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恺骑上人头马,在林间小道,一路的小跑,张啸林则带着一帮半大的毛孩子紧跟其后。半日之后就来到了清风岭,就看此地山势险恶,道路曲折。正是:振翅雄鹰飞不过,猱猿欲度愁攀援。好一座打家劫舍的险恶处。
丁恺下马,朝上眺望,一座雄伟的山寨在云雾中若隐若现。又往上走了几步,就见路旁有几座哨塔,几个蚁匪在里面探头探脑。一个胆大的探出半个身子,拉弓放了一箭,箭矢离丁恺老远就轻飘飘的掉落在地面上。
“吗的,敢偷袭老子”丁恺大怒,挽起宝雕弓射出雕翎箭。“嗖”的一声一个白色的光点飞射出去。就听“啊。”“嘭”一个蚁匪倒栽了下来,余下的发声喊,转身就往林中逃去,深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
原以为蚁匪们会依仗人(蚁)多下山和自己决一死战,没料到自己都快走到他们的寨门了都一点动静都没有,看来传说真是不可信,一点点事情都被无聊的人夸大其词。
寨门紧闭,吊桥高悬。四下里一片寂静。丁恺高声吆喝了半天,累得口干舌燥,就是没人(蚁)敢出来应战。
“这帮缩头乌龟,你以为这样就能拦住你丁大爷吗?”丁恺不再叫阵了。紧了紧身上的黑甲,手中弹出一团白色的蛛丝,飞上了高悬的吊桥。
埔一上吊桥就有几个蚁匪哇哇一阵乱叫,几只箭矢就朝丁恺射了过来。丁恺对这种毫无力度的箭矢丝毫没有放在心上,一边好整以暇的扶了扶头盔,一面拍打掉近身的箭矢。唰的一道白光闪过,“轰隆”吊桥放了下来。丁恺手持散发着耀眼的白色光芒的黑龙剑,来到寨门前,“噗”的一剑刺入,然后左右上下一划,就像切豆腐一样,厚重的大门被丁恺划出一个四四方方的大洞。大门“轰”的一声被丁恺一脚踹开。
一群蚁匪鼓足勇气,哇哇叫着,举着雪亮的钢刀扑上前来。丁恺看也不看,举剑抡圆,白色的剑光匹练般飞出,心中心念一动,剑光猛地长出尺许。
“啊,啊啊”三声惨叫,三颗血淋淋的蚁头飞上了天空。持刀的身体依靠惯性仍在往前冲着,景象十分的诡异。
喷泉般的鲜血击垮了蚁匪们的最后一丝抵抗的勇气。纷纷跪下,高举双手。不停的磕头求饶。也有见势不妙开了后门,朝林中窜了出去。
“太轻松了,我的身体还没有活动开呢”丁恺意犹未尽,抡剑划出一道圆弧,水桶粗的旗杆被拦腰齐齐斩断,“哐当”一声旗杆倒栽下来,激起一地的尘埃,唬的众匪没命的磕头。
紧跟在丁恺身后的张啸林一行人,一进寨门就看到了一幅不可思议的画面。丁恺肩扛巨剑,在院中胜似闲庭信步,正在欣赏周围的山景。院中几十名蚁匪,分做几排正在互相用腰带捆绑对方,动作仔细严谨生怕系的不合格。
“这里就交给你了”丁恺见张奔到近前,指了指跪在一旁的蚁匪。“我去那边看看,那里似乎有个岩洞”,说罢丁恺提剑就奔了过去。因为他刚才一直听到有微弱的呼声从洞内传来。
岩洞是在一座山崖之上,一段弯弯曲曲的石径,将其和山寨连接了起来。丁恺抗着大剑往过走去。其余众人也在挨屋搜查,不是发出阵阵欢呼声,也不知道这帮匪徒到底抢劫了多少不义之财。哎做个人难,蚁人更难。
一阵莫名的心悸传来,头上的两缕发丝也不停的抖动。丁恺停下脚步,仔细观察前后左右,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继续往前行,又是一阵抖动。咦,看样子前面有问题啊,还是请叫兽看看吧。
叫兽化作两只复眼,仔细察看前方,摇摇头。咳,我还就不信了。丁恺若无其事的取出长弓,面朝右方,凝神将弓慢慢拉满,然后突然一转身,一点芒星几若奔雷射向前方岩壁。
“嗖”箭矢如流星,“哗啦”一块岩壁突然掉落下来,“当”丁恺的箭矢竟然被它躲了过去飞入了岩壁之中只没箭羽。岩石掉入地,化作一团黑影直直朝丁恺冲了过来。
“这又是什么古怪的东西”丁恺虽然轻松的挑了匪巢,但内心却不像他的表面那样轻松写意。因为丁恺找了半天一直都没有发现匪首的踪迹。难道这家伙躲在这里?不对,有人见过他,他是个四臂的蚁人。
丁恺拔剑,右手朝上一指,一团蛛丝射在头顶一支大树桠上,人嗖的飞了上去。
黑岩一击未中从地面上缓缓的爬起,化作一个四臂的岩石巨人,手持巨杵凶猛地砸向丁恺。丁恺身子一晃出现在巨人的身后,巨剑劈出一匹白练,“呲”的发出一阵令人牙酸的声音,就好像用指甲在黑板上划过那样。
“艹,这么硬”看来得用绝招了。丁恺一口咬破食指,鲜血顺着剑柄的血槽流入黑龙剑内。一团黑雾犹如黑龙一般喷射而去,“嘶”的一声撞在石巨人的身后,一阵白色的烟雾升起,石头人被腐蚀去了一小块。
看来黑龙剑在这个永恒之境似乎有点水土不服啊,没办法了只有慢慢的耗了,流血总比留命强。就见丁恺如一只猿猴一般上窜下跳,左闪右躲,一道道黑龙喷射而出,“嘶”“嘶”声不绝于耳。石巨人虽然坚硬无比但动作迟缓,不一儿的功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