保姐姐去的,若是姐姐去了,还不是有同样遭遇,到时候姐姐惊悸过度了难道妹妹心中才会高兴吗?”
“姐姐这话只怕是对了一半错了一半呢!”夏冰儿说着说到,夏青怡听了这话倒是愣了,她的脑筋本来就不及夏冰儿,这时说的这话又难免深奥了一些,她自然就想不明白了!
夏冰儿却并不想隐瞒自己心思,她笑了笑对着夏青怡说:“姐姐想想,若是这刺客本来就是奔着晴贵妃去的,便是昨日姐姐去了天坛还不是会风平浪静吗?”
这话说的直白了一点,夏青怡终于想通了,想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