恺哑着嗓子回答。
“你感冒了?”
“嗯”
“刚才还好好的吗,这会儿就病了,你小子身体不行啊”
叫兽在三葫芦的脸上摸了一把,然后又盖在丁恺的脸上,丁恺的脸瞬间就变成了三葫芦的脸了。这也是叫兽的绝技之一,缺点是叫兽必须接触到目标的脸才行。
“吗的,摔了一交”丁恺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哐当一声把门锁死。
“哦,严重吗,去医务室看看吧,破伤风就划不着了”大个李好心的说。
“嗯啊,我就去看看,这里就暂时麻烦你老兄了”丁恺继续忽悠。
“我两兄弟还说这话,见外了不是”
丁恺低了个头,做了个谢的手势就往外走。
没走几步,忽听“站住”,丁恺心中一抖。
“你腰牌都不带,能出得去吗?”大个李上前将一硬物递上。
“喝高了,嘿嘿”丁恺没敢回头。
“平时你小子挺能喝的啊,我总觉得你今天怪怪的”大个有点疑惑。
“你喝多了吧”丁恺赶紧往外走。
“我喝高了?不会啊”大个自言自语。
丁恺有惊无险的又闯过了四道关卡,总算看到了监狱大门,心中不禁澎湃起来,忙加紧脚步向门口走去。就在这是两个巡夜的士兵拦住了丁恺的去路。
“你是谁,晚上宵禁你不知道?”士兵将手中的短枪打开。
“我摔伤了,要去医务室”丁恺强做镇定,一面屈膝准备暴起,吗的,难道要死在医院门口?
“慢慢转过身来”一士兵喝到,一面将枪口对准丁恺的脑袋。
丁恺无奈只得慢慢转过身来,希望能蒙混过关。
“三葫芦?”一个士兵说道,明显认识原来那个狱卒。但丁恺不认识他啊,正焦急间。就看其将枪收了起来,对另一人说“这人是我一老乡,三葫芦,我彪子啊,杨彪你忘了,前几天还在一起搓麻呢,你忘了”
“哎呦,你瞅我这记性,是彪子啊,我说老面熟呢”丁恺借坡下驴。
“哦,熟人啊,那误会了,不过办完事赶紧回,这两天上面抽查的的紧”两人总算被混弄过去了。
“三葫芦,医务室在这边”
“我去拿瓶酒,天太冷了”
“吗的,摔伤了还喝不要命了你”声音渐行渐远。
出得大门,一阵凉爽的夜风吹过,自由了。丁恺心中激动万分,虽然只有短短的几天失去自由,但自由的可贵已深深铭刻在丁恺的心中,没有失去,你绝对不会懂的珍惜。生命如是,自由如是。