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的冒失,因为皇上今日装束与往日不同,也不瞒王爷,小的此前很少见过皇上,因此并没有认出来圣驾,因而阻拦,不巧触了皇上眉头,因此才会……”
轩辕澈笑了笑说:“你如此说本王倒是明白了,原来如此,不过这皇上也是有些过分了,按理说你这做法倒是对的,你身负重任,自然是不能放任何可疑之人入宫的,你倒是为皇上的安危着想呢,只是他并不领情而已,真是可惜!”
他说着话摇着头,好像是在代张昭可惜,可是语气又显得很是不服,让人一听就有些愤恨之意,张昭赶紧说到:“王爷噤声,这可是在宫中,你这话传将出去可是忤逆之言,罪当论诛的。”
“哈哈哈……”轩辕澈突然仰面大笑说:“你倒以为本王还会在乎生死吗?我此前是怎么过来的你身为宫中侍卫应该不会不知道吧?本王可是过了多年幽禁的生活,早已生不如死了!”
张昭站起来说:“可是王爷,如今你却好端端地站在小的面前,这便是改变,有了这种改变就有了希望,王爷何苦还纠缠于此前的种种呢?”
轩辕澈没想到自己想要说的话竟然在这里被张昭引了出来,他笑着走过来拍着张昭肩膀说:“正是这话,你倒是贴心,如今本王正是该珍惜这有希望的生活的时候,可是在这宫中要有希望可也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你愿不愿意助本王一臂之力呢?”
“小的是宫中侍卫,自然是唯皇上之命是从,而王爷是皇上胞弟,小的自然也是一体视之,有什么事情王爷只管吩咐便是,小的一定照做,王爷尽可放心。”
轩辕澈摇了摇头,他知道像张昭这样的宫中侍卫自然都被洗过脑了,那都是皇上拥趸,不过这自己面前的这小子倒好像并不是如此的无可救药,从他言语中倒可看出次子定然有可以利用之处。
不过自己也不能操之过急,他笑着说:“好了,闲言少叙,过来陪本王喝一杯吧?”
张昭自然也是明白自己不能太过主动,适才言语也就是试探轩辕澈呢,果然,他还是狡猾的很,于是笑说:“恭敬不如从命!”
“娘娘,你这半天到哪里去了,我和冯御医都在担心你呢。”小杏见夏冰儿回来赶紧上前接过她解开的披风,小心仔细地搭在了衣架上后又算来参茶递了过去。
夏冰儿笑了笑说:“我不过是到御花园中走动一下,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娘娘此前可是最不喜欢什么花花草草的,现在怎么也对这御花园中的景致感兴趣了?”小杏笑问。
夏冰儿看着小杏说到:“那是你理解错了本宫并不讨厌美好的景致,只是这御花园中的景致都是人造出来额,就像那花花草草若是长在田野里时本宫就觉得是美景,可是移植到盆中我便觉得丧气,这禁锢了它们的生命力你懂吗?”
小杏吐了吐舌头,这话她自然难以懂得,难道这花花草草不就是要养在花盆中修修剪剪才能好看的吗,自己还是第一次听说这花花草草要生长在野地里才漂亮,娘娘的想法总是古怪。
“娘娘都如此说了,却还在御花园中耽搁了这许久的时辰却又是为何呢?”小杏不解问到。
夏冰儿沉吟说到:“我是在那里遇到了轩辕澈了,因此闲话两句,也没有什么紧要事情,你们倒是担心的多余了。”
“娘娘还说,那轩辕澈王爷本来就与皇上不睦,如今皇上却格外开恩将他从禁宫中放了出来,可是奴婢总是觉得他却是一点没有感念皇上好处,反而有些阴险呢。”
夏冰儿笑说:“你倒是学会审时度势了,真是让本宫刮目相看呢,你不妨猜猜本宫都和轩辕澈说了些什么。”
“奴婢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不过娘娘既然问起,我倒是要猜一猜的,娘娘一定是警告了王爷,要他处处小心,时时在意,否则什么时候得罪了人都不知道,而主要的目的自然是要他放弃搜查蜀香楼,这样雷电就可以在那里安稳落脚了。”
夏冰儿惊愕地看着小杏说:“你平时倒是沉默寡言的,可是说出话来却是一鸣惊人,本宫正是这个意思,你却是怎么猜到的?”
“奴婢就算是再笨,毕竟也跟了娘娘这么许久,娘娘心中想什么奴婢可是能掌握一二的,只是娘娘现在的态度倒叫奴婢有些不好意思了。”
夏冰儿笑了笑说:“好了,本宫也不是取笑你,我说的都是肺腑之言,只是不知这轩辕澈是否能听本宫规劝,若是听了自然最好,要是不听时我也没有办法了,只能两权相害取其轻,到时候还真的不能怪本宫心狠手辣了。”
小杏点头说:“不管怎么说奴婢都是支持娘娘的,而且娘娘这番做法也是天衣无缝,想必王爷也是明白人,必然不敢以卵击石,娘娘放心便是。”
夏冰儿摇头说:“本宫此前也是你这般想法,可是今晚和那轩辕澈寥寥数语之后却发现事情并不是如此简单,这个人野心倒是很大,却不知日后还会闹出什么不寻常的动静来,我们还是小心为好。”
“娘娘的意思,那雷电……”小杏的话刚说到一般,宫门外小太监却奏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