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儿在一边也是点头,她看着安晴依说到:“娘娘,老爷说的是呢,便是这刺客行凶之时怕人看见了本来面目,可是这救人的侠士却没有如此必要,若是这事情是一出双簧,那救人的人更应该以真面目示人了!”
安晴依不禁点头,怜儿说的有理,若是这是一出闹剧,那救人的人自然是要对父亲露出庐山真面目来,可是他为何非要蒙面呢,这也是自己不能理解的地方,而偏偏正是这一点却让自己不甚了然。
“女儿在想,是不是父亲如今擢升刚好触及了某些人的利益,父亲也应该开阔地去向,也不尽然这些事情都是和宫中有关,也不会全与女儿有关吧?”安晴依犹豫着说。
安有道笑着摇头,看来女儿还是把事情想的简单了,他悠悠说到:“娘娘不必往这方面来想,只因为父是凌相国的学生,因此朝中根本不会有人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来对付为父的,这话说的白了就是和相爷过不去呢!”
安晴依细细品味了父亲话语,这道理她也是明白的,如此这截杀父亲的人就只可能是宫中之人了,可是自己近来倒是安分,若说是得罪了谁了,就自己想来也无非就是太后、怡贵妃和夏贵妃三人。
沉吟良久安晴依首先排除的却是夏冰儿,因为这夏冰儿无论怎么样做事还是光明磊落的,这一点和太后和怡贵妃又自不同,而太后想要如此做时必然会派罗成峰出去,可是这几日到翊坤宫中请安那罗成峰可是都在的。
再有就是怡贵妃,只是这怡贵妃身边并没有得力的人手,她只能有心无力而已,可是截杀父亲如此重要的事情她自然是不能放过,于是对身边怜儿说:“你这几日注意打探一下,宫中可有大内侍卫出宫去?”
怜儿已经明白了娘娘意思,赶紧躬身答应了,安有道忙问:“娘娘可是想到了什么了?”
安晴依倒是怕说出这其中的弯弯绕绕来徒劳地让父亲为自己担心,她赶紧摆手说:“没有什么,我也只是在想父亲话语,看看是否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父亲也不必多心,总之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安有道这才沉吟了一下,而后起身说到:“娘娘,若是再没有其他事情老夫这就出宫去了,那户部官衙还要收拾,不日也好尽快将你母亲接到京中来,彼时咱们倒是能一家团聚了!”
安晴依大喜,这话才是要紧的,如今父亲到了京中自然是要走马上任的,而母亲如今却依然在凤阳府呢,她何尝不想早日见到母亲,见父亲这么说她才幽幽说到:“父亲说的也是,本宫自入宫以来就再也没有见过母亲大人了,这思念之情真是难以遏止!”
“娘娘想开些就是,为父安顿好之后自然会发下公文去,就让那凤阳府中咱们安家的家丁护送你母亲到京,想来也就是十天半月之事吧,到时老夫再恳请皇上要你们母女见上一面可好?”
安晴依自然高兴,可是父亲就要出宫去她还是有些依依不舍,于是忧郁站起身来说到:“父亲为何如此急切就要走呢,不如就在宫中用了膳再走,本宫这就让怜儿准备一下就好!”
安有道赶紧站起身来躬身站在安晴依面前,偷眼看了一下怜儿,用眼神示意不用了,而后才笑说:“娘娘不可,娘娘只想老夫这不过是第一次进宫,娘娘若是就这么把自己留下来用膳于礼数不合!”
安晴依想想也是,如果自己就这么把父亲留了下来各宫中难免就要嫉妒,为何她父亲到了宫中就能留膳呢?而且此次父亲入宫那是父亲的政绩,而不是自己功劳,若是自己在皇上面前有了面子父亲进宫留膳那才是正理。
“也好,父亲大人最近定然是劳碌异常,这户部毕竟统管天下钱粮,和那小小的凤阳府不同,总之本宫还是劝诫父亲定要小心在意了为好,这政务倒在其次,最重要的却是朝中人事。”安晴依笑着说。
安有道点了点头,女儿能说出这种话来就已经说明她对于朝中之事还是有些了解的,于是回到:“娘娘放心便是,老夫不是已经说了吗,那凌相国乃是老夫恩师,且又得皇上宠信,老夫只唯其马首是瞻便了!”
这么说也自然有其道理,安晴依倒还是担心这事情若是表现的太过明显又被人抓了把柄了,她点头说:“父亲大人的话自是没有错的,只是在朝堂之外父亲也不要与相国大人走的太过亲近,免得节外生枝!”
安有道赶紧躬身答应,正要告退,安晴依却好似想到了什么,而后才犹疑着说:“还有一人父亲平日在朝中朝外见了还是勤谨些好。”
“娘娘说的如此郑重老夫自然不敢怠慢,只是不知娘娘说的这人究竟是谁?老夫本就一直外放地方官,从未在朝中侍奉皇上,因此对这些纷杂人事也并不了解呢!”
安晴依笑了笑,这话父亲说的没错,正是因为如此自己菜肴提点一下父亲呢,她点头笑说:“女儿要说的就是这新晋的九门提督冷子枫,进来皇上凡事都仰仗着他,而且此人也和凌相国走的很近,想必父亲若是和凌相国走的近了自然也就能见到他了。”
“也罢,老夫本就想着今儿出宫之后晚间就到相爷府上去拜望一下,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