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让立即打电话,在自己小区的附近找了家快捷酒店,定了两个房间。韩小含本想住在郭让家的,毕竟以后出去吹牛也能积累一个“哥和市长大人睡过”的资本。但梁小竞表态要住在外边,他一个人也就不好意思再赖在人家里了,随即也表示要和梁小竞去酒店住。
郭让眼见今晚为他们接风的活动变成了一个这样的结局,好生怅闷,而梁小竞他们又要出去住,更是觉得对不住他们,于是再三向他们表示歉意。
梁小竞自是不会去计较,他对那蝰蛇车主黄龙倒是很上心,便问郭让道:“刚才夜总会中那经理称呼那蝰蛇车主为黄公子,这家伙是什么来头?”
郭让叹了口气,沉声说道:“我之前也没在意,事后才得知情况。那人正是沪城黄氏家族的少公子黄龙,他老爹就是名震华夏的东瘸黄要时!”
梁小竞和韩小含一听,登时心中一震,心中皆是感叹道:这家伙竟然是东瘸家族的嫡子?真看不出来,他还有这般来头!
尤其是韩小含,想到自己白天侮辱过东瘸的儿子,晚上又抢了他的“女人”,让他丢了脸面,他心中便即一阵后爽,对方可是华夏四大家族榜首的传人啊!
梁小竞长呼一口气,他也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凑巧,自己刚到沪城的第一天,就惹上了名震江湖的东瘸家族,也不知道,他应该是庆幸,还是应该悲痛。
只是他知道,无论自己有什么心情都已经晚了,既然事情已经出了,该惹的人也已经惹了,那就没什么退路了,到时候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
郭让也是清幽地叹道:“这东瘸家族向来和我父亲不和,在中央领导人那儿也经常数落父亲政绩不佳,为害一方,巴不得父亲下台。现在他的儿子又和我们这几个小的杠上了,看来这场争斗是少不了的咯!呵呵,呵呵。”说到最后,已是言不由衷,叹息四起。
韩小含不好意思道:“对不起郭兄,我是不是,连累你们家了?”他听到郭让的语气中倒是有六分在忌讳这个东瘸家族,深知自己闯了祸,因此急急道歉。
郭让摇了摇头,道:“这不关你的事。就是没有今天这事,我郭家也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他们不拔之后快是不会甘心的!他们的族老黄要时和我父亲政见不合,在沪城屡屡与我父亲作对,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唉,有华夏人的地方,就有矛盾和争斗,这,是避不了的......”
梁小竞颇为惊奇地叹道:“令尊大人官居沪城市委书记,还兼任了市长,在中央政治局那儿,又过了个委员的名号,那黄要时再厉害也只是一个商人,江湖之辈而已,怎有胆量和令尊大人作对?”他知道像郭进这种级别的封疆大吏,将来铁定要进入党的核心领导层,甚至执宰华夏也并非是没有可能。
郭让微微叹气道:“没有用的。我父亲官再高也只是地方官,可是这黄要时在京中却是有大靠山啊!正所谓朝中有人好做官,黄要时号称当今国舅,他的干妹妹,正是咱华夏第一夫人,势力比我父亲大多了!”说到最后,脸现无奈之意,似乎对这朝中大事,已是不抱什么希望。
梁小竞心中一惊:原来如此!难怪那东瘸家族能够排在四大家族之首!原来,这几乎就是民国蒋宋孔陈四大家族宋家的翻版啊!
他二人这才明白黄家为何敢和郭进作对了,人家是“国舅爷”,分分钟就能吹一吹枕边风,分分钟就能让地方变天,着实是惹不起的角色啊!
梁小竞微微叹息过后,便即对着郭让说了句“珍重”,既然是核心领导层的争斗,那他就帮不了什么忙了。说过“珍重”之后,他便和韩小含离开了郭家。
出门后,韩小含见到一个皮肤黝黑的大汉正自站在小院之外,他看到梁小竞出来后,礼貌地点了个头,似是很熟的样子。韩小含心中猜道:这就是小竞哥刚才讲到的故友么?想到这里,他立即问向梁小竞道:“小竞哥,这位仁兄是?”他不清楚这人何时跟梁小竞接上头的,难不成就是刚才在夜总会和他交手的那个?
梁小竞并不过多介绍,只是淡淡点了一句:“这是我的老朋友水蛇,这位是同学兼基友韩小含。夜已深了,咱们先去酒店吧。”说罢当先上了奔驰车。
韩小含见水蛇身材魁梧,肌肉殷实,很有力量感的一个大汉!而且只看他走了两步路,便即发现他有点儿像退伍军人的模样,当下心中好生奇怪,不由得怀疑起梁小竞的真实身份来!他到现在,都还不知道梁小竞到底是干什么的。司机之说只能骗骗耗子,可骗不到这位见识过他多彩手段的韩小含!
只是他心中虽然惊奇,嘴上却不敢多问。作为一个聪明人,他必须学会降低好奇心,因为只有这样,命才能保的更久,基情才能继续......
水蛇快步坐上了梁小竞的s600,韩小含独自坐上了自己的cls63,两车在郭让家中的小院前转了一个弯后,便即缓缓驶离了小区,朝着附近酒店方向去。
一路上,水蛇见梁小竞开上了这么高档的大奔,不由得失声惊呼,忙问队长是踩到了哪坨狗屎,捡到了这样的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