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得董秋迪一个劲地说道:“哥,你给我说说呗,你在部队里面,真有那么好玩的事儿么?那个什么装甲车,真有那么厉害啊?”
一个雄浑的声音回道:“什么好玩?你就知道玩,部队里面哪能跟学院比?那可是要流汗流血的!妹子,你给哥哥汇报汇报,在学院里有没有人欺负你啊?”
一旁的林徽茵笑道:“秋山哥,你这话说的,就你妹妹这个脾气,哪里还有人敢欺负她呀!在学我们院里,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儿!”
董秋迪不依道:“哪儿有?徽茵姐姐,你可别乱造谣,哥哥,你别听她的,我在学院里,可乖的很呢。”
众人说着笑着,已是来到了大厅,先后坐到了沙发上。林徽茵早已尽起了地主之谊,拿出了尘封多年的名茶,隆重待客。
梁小竞在厨房听得声音,知道是董秋迪的哥哥蕫秋山到了,他听到这声雄浑的男高音之后,不免暗赞了一句:好气势!男儿当如此!
赞叹过后,他便独自洗了洗碗筷,随后走了出来。他倒是很想看看董秋迪的哥哥长成什么样,毕竟自己也是部队里出来的,此刻乍见同类,显得格外有好感。
一进大厅后,却见沙发上已是坐了三人,林徽茵坐北朝南,姿势优雅,气质不凡,着实是一个非常合称的女主人。而她的对面,一个高大魁梧的中年男子正襟危坐,却见他仪表堂堂,气势威严,满脸正气,英姿雄发,果然是一个标准的部队军官!董秋迪却是勾着他的脖颈,一个劲儿的呵气,好不亲密。
蕫秋山见别墅中还有一个男人钻了出来,当下略觉惊奇,不由得多看了梁小竞两眼,随后问向林徽茵道:“徽茵妹子,你家中还藏有高人啊,这可倒是没听说过啊,这位是?”他见过林徽茵的弟弟林子鹰,知道林徽茵家中除了几个至亲以外,向来没有外来男子进入过,因此很是好奇梁小竞的来历。
林徽茵本来微笑着的脸登时拉了一下,笑容顿收,口中却是没有立即回答。显然,她现在还不想谈论这个家伙,自是心中还未消气了。
董秋迪察言观色,便插话解围道:“这位是徽茵姐姐的贴身司机,叫梁小竞,是林伯特意配的,平日里负责接送我们上学院,他还是个很不错的厨师。”说罢得意洋洋的看了梁小竞一眼,向着哥哥主动介绍道。她说到厨师之时,才猛然想起晚饭问题,当下又对着梁小竞道:“唉,你今天怎么没做饭了?想饿死我们么?哼,就知道你一个人在家慵懒倦怠,还愣着干嘛,赶紧动手啊,我们还没吃饭呢!”
梁小竞一愣:“啊?还没吃饭?你们不是......我以为......”
董秋迪不满道:“不是什么?以为什么?你以为我们不要吃的啊?我们又不是钢铁,快去快去,烧几个好一点的菜式,要是我哥吃得不满意了,拿你是问!”
梁小竞暗呼一句:我去!你这小妞好会折磨人,自己亲哥来了说是要接风,却到现在还没吃饭,这不是摆明了要累死老子么?哼,我先忍着,你别太过分了!
不过毕竟是在人屋檐下,他不好“抗旨”,只得悻悻的缩回到了厨房,再次动起了锅碗瓢盆。
蕫秋山面现疑虑神色,暗道:怎地妹子对这个家伙这么不客气?听她语气,他们的关系似乎很密切啊!徽茵妹子刚才又变了脸色,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他心中疑问重重,便埋怨妹子道:“妹子,你在徽茵妹子家里呼这喝那的,成何体统啊?几月不见,你脾气还是这般冲动,也不分场合!”
董秋迪不满道:“哥,在这里不就跟自家一样么?再说了,徽茵姐姐懒得管他,我当然要好好管管了,你不知道啊,这个家伙,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林徽茵听着董秋迪此言,不由得膛然。暗道:你这丫头还真是老大不客气,谁说我懒得管了,你倒是好会找借口!明明是自己想多点时间跟这家伙亲近,却推脱到我身上,看来我得要把你这丫头的事好好跟你哥说一说了!
蕫秋山何等眼力?自是看出了二女跟这位司机兼厨子的小伙关系不一般,不由得对梁小竞的身份再次好奇。他知道林不群向来谨慎,绝不会安排一个简单的人在自己女儿身边,这梁小竞能够得到林不群的信任,看来必有其过人之处。当下他便对梁小竞暗暗留上了心,想等下吃饭的时候好好和他亲近亲近。
三人又坐在沙发上聊了一会儿,尽是一些生活学习上的琐事,偶尔涉及到一些家族内部中事,也只是只言片语带过,并不多谈。
没一会儿,梁小竞又烧好了几个菜式,随后一一端了上来。整理好餐具后,他便唤过众人过来吃饭,随后在围裙上擦了擦手,道:“我已经吃好了,你们慢用,我先进房,有事就叫我。”说完后便要离开。
蕫秋山却是叫住了他:“唉,这位先生,不用这么客气,一起吃吧。初次见面,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蕫秋山,是秋迪的哥哥。刚刚听到秋迪说起你的名字,说来也不是外人,一起就餐吧,不用这么拘谨的。”他为人向来比较和气,即使知道梁小竞只是一个司机兼厨师,也是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