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途被人截杀倒真是让学生有些胆战心惊了!”安有道知道在凌见正面前还是什么话都说在头里的比较好。
那凌见正听了之后果然愕然一愣,他看着安有道轻声问到:“你放任在外多年,可是有什么仇家?”
“回恩师,学生也是想过,可是这些年来学生处事一向谨小慎微,根本就不可能有什么仇家,若是有时心中也就释然了,正是因为没有才让学生百思不得其解呢!”
凌见正见安有道说的诚恳,自然不是在敷衍自己,他捋这胡须沉吟说到:“如此倒是奇怪了,你进京上任的消息也只有朝堂上的文武知道,再有就是后宫了!”
凌见正听安有道说起路上竟然两次被人行刺心中不免一惊,他在朝中风风雨雨几十年,对于这权利争斗早已变得漠然了,尤其是近年来他早已是整个东宇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相国,可是不想却因为自己的一个门生引出这种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