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3年11月24日。
“啊~~~”舒服的伸了个懒腰,欧阳刑天终于睡醒了,习惯性地看了一眼旁边桌子上的手机,“都10点了啊,怎么没有信号?”
欧阳刑天熟练的重启了一遍手机,还是没有信号。
“算了,毕竟是在地下室,信号弱没信号也是正常。”欧阳刑天这样想着。
这是位于S省J市的一间名为“风味门”餐馆的地下室,欧阳刑天就住在这里,每天帮着餐馆端茶倒水上菜刷盘子,一天到晚下来倒也是能混个80块钱,而且老板人也不错,也是每天跟员工们一起吃饭,一共四个人,四菜一汤倒也是都能够吃饱。
按了按太阳穴,欧阳小天忽然觉得不太对劲:“都十点了,以前我六点半不起床老板都来给我敲门,今天都十点了怎么没有来?难道今天是什么节日吗?”虽然是这样想着,但还是麻利地套上毛衣,穿上保暖裤,随手拿了一件牛仔裤穿在外面,下了床,飞快地穿上袜子跟鞋子,在门口的衣架上拿了一件白色的皮夹克就往外走。
“唉?!”欧阳刑天发现门的把手转不动了,“门怎么打不开了?难道锁又坏了?”
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回到床前,在床底下拿出一把铁锹,走到门前,卯足了劲一铁锹下去,“嘭”,门把手掉了下来。欧阳刑天将锁芯扭了扭,啪嗒“,锁开了。
“老板啊,老板。”欧阳刑天穿上皮夹克,开开门就喊到,但无人回应他。
走上了楼梯,映入他眼帘的是一片狼藉的餐馆和满地的血迹,他忽然感到大事不妙。
随手抄起铁锹,他小心翼翼的在满地的碎盘子碎木头间移动着,一边大喊着老板。
“吱……”
他回头一看,原来是餐厅厨房的门开了,“老板,是你吗?”,厨房门下的大滩血迹和不知道什么的混合体让他拿起的铁锹横在身前。
只见一只已经露了骨头的血手抓在了门上,一张满嘴鲜血的脸出现在了欧阳刑天的眼前。
“卧槽,这是个什么东西?”欧阳刑天吓了一跳,不自觉的往回退着,他忽然看见那个脸的右耳朵上,有三个连续的耳钉。
于是欧阳刑天不确定的叫到:“江……江哥?”
三个连续的耳钉是厨师江哥的明显标志,江哥,本名江一军,平时嘻嘻哈哈,做得一手好菜,可这时候的“江哥”让人惧怕的成分占了大多数。
“嗷……”回答欧阳刑天的不是人类的语言,而是一种近似野兽的嚎叫,这让欧阳刑天感到非常的害怕。
“江哥,你……你别吓我啊,你是不是又偷吃什么东西了?”欧阳刑天往后退着,话也开始不通顺。
那个“江哥”依然没有回答,反而迈开双脚,一瘸一拐的向着欧阳刑天走去。
欧阳刑天这一看慌了神,忙说到:“你别过来啊,江哥,我手里可有铁锹。”
“江哥”依然我行我素,根本没有听到欧阳刑天的话。
“江哥”已经到了近前,一股恶臭的味道迎面扑来,欧阳刑天连忙屏住呼吸,看着想自己逼近的“江哥”也是一步步地后退。
“啪”,不知不觉间,欧阳刑天已经退到了隔开厨房跟吧台的屏风后面。
“没路了……”欧阳刑天看了一眼屏风,用铁锹顶住“江哥”,对他说道:“江哥,别闹了,我是小天啊!”
“江哥”毫无生气的脸上一双失去神采的眼睛一直盯着欧阳刑天,双手也在不停地想欧阳刑天伸抓着,似乎想要紧紧的抓住欧阳刑天。
突然欧阳刑天感到一股怪力向自己袭来,他渐渐的支持不住顶着铁锹的双手,慢慢的,“江哥”离他越来越近。
“啊!!!”一声嘶吼响彻了整个餐馆,由于体力不支,双手突然放松,导致“江哥”一口咬在了欧阳刑天的左肩上,疼的欧阳刑天喊爹骂娘的把他推到了地上,借势看了一眼自己的左肩,好嘛,这牙痕,真有艺术感,竟然还掺杂着“江哥”的口水。
“噗……”欧阳刑天终于忍不住那股恶臭,一吐千里,把肚子里的酸水都清理得一干二净。
“啪嗒”,欧阳刑天扭头一看,“江哥”又重新爬了起来,向着自己所在的位置移动着。
“卧槽,江哥,你特么再这样我真的不客气了!”欧阳刑天也火了,本来还不确定是不是江哥,这一天,一上来先给自己一个深情的“吻”,“吻”的那么深,看来不回点礼也说不过去了。
“嗷~”“江哥”仍然毫无反应,还是向他走来。
“我去尼玛的!”欧阳刑天一咬牙,顿时恶向胆边生,一铁锹抡圆了打在了“江哥”的肚子上,打的“江哥”一口血沫喷在了欧阳刑天的脸上,飞出去老远。
“我呸!”欧阳刑天连忙用衣袖抹了抹脸上的血沫,恶臭无比,强忍着吐意看向了“江哥”。
“江哥”锲而不舍的爬起来,继续向欧阳刑天挪着蹒跚的步伐。
欧阳刑天脑子里突然划过一道灵光,难道自己穿越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