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梁小竞和林子鹰起了个早,准备出发去南威集团。林子鹰昨夜想连夜将头上的缠布摘取下来,以免被姐姐看到后“教育”一番。但头上的伤势依旧没能好转,敷的药还在上边,拿下来更会露陷,思来想去,林子鹰便戴了个休闲帽子,以此遮“丑”。
二人洗簌完毕后,正要去隔壁房间和林徽茵打招呼,忽听得门外门铃声起,梁小竞走了过去,隔着门问道:“谁啊?”
“是我。”外边传来了一道柔细的声音,正是林徽茵。
梁小竞不用在猫眼里确定,光凭声音就知道外头的人定是她无疑,当下轻轻开门,让她进来了。
“姐,你还真过来了?怎么不多睡会儿,起这么早干嘛?”林子鹰见到亲姐后,率先打招呼道。他面上还隐隐带有一丝嬉皮笑脸的语气,旨在让她消气。
林徽茵面上丝毫没有喜色,一脸冷峻道:“我还睡?你都敢做逃学威龙了,姐还睡得着么?姐要是不来,你会老老实实回去么?”
林子鹰嬉笑一声,随后小跑到林徽茵身边,伸出双手,在她后背轻轻敲着,大献殷勤道:“姐,对不起,这次是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看你就不要再生气了,气坏了,还不得是我这个做弟弟的心疼么!”他知道姐姐的脾性,只要自己使出这招“暖男计”,没有一次不奏效。
果不其然,林徽茵见他知道认错,态度又这般良好,心下立即软了,便缓了缓语气,道:“哼,你还知道心疼姐?哟呵,这说的倒比唱的还好听啊!”
林子鹰立即挺起一副宽广的胸膛,大气凛凛道:“这叫什么话!弟不心疼姐,还有谁疼姐?这怎么是唱呢?姐,你这话可有点寒心了啊!”他听到姐姐这般暗讽自己,当下好不气恼,其实他还是非常心疼这个姐姐的,从小占尽了她便宜,长大了才知道,她对自己的谦让用心。因此,这话倒是真心话。
林徽茵知道他脾气,当下便道:“好了好了,咦,大清早的你戴个帽子干嘛?”在她的印象里,好像弟弟不怎么戴帽子呀,因而有此一问。
林子鹰脸色一尴尬,微微支吾道:“哦,没,没什么,休闲嘛,无外乎就是追求个酷字!咦,姐,你昨晚到这儿,可休息好没有啊?要不再去睡睡?”他不想在帽子上深入太多,因此急急带过了话题。
林徽茵轻轻走到大厅沙发中坐下,她和弟弟这么一聊,倒是将一旁的梁小竞弄得很是尴尬,走又不是,不走又不是,只好安静地待在一旁聆听,心中却满不是滋味。林徽茵接着道:“还行吧,睡够了,自然就醒了。奇怪,你平日不是最喜欢睡懒觉么,今日怎么也起这么早?”
“哦,我这不准备和小竞哥去赛车场嘛!我们参与了滇南南威集团的试车大会,现在赶时间,今儿个可还有一场大战呢!”林子鹰兴奋地说道。
林徽茵听完后,没有明显的表示,听到小竞哥这三个字时更是面色不改,似是压根就没注意过他。“哼!就知道你们是为了这事。也罢,既然姐来了,这次也想瞧瞧滇南的特殊风光,姐跟你一起去,姐倒要看看,你平日里所谓的自称什么跑道天才,今日到底是什么水平!”
她此言一出,林子鹰心中登时暗暗叫苦,之前吹牛皮说自己有机会晋级下一轮,现在却没想到姐姐要亲自随行前往,那这不就等于是拆穿了西洋镜么!想到这里,他知道再也瞒不下去了,当下低着头,轻声道:“姐,这次主要是陪小竞哥去,我,我昨天刚被,被淘汰。”纸毕竟包不住火,关键时刻,他还是招了。
林徽茵面色立即拉了下来,口中恨铁不成钢道:“我说就你这水平怎么过关呢,原来还真没过去,嘿嘿。那你既然是打酱油的,还去干嘛?”
林子鹰指了指梁小竞,嘿嘿笑道:“姐,我虽被淘汰,但小竞哥闯了进去啊,现在他要赶过去参加三强战,这种场面,我不过去,能行么?”
林徽茵冷冷地哼了一声,也不知是在嘲讽弟弟无自知之明还是嘲讽梁小竞就知道出风头。梁小竞被她的气场压得太死,当下反复看着时间,随后立即对着林子鹰道:“林少,时间差不多了,我得走了,要不你就留在房内照顾大小姐,我完事后马上会回来的。”
林子鹰还未回答,林徽茵却是当先冷声道:“谁要留在房内啊?哼,我偏感觉到闷,要出去走走。子鹰,咱们下去吧,你带我去那南威集团实地看一看,我来这儿有我自己的事,可不是要跟你们瞎凑什么热闹。”她虽脸嫩,毕竟嘴硬,仍是不肯承认想和二人同去赛场为身边人加油。
梁小竞神色不改,不理会她的弦外之言,只是一个劲催道:“快,到点了,先下去吧。”
林子鹰点头同意,随后对着林徽茵道:“姐,那咱们先走,待会儿高峰期更堵车了。”
林徽茵二话没说,起身就和林子鹰站到了一块儿,梁小竞暗中摇了摇头,心想:大小姐看来还是对我有意见啊!不过这样也好,自己倒是落得个清静自在,他转身打开房门,就此下楼。出宾馆后,叫了一辆的士,便往南威集团方向而去。
到了南威集团门口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