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总是这样口是心非,每一次都是嘴里哭着喊着人家流氓,但自己却总是做出比流氓更流氓的事儿来!这是她们的一贯风格,也是世上最难讲的道理。
这不,董秋迪前一秒还要死要活的喊着梁小竞在自己家赤身**耍流氓,但自己在蒙眼之后,眼眶都还没焐热乎,就暗自在指缝中偷看梁小竞那完美到不能再完美的雄驱。唉,世上登徒之辈本就多如鱼鳖,又何分男女之别?男女平等在平日里喊得响亮,但在这会儿,倒像是一句借口之言了!
梁小竞穿好衣服后,脸上既不红,气也不喘,但心中却是委屈的不成样子。他本以为这个时间点董秋迪在林徽茵家早已睡了,却没想到她突然杀了回来。自己长这么大,还没在哪个异性面前这般透明过,他在这一瞬间已是暗呼糟糕:完了,我的“第一次”就这么被这小妞给糟蹋了!唉,老天不公啊!
但甫又想到自己之前也曾经阅览过董秋迪的全部“尺寸”,这么一回想起来,他倒也平衡多了,因此冷哼两句过后,也就心安了。
董秋迪见他穿好衣服后,拿开了手,冲着他怒吼道:“你这臭家伙,谁给你的胆子进我家的?还这么赤身......这么坐在我的御用小丸子沙发上,你,你好大的胆子!”她说到“赤身”二字时,毕竟脸嫩,没将后面那两个秤不离砣砣不离称的“**”二字进行连接,但神情中,已是娇羞到不可方物。
梁小竞淡淡道:“是董大哥让我进来的,他请我同榻而眠,我不好拒绝,就只好进来了。反倒是你,大半夜的跑进来,感情是早就预谋好了要来一览本人雄姿?哼,瞧你平日里大大咧咧,干这种事倒是不含糊,不过我不会怪你的,就当是送了一次福利好了。”
董秋迪直接操起手中的拖鞋,全力砸向梁小竞,怒道:“你个狗屁雄姿!谁预谋好了?你好厚的脸皮,就你身上那几根黑毛,谁稀罕看了?还不会怪我,你倒是好会占便宜!”说完后拖鞋准确无误地砸向了梁小竞的脑门,她被梁小竞这么反咬一口,心中着实气的厉害,因此手上力道使上了不少。
不过就算她用尽九牛二虎之力,这点力道在梁小竞眼里不过就是挠痒之技,却见他不慌不忙的伸出两根手指,对着拖鞋,一招“灵犀一指”,已是将拖鞋钳在了手指之中。如果陆小凤这会儿重出江湖的话,见到这手功夫,肯定也会退避三舍,惭愧不已。
梁小竞一脸泰然道:“大小姐,你能不能矜持点?这是你家,打坏了花花瓶瓶的多不好?要打,你打的过我么?我让着你你还看不出来么?”
董秋迪气得双手叉腰,叫吼道:“你个仗势欺人的臭家伙!姑奶奶今天收拾不了你,还就不睡了?你敢还手试试?”说罢身形一动,扬起右手,又扑了过来。
梁小竞见她没完没了,好不头疼,他只是吓吓她而已,当真要是真动起手来,他哪里敢动?今年的“十大感(敢)动华夏”的人物他并没有上榜,因此只能被别人动了。他见董秋迪耍起了泼,当下没有办法,只得绕着沙发,来了个溜之大吉。惹不动我还跑不动么?
两人在大厅中追逐了好一会儿,董秋迪累得满头大汗,却仍是连梁小竞身上一片衣角也没有碰上,这时候她停下脚步,不住地在原地喘气,骂道:“嗨,嘿......小样儿,有种你给我站着!跑算什么本事?嗨,嘿,给我站着,姑奶奶今天晚上跟你是杠到底了!”
梁小竞自是不理会她这套,回道:“你这么耍泼追人又算什么本事?难怪你没人追,你自己都追不过人,哼,想追我,下半辈子吧!”
董秋迪听到他竟然如此取笑自己,不由得再次大怒,想活吞了他的心都有!谁说老娘没人追了?竟然说老娘追你,你丫的脸很白么?她歇了口气,正要重新追打,忽见楼上蕫秋山披着一件宽松的睡衣正站在楼梯口,怔怔地望着大厅中打闹的二人,满脸尽是疑惑神色。
“你们这是,在干嘛?”蕫秋山讶道。这么大半夜的,二人不睡,却在大厅中上演老鹰捉小鸡这种三岁小孩智力的游戏,这让他很是不解。
“哥,这臭家伙欺负我,你一定要给我报仇!哥,你赶紧下来给我抓住他,我非剥了他的皮不可!”董秋迪见哥哥现身后,登时精神一振,立即求助道。
“董大哥,冤枉啊!我是冤枉的啊!你可得管管你这妹妹,我实在是扛不住了!”梁小竞见她恶人先告状,也不甘落后,向着蕫秋山射去了一个“无奈”的眼神。他知道蕫秋山很是疼爱这个妹妹,若是让他和董秋迪连成一气了,那今晚自己估计得要交待在这了。
蕫秋山知道妹妹喜欢胡闹,向来只有她欺负人的份儿,哪有人敢欺负她?见梁小竞这副神情后,已是明白,当下回了他一个“兄弟啊,我也无能为力”的眼神,同时心中暗自在胸前画了十字,随后无奈的摇了摇头,扔下一句:“这么晚了别闹了,赶紧睡吧!”之后就转身,溜回房中去了。
梁小竞见蕫秋山这么不讲“义气”,当下好生绝望,但如此一来,董秋迪没了依靠,却也是奈何不得他了。
董秋迪见哥哥平日里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