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德海见天帝心情好像是好了不少,于是凑过去说:“天帝若是心里还是不舒服,明日早朝的时候收拾一下那吏部王学谦就是了,这小子真不会做人,竟然在如此紧要的时刻触了皇上眉头。”
轩辕宸摇了摇头说:“你这话说的倒是轻巧,难不成要朕捏造罪证来惩治他不成,朕若是如此做了倒显得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了,亏你跟在朕身边这么多年,这其中的道理竟然想不明白?”
宫德海连连称是,只好退过一边不言语了,轩辕宸倒好像想起了什么,他转身对宫德海说:“你出去传旨,让凌见正递牌子进来见朕。”
“天帝,这时辰是不是有些晚了?”宫德海小声说到,若是皇上要见凌见正说起话来又是没完没了,自己在旁边伺候着也是辛苦,因此才多嘴了一句。
轩辕宸冷下脸来说:“你倒是会当差,难道这朝政朕也要问你不成了?”
宫德海吓的双腿一软跪倒在地说:“皇上饶命,小的一时糊涂,多嘴了,若是下次再如此时奴才自己便去慎刑司割了舌头再来见皇上便了。”
“你的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竟然还有下次?”轩辕宸沉声说到,宫德海真是无地自容,今儿这是怎么了,竟然连话都说不利落了,他赶紧左右开弓对着自己脸颊扇了两个巴掌说:“你看奴才这张臭嘴,真是那句话不惹皇上生气不说哪句。”
轩辕宸摆摆手说:“好了,好了,出去传旨去吧!”
宫德海赶紧爬起来一溜烟跑了出去,若是再待下去还不知会捅多大篓子呢!
那凌见正在自己府中接到皇上圣旨自然是马不停蹄地赶到了正阳门,递了牌子之后直奔御书房,进来的时候轩辕宸正坐在御书案的后面支着下巴等他呢!
“微臣叩见皇上,不知皇上连夜召臣觐见所为何事?”凌见正抬头看着轩辕宸问。
轩辕宸叹了口气说:“起来回话,宫德海,赐座!”
“谢皇上!”凌见正赶紧谢座,其实在皇上面前与其坐着还不如站着呢,因为站着倒还自在,可是坐着却不知皇上什么时候会有旨意下来,自己的屁股就得离开板凳跪下来,这样反而劳神,因其在皇上面前坐着的人也不过都是半拉屁股沾着椅子而已。
轩辕宸看出凌见正拘谨,摆了摆手说:“你且安稳坐着,朕有事问你。”
凌见正只好坐好了,轩辕宸沉吟说到:“今儿吏部围困了蜀香楼你可是听说了?”
凌见正正要站起来回话,轩辕宸示意他坐着说便好,他于是又坐了回去说:“微臣也是听了奏报才知道的。”
“哦,那朕倒要问问,这吏部围困蜀香楼所为何事?”
凌见正犹豫了一下说:“微臣听闻是吏部接到奏报说有朝廷大员在蜀香楼中喝花酒,皇上知道这朝廷规矩,朝廷命官是不得出入烟花柳巷的,若是在丁忧期间出现这种情况轻则革职,重则杀头……”
凤魅摆摆手说:“你且说说结果,吏部可是抓到了什么人,这奏报可是属实?”
凌见正摇头说到:“臣后来责问吏部,却发现是一无所获,想必是这消息有误,倒叫那些兵丁白跑了一趟。”
轩辕宸却不料是这种结果,他霍地站了起来,凌见正吓的也跟着站了起来,“你说什么?吏部劳师动众竟然一无所获,真是些酒囊饭袋,都是些无用之徒!”
凌见正没有想到皇上却是如此激动,他犹疑说到:“皇上息怒,其实这奏报多少也有不实之处,倒也怪不得吏部堂官,若是这奏报属实,自然会有所斩获!”
宫德海在一边插嘴到:“皇上的话自然是不会错的,看来吏部真是无能!”
凌见正真真是有些无法理解了,为何皇上听说吏部一无所获之后竟然会是此种态度,就是身边宫德海都认定蜀香楼中定然会有事,他们为何如此笃定呢?
“皇上,微臣斗胆,难不成皇上是听到了什么谣言,或是皇上知道这蜀香楼中确有朝廷命官在?只是臣有些纳闷,皇上为什么能知道这些?”
轩辕宸心中一凛,没想到凌见正竟然会这么问自己,他不知如何回答,宫德海知道这个时候还是得自己站出来为皇上解围,于是笑说:“相爷真是,纵然是奴才都想的到这事若不是有所风声自然是不会有人奏报的。”
凌见正眉头一皱,却又想到一个问题,他小心翼翼问到:“皇上连夜召臣觐见莫不是就为问这件事情?”
轩辕宸冷笑一声说:“朝廷官员便是国之砥柱,难道在相国眼中这还是小事吗?”
“微臣不敢!”凌见正哪里还敢坐下,干脆直接跪倒在地,再也不敢起身了,“微臣愚昧,不知皇上治国深意,臣罪该万死!”
轩辕宸摇头说到:“这些话朕早已听的腻了,你也不用万死,只是这件事情呢朕还是委你彻查,定要给朕一个答复才好!”
“臣领旨!”凌见正朗声说到。
轩辕宸仰面叹息说:“罢了,时辰也不早了,你退下吧!”
凌见正真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了,皇上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