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他露出了一个流氓十足的邪笑。意思是说,大小姐,你都是我的人了,我现在行使一下男人的权利,应该是没有什么不妥的呀。
林徽茵见他目光中满是邪笑,脸上烫的更厉害了,当下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说道:“好啊,还没三天蜜月呢,就露出本性了是吧?你再欺负我一下试试?”
梁小竞顿时装作一副正儿八经模样说道:“大小姐,我可以理解,你这句话又是在诱惑我么?你知道的,我的克制能力一向不强,你这么说,我的小心脏可又跳个不停了!”他这会儿对林徽茵已是完全没有了昔日的惧怕心理,满脸都是“人都是我的了,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表情,直让林徽茵咬牙切齿不已。
林徽茵慵懒地扭动了一下身躯,避开他那电力十足的眼神,低声说道:“你这家伙,当真是越来越放肆了,不就是献了次身,瞧把你得瑟的......”
她话还未说完,梁小竞的红唇已是印上了她的樱唇。她全身登时犹如一阵火烫,只觉得一条火热的游蛇钻进了口中,让她激情澎湃。
她微微抵抗了一会儿后,便即放弃,任由他胡作非为。毕竟有了经验,这一次,她没有表现出什么羞涩,三两下过后,便即热情迎合他的舌吻,久久不分。
梁小竞的双手再一次地袭击了她的禁区。刚才如果说他是无意的话,那么这一次,却是真真实实的故意为之了。主阵地的两座山峰,已是被他的十指炮弹肆意“摧残”,她那心如止水的心灵,不由得再一次的涌向**,一时间竟是忘情不已,沉醉在欢快的**之中。女人对这种行为总是容易迷醉,林徽茵也不例外。
梁小竞一吻过后,已是一发不可收拾,他的下身,再一次的膨胀而起,心中的一团浴火再也难以浇熄。因此,三下五除二过后,他已是褪去了林徽茵身上残留的“防护层”,再无保留地和她纠缠在了一起。好在林徽茵钻上他的床后,本就已经褪去了外衣,这时候身上只留下了一套睡衣,和一套内衣裤。
睡衣的衣带很是松软,梁小竞不费吹灰之力便即解除,然后就是贴身的衣物,更是被他迅速扯下。没三秒钟,两人就回到了刚降临世上时的那般**。
这一番速度,完全可以去申请世界“急死你”记录了!男人在这种事情上的潜力以及爆发力,完全可以说是一生中最巅峰的时刻。梁小竞褪去她的所有防护层后,再不耽搁,“绣花枪”对准目标,再一次的来了个“千里跃进大别山”,尽情的探索大别山中,那不为人知的奥秘......
午夜这个点,是男女双方最容易**忘情的一个点,天下所有的酒店房间,在这个时刻,只可能会出现一种情况,那就是梁小竞和林徽茵现在的这种情况。
二人尽情的翻云覆雨,忘记了时间,忘记了一切。几阵疾风劲雨过后,便是雨过天晴后的灿烂。林徽茵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以后,这一次已经不是那么的疼痛,因此她的呻吟中显然降低了几个分贝,但却是**之极。梁小竞在听到这断断续续的**呼唤后,更是加紧磨枪,来回冲刺,直到林徽茵面上完全红透,他才心满意足的射出了最后一枪!犹如利箭穿心,又犹如甘霖散入,大别山区的腹部地带登时被甘露所滋润,而林徽茵也是到了**,搭在梁小竞的背后双手久久不松......
梁小竞尽情享受着这一刻的快感,男人,只有在完成最后一击后,才会得到空前的满足,才会更有信心去耕耘明天的未来。两人经过这番缠绵后,皆是身心稍疲。梁小竞倒还没怎么,毕竟他是刚刚清醒,浑身充满着无数力气,便是再战三百个回合,也是小菜一碟。可林徽茵刚睡没几个小时,全身松软,这么一场大战过后,全身更是犹如散架一般,提不起一丝力气。她慵懒的躺在床上,嘴中急促的呼着气。刚才她到达了人生中的第一次**,已是意乱神迷,浑然分不清东西南北。
“这家伙,力气怎地如此之大?要是多来个几次,全身不都要散架了?”她心中“恨恨”想道,面上兀自潮红不退。原来刚才梁小竞充分的展示了男人的持久性,就好像他喜欢的足球比赛那般,竟然是做到了九十分钟不射!当然说九十分钟是太过夸张,但至少半个时辰的时间,梁小竞没有完成一脚射门,这让防守端的她,在大感吃不消的同时,又是极度享受着这场面的刺激。射门和守门之间,本来就是相辅相成的关系,射的那个在那一瞬间尽是满足,而守的那个注意力也是高度集中。双方各自展示自己的最佳竞技水平,这才构成了美如画的场上(床上)画面!
林徽茵急急呼吸几声后,慢慢地回归清明,她此刻,已是被梁小竞仅仅搂在了怀中,连整个头也全部扎进了他的胸膛。她用力地捶打了一下梁小竞的胸膛,低声嗔骂道:“该死的家伙,干嘛这么用劲?你以为,这是在踢球,这是在开车?”虽然是喝骂,但言语中娇羞之极,哪里有一丝“骂”的味道?
梁小竞吹着牛皮道:“这还叫用劲啊?我都还没使出十分之一的功力呢!真要是把你当做踢球开车的话,你早已经爆门爆表了!”
林徽茵表示不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