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澈看了看小梦子,他也是一头雾水呢,若说那些人就是为夙尘公子强出头也就罢了,毕竟那话是自己说的,被人听了去自然是要来找自己晦气,可是若是那死人耳聪目明,听的清楚自己叫了轩辕澈王爷,他们还是如此大胆,倒是真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你看这些人是什么路数?”轩辕澈惊问小梦子,小梦子摇摇头说:“小的着实不知!”他的心里也是纳闷呢,这四人明明是本地人的长相,更不用说穿衣打扮的风格了,难道就为了一言不合就要取自己姓名,可是他们见到夙尘公子为何要跑呢?
小梦子转向那四位死士问到:“夙尘公子出现的时候你们可是看到了?”
那四人两个点头,两个摇头,小梦子赶紧问那点头的人说:“你来形容一下!”
那两人对视了一眼犹自摇了摇头,小梦子气极反笑了,“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可是你们自己说的看到了夙尘公子了,现在却又摇头!”
那两人茫然对视着,而后指着窗口说到:“那人影也不过就在窗口一闪就自不见了!属下只是看到一袭白衫而已!”
另外一个人马上点头附和了!小梦子看着轩辕澈,轩辕澈脸上露出一丝苦笑,看来着夙尘公子的武功已经高到了不可思议的境界,他只是在窗口衣衫,也不知用什么东西就打断了那大汉的腰刀,真是不简单。
小梦子也是想到了此处,赶紧到处寻找,最终被他找到了,原来那半截腰刀旁边刚好落着一样东西,却是女人头上插的簪子,只是这只簪子不过是玉石的而已,用一只细若筷子的玉石簪子打断了腰刀,这功力自然可想而知!
夏青怡进了翊坤宫中,太后正自在庭院中修剪花木,见她进来也只作没看到,夏青怡就过去给太后请安,太后嗯了一声算是回应,只是头都不曾转一下。
夏青怡也不知道太后是心情不好还是故意如此冷落自己,于是就站在太后身后也不说话,太后这才转头看了她一眼问到:“到哀家这里来可是有什么事情?到了这里不是就为了在哀家身边站着的吧!”
“自然不是,臣妾最近心中不爽呢,皇上也不到臣妾宫中去,倒是晴贵妃那里却不曾少去了,还有那安有道,有事无事总是朝宫中跑,难道太后就不觉得那老儿着实讨厌吗?”夏青怡撅着小嘴说到。
太后冷冷看了她一眼,她倒是好意思在自己面前说这种事情呢,这事说起来又能怪得了谁,太后冷笑说到:“你到哀家这里来就是为了抱怨这个吗,皇上不到你宫中去还不是因为你做事太不经思虑,你可知道坏了哀家的大事了,哀家没去找你,你倒好,自己找来了!”
夏青怡想到此前自己为皇上祈福的事接过弄巧成拙了,太后这么说她她自然也是无言以对,于是就低头兀自伤感,不过太后倒好像想起了什么,于是问到:“你说最近这安有道倒是经常进宫来的吗?”
“可不是吗?臣妾哪里敢欺骗太后,这安有道仗着皇上隆宠,如今几乎是每日早朝之后都要到宫中少坐呢,后宫嫔妃中倒是有几个是这样的,家中朝臣都把后宫当做家中一般了。”夏青怡皱着眉头说到。
太后听了这话停住了手中剪刀,而后有些沉吟,而后回头问到:“这安家最近可是有什么事情?按理说安有道这人也是谨慎,不应该如此明目张胆吧?”
夏青怡沉声不语,她哪里知道安家究竟有什么事,她关心的只是皇上如今恩宠安晴依而已,其余的对她来说自然都不重要。
不过太后身后的白嬷嬷此前一直沉默,见太后问到这里怡贵妃又无言以对,她赶紧接口说到:“太后不知,这安有道初来京师上任的时候并没有携带家眷,如今家眷也都到京了,依奴婢看法,这安大人不时入宫只怕是与晴贵妃计议家中事情呢。”
太后愠怒地看了夏青怡一眼,夏青怡哪里知道这里面还有这层关系,赶紧低下了头去,太后才说:“你可是听到了,凡事在你那里听风就是雨,哀家平时都是怎么教诲你的?你若是永远如此只怕这后宫主事的位置也不长久,更不用说日后荣登皇后之位了!”
夏青怡心中一动,皇后的事情太后可是从来都没有在自己面前说过,便是这后宫主事此前也不是说总是拿出来要挟自己,可是自己毕竟在这副后的位置上做了多年了,若是当真一朝失势,自己当初太过高调,只怕后宫中嫔妃早已被自己的嘴遍了,一旦有人反咬自己,后果还真是不堪设想呢!
“臣妾自知脑筋不好,可是臣妾却是有唯一一个好处,就是时时处处都以太后马首是瞻,试问后宫之中还有谁能像臣妾这般维护太后威严?”夏青怡委屈说到。
太后不由得叹息了一声,她说的也是实情,可是就算她夏青怡再过听话,可是毕竟并不得力,正所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且说夏冰儿与安晴依可都是要比这夏青怡脑筋快得多,可是却控制不来也是让人头疼。
“好了,你倒是觉得委屈,哀家要你想办法笼络皇上的心,此乃女人本能吧,你竟然都能弄出那种故事来,哀家实在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帮你才好了,你也不要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